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顾瑾的转变,越宴邪邪一笑,老子好歹也是情场上出了名的屌大活好,这回终于察觉到老子的厉害了吧。
一边的乳头被照顾地无微不至,舒服至极,另一边的乳头却惨兮兮地无人问津,只能挺立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顾瑾越发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轻微摆动着,蹭着越宴的火热躯体,不住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示意着对方,想让对方好好疼爱一下可怜的乳头。
越宴明白顾瑾的意思,却故意折磨着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只给我一个人操。”
他的手指好心地用力一夹顾瑾另一边挺立的乳头,一股电流流窜开来,在顾瑾脑海里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下身湿热的穴肉也越发用力地吸裹着硬挺的鸡巴,如饥似渴地蠕动着按摩着这根青筋暴起紫黑色的粗大肉棒。
“别犯骚!”越宴用力一拍身下人雪白的臀肉,一向引以为强的自制力好悬没尽数崩塌,自己的整根鸡巴被犯骚的小穴照顾地如升天堂,那么湿那么滑那么热那么紧,操了这么久也依旧紧致如初,收缩自如,简直生下来就应该被自己干。
自己怎么没早点遇上这人,要是早点的话,早就把他上了,让他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精水,让他的屁股里全是自己的精水,无论走到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其他人休想染指觊觎。
让他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灌得鼓鼓的,一坐下来精液就不受控制地从肠道流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他的乳头只能被自己整日含着,又红又肿,漂亮的乳头都是自己的牙印,衬得那人肌肤更白,凌乱又淫荡。
自己的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插在那人的宝穴里,让他的穴肉讨好着自己的鸡巴,让他体内的淫水温润着自己的大鸡巴,用他最柔软湿热的宝地尽情接纳服侍着自己的粗长硬物,可怜又顺从地只能咬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只能让自己的大鸡巴用力开拓进攻这片欠操的淫荡地域。
越宴一想到这儿,眸子也变得猩红一片,像是进入发情期的强大妖物需要找一具供发泄的漂亮配偶,唯有发泄胸腔里全部的情欲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用自己粗大的鸡巴全力鞭笞着这具淫物,用自己硬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用力捅开对方湿热的骚穴,雄赳赳气昂昂地尽情操着这朵水又多又鲜嫩又敏感的漂亮菊穴。
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动作,睾丸拍打在顾瑾的臀眼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黏腻的淫水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拉出一条条淫荡的银丝。
顾瑾的腰被越宴的两只手掌用力碶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股凶猛的快感,对方的性物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楔在自己体内,踏平了饥渴淫荡的媚肉,只剩下水乳交融灵魂交融的灭顶快感。
“受……不了了,”顾瑾无助地从鲜红的唇吐出灼热的字眼,却引来对方更为凶猛的操干,只想用大鸡巴征服这等绝美的淫物。
越宴一只手狠狠钳住顾瑾敏感细腻的柳腰,另一只手玩弄着顾瑾红肿的乳头,下身发了狠似的鞭笞着身下人的宝穴,每一次律动都死死楔在对方的下体深处,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隔壁的男人再也受不住,对着墙壁脱下裤子撸动着鸡巴,想像着一个骚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丫的,真想看看是怎样的骚货。
“唔……慢点,”顾瑾攀附住越宴的肩膀,下体一阵痉挛,直唆得越宴的鸡巴都忍不住打开精关释放在顾瑾深处。
“都给你,都给你!”越宴一面说着,一面射进顾瑾的深处,顾瑾后面夹紧了越宴的鸡巴,前面也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湮灭了他整个身体。
高潮的余韵愉悦而温馨,越宴趴在顾瑾身上,嘴里舔舐逗弄着顾瑾漂亮的乳头,那乳头硬邦邦的跟个石子似的,每次轻轻一舔,顾瑾都颤抖个不停,“别……别舔,”他无力地阻止。
越宴不但没听,反而舔地更加用力,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你都被我操化了,还不想让我舔你的骚乳头,我不光要舔你的乳头,还要舔遍你的全身。”
他突然生出一股想给眼前这人舔穴的想法,他床事上虽然花样多,玩的孟浪,但是从来没给哪个床伴舔过穴,毕竟那地方洗的再干净也是屁眼,他嫌脏,每次上床也只是操穴,他器大活好,哪一个情人不是被自己征服在胯下,哭着喊着求自己跟他们上床。
越宴用力狠狠吸吮着顾瑾挺立红润的乳尖,恨不得吸出两股奶水出来,他一面按压着雪白的乳肉,一面围绕着乳尖不停地打转撕咬研磨,一股股细微的电流从顾瑾的乳尖传遍全身,顾瑾不由得挺了挺腰,往越宴嘴里送上自己美味的乳头。
“又犯骚了?”越宴邪邪一笑,手掌摸向顾瑾的穴口,果然,湿哒哒的,饥渴地一张一合,就想吃着粗长的物什。
他粗粝的手指伸进顾瑾娇嫩的穴内,穴内一片湿乎乎黏哒哒的,穴肉感受到外来的东西,不由分说地饥渴攀附了上去,紧紧包裹着越宴的手指,顾瑾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全身的燥热瘙痒迫使他渴望着什么,他磨蹭着越宴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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