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烈,直到一阵打破生理极限般的失控感传来,无法遏制的情潮冲破枷锁,尽情释放在小穴的深处。
射完后的周宇意犹未尽,于是取下装着精液的套子又换上个新的,然后重新插回小穴。
刚才周宇那般激烈的动作都没有把这位邻居弄醒,只是把他搞得眉头紧皱不停哼哼。
周宇就放下心来,将他摆成侧卧微微蜷缩的姿势继续操他,看着他在自己大力的操干下发出一声声闷哼,无知无觉地被自己玩弄胸部和生殖器,然后又翻成正面骑在他身上猛烈打桩,直到又一次射精。
这次射完周宇稍微满足了一点,看着拔出肉棒后张成个圆洞的小穴,仿佛呼吸一般地不停翕张着,虽然不舍,但还是见好就收。
发泄过两次之后,周宇觉得自己不仅原谅了他,同时也原谅了整个世界,于是开开心心地收拾了现场,帮他穿上裤子后又拖出去丢在原地,这才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觉。
这边周宇是与世界和解了,那边的醉鬼石清法地在地上乱抓、乱蹬,大着舌头说:“啊啊啊…马的,你似随?呃啊啊啊…快腾下!小心老子弄死你…啊…住叟啊啊啊…”
周宇正在兴头上,自然不可能停下,把爬出去一点的他抓住腰身拖回来,一杆进洞重新插进去,又按住他的后颈不让他抬头,这样一边压制着他无力的反抗一边凶狠地操干他。不得不说,他越是反抗,周宇反而越兴奋。
在周宇狂暴的动作中,石清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又被狠操了两三分钟就再次瘫软下来,只能哭泣着呻吟、求饶:
“嗯啊…哥…啊啊啊啊啊…别干了…放过我吧…啊…啊…啊…要死了…啊…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受不鸟了…啊…啊…嗯…啊啊啊…嗯啊…”
可是渐渐的他的声音就变了,不再哭泣,呻吟中反而有种骚媚的难耐,周宇听在耳中也颇感纳闷,摸了摸他身下的鸡巴,还是软趴趴的,果然喝醉的人没法勃起。
不过这好像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快感,周宇刻意朝着他前列腺的位置猛撞一下,他果然立刻发出一声婉转高亢的淫叫声,同时大腿紧绷,屁股颤抖着猛地夹紧,夹得周宇差点射出来。
周宇随后便时不时地去蹭他的骚点,干得他很快就自己扭着屁股调整起被干的角度来。
难得他意识模糊还这么配合,周宇就又咬牙操了他十来分钟,实在忍不住了才紧紧抵着他的小穴射了出来。
射完后周宇还不敢马上放开他,先用他的裤子罩住他的头,这才提起自己的裤子赶紧闪人。
回到家周宇灯都不敢开,抹黑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聆听外面走廊里的声音。
大概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听到隔壁有人回来的声音,他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石清这边昏昏沉沉、一瘸一拐地回了家,进门后原本想着去洗澡,最后还是体力不支倒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除了宿醉的头疼以外,身体熟悉的酸痛和屁股里鼓噪着的胀痛,立刻就让昨夜被人按在地上狂肏的记忆从脑海中复苏,怒气上涌的他扒开窗户就冲外面大吼:“我操尼玛!死变态,别让我抓到!要是被我找到你就等着叫你妈来认尸吧!我日你*****!你*****!”
上次醒来是在一楼,这次又是在一楼的楼梯间,明显对方就是这个小区的,甚至就是这栋楼里的人!
这会儿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虽然不是休息时间,小区里还是有不少人,不过当他们听出来是那个新搬来的没素质的刺头也就见惯不怪了,最多骂声“神经病!”,倒没有人再出头来指责他。
等到石清骂够了,停下来喝了水,又去浴室洗澡,这一次屁股里面也没有精液。
他边洗澡边想,这件事肯定不能报警,也没法找朋友帮忙,难道要跟人家说“我被变态在自己家楼下捡尸了,还是两次!”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挨家挨户地查!
想到这石清一激动却突然感到屁股一痛,原来是刚才想得出了神,手指一直在屁眼里面抠呀抠,不小心自己捅了自己一下。
说起来这次好像不像上次那样痛得厉害,难怪摸着摸着就忘了。
这天之后石清真的有试着去自己调查,可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人缘有多差。大多数认得他的人大老远就躲开了,少数不认识他的人弄清楚他是谁也立马变得冷淡起来,这就让他无从查起了。
所以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石清又恢复了正常生活,只是再喝了酒就坚决不出门了,为此他还专门严肃地劝诫他的酒友们:“我们小区有变态,你们喝了酒最好结伴回家,我就不送你们了。”
石清老实了没几天就又故态复萌,让憋屈的周宇又积攒起一腔怒火,也给他创造了再次犯案的机会。
这天周宇又是加班到深夜才回来,还没上楼就看到几个醉鬼互相搀扶着从电梯出来,看样子有点眼熟,像是邻居家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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