嘴就象带了磁性,而且是一正一负。
郝仁抱着寒烟,从大门前,穿过院子,一直来到客厅的门前。别看他正投入地亲吻着,以他结丹境武者的修为,就算是路上有几块大石头也绊不倒他。然后,他用钥匙捅开房门,慢慢地来到他的房间。
郝仁的床上,收拾得十分齐整,这应该是寒烟的功劳,因为这段时间只有她有钥匙。他轻轻地将寒烟放到床上,象放一个婴儿一样小心。
寒烟还没有消气,她一挣一挣地想跳下床。她挣第一次的时候,郝仁就脱下了她的衬衣。挣第二次的时候,郝仁就脱下了她的包臀裙。挣第三次的时候,郝仁便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现在,她再不挣了,因为郝仁已经压上来了。
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寒烟偎进了郝仁的怀里,开始倾诉她的相思之苦。原来自己那天晚上郝仁和宣萱走了之后,他的手机就再也不打不通了。一开始她还以为郝仁是故意关机,不让人打扰他和宣萱风流快活的。这种做法寒烟也很理解,毕竟郝仁要把宣萱推倒也是经过她同意的。
但是,接连一个星期之后,寒烟仍然打不通郝仁的电话,这就让寒烟有点急了。一来,她自己也害相思病,二来,他担心这两人玩火玩大了。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出于担心,寒烟回到家里把她和郝仁的事说给自己的母亲听。母亲一听就炸锅了,她早就担心女儿会被姓郝的小子把心给偷去,如今果然让她猜中了。本来她还准备把女儿禁足的,听说郝仁失踪了,她倒放心了。想让母亲帮着想办法寻找心上人,寒烟是想错了。
寒烟又来找他的哥哥霍寒山。霍寒山听了妹妹的叙述,再结合平日里对郝仁的了解,他就劝寒烟:“郝仁兄弟的本领已经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想象得出的。在龙城这个地界还没有人能怎么他,就是邹应龙来了也不行。况且,我听说邹应龙在澳洲呢,华夏国他是三年之内不敢回来了!至于诸家和董家这两家,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再去对付郝仁。”
寒烟问道:“要是真出点事了怎么办,因为之前他无论去哪儿,基本上一天几个电话的,就连去东瀛也一样的!”
霍寒烟苦笑道:“以郝仁的本领,他要出事,那就不可能是小事!在我们这些凡人看来,那就是天大的事!”话虽如此说,他还是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到处寻找郝仁,可是到昨天为止,还是没找到。
因为连哥哥都找不出线索,寒烟每天晚上都是在眼泪的浸泡下睡着的。郝仁看到寒烟憔悴的样子,十分心疼。
寒烟问道:“好人哥,你和小萱去哪儿了!”
“我告诉你,但是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
“行,我不说,任何人我都不告诉,连我哥哥问,我也不说!”寒烟本来还想开个玩笑,没想到郝仁却是郑重其事的,如此一来,她也不得不严肃对待。
郝仁就将他和宣萱去卧龙山捕捉貔貅,然后进入一个全新的空间,并在那个空间建功立业的事全部讲了一遍。宣萱听得十分痴迷。尤其是听到汤姆。德古拉突然之间就虎牙长到两寸,指尖尖利如沟,并且一言不全,就开始吸梁雨的鲜血,差点就要了梁雨的小命。他突然说到:“别讲了,我害怕!”
说着,她又钻进了郝仁的怀里。心上人光着身子在他怀里蹭,这可是极度的诱惑,郝仁哪受得了这个,立即又把寒烟压在身下。
天健制药
寒烟终于消气了,也服气了,偎在郝仁的身边,象一个温顺的猫咪。
“妹子,公司和医院最近没什么大事吗?”
寒烟轻轻地咬着郝仁胸脯上的那两个小突起,然后停下来说道:“大事是没有,不过,我想为你谈一笔大生意!”
“什么生意?”郝仁只是个学中医的,他自认为没有做生意的天分。不过,这事既然寒烟愿意谈,他自然要支持。
寒烟说道:“龙城有个天健制药股份有限公司,你知道吗?”
郝仁身为医生,对医药类的企业肯定十分熟悉。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本土企业,前几年还只是做一些普通的制剂,最近几年发展较快,已经隐然成为江南省的第一制药企业了。
寒烟告诉郝仁,从前一段时间的一些财务跟踪数据来看,天健制药的发展前景十分乐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企业最近老是出事。先是实验室的研究成果被人为毁掉;接着是财务部失火,烧了一些非常重要的账目;最后是公司的董事长也是天健的创始人叶天健中风,他的儿子、女婿都只顾着抢班夺权,眼看着公司已经走下坡路了。眼瞅着自己的资产要缩水,公司的几个大股东已经开始张罗着要把手里的股份给出售了。
郝仁问道:“你是想介入这家公司吗?”
寒烟笑道:“我想直接给他买下来!”
郝仁一惊:“妹子,那家公司全盛时期,市值不下六十亿。如今就算是效益没有先前那么好,市值也不会低于五十亿,你让我去哪里弄这么多的钱?”
寒烟神秘一笑:“你只要敢主持大局,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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