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明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接着从侧门走进了院子。小米吐吐舌头,很有眼色地退下,顾墨当然也没有不识趣地跟上来。叶秋萍不客气的对他翻了个白眼,连靠着廊栏的动作都没有变一下。玉子明走上前,坐到她身后,很顺手地将她圈进怀中。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只是不想理他。“君子怎么惹到你了?”叶秋萍却答非所问“我待在这里有些闷了。”“想出去了?”她有些恼火,半转过脸,语气带着质问“一年之期并不是要你把我困在府里一年不能动弹吧?”玉子明不疾不徐地道:“你这一年是我的,还是你自己答应的。”叶秋萍转回头,真不想理会他了。他低低地笑了,手指下意识地在她腰间摩娑。她身子一僵,直觉想挣脱。玉子明在她耳边呢喃道:“别乱动。”叶秋萍的心猛地一跳,一时不敢再动。他在她耳畔落下轻吻,手继续轻抚着她的腰。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到被他摩娑的地方渐渐烧起来,而且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脸越来越红,她不用看也想象得到自己的脸色应该可以滴出血来。叶秋萍整个人如同坐在火山口上,异常尴尬和煎熬。此时,她挣也不是,顺也不是,反倒将自己烧成了一个大火球。他笑声愉悦,将她紧紧地搂在身前,低语道:“它兴奋了呢。”她羞得无地自容。“我刚才听到了。”“听到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玉子明在她耳边轻笑,声音似带了蛊惑一般让她的身体发软“你喜欢我呢。”“胡说八道。”她的反驳毫无力道。他轻轻含弄了她的耳垂片刻,道:“这样你都不生气了”说着,他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上她的唇。他早就想尝尝她的唇是什么味道,果真,甜美诱人玉子明将她整个人压在廊栏上,忘情地吻着她,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探进了她的衣襟,触摸着她的雪肌玉肤。突地,一股血腥味在嘴内弥漫开来,他带着几分不甘地放开了她的唇,两人额头相抵,气息相缠,暧昧旖旎。过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嗓音道:“你让我失控了。”叶秋萍积攒了力道,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神色有些复杂,但什么都没说。玉子明低声笑了起来,顺势站起身,整了整衣袍,清了清嗓子,道:“书房还有事要处理,我一会儿再来。”她咬着唇,目送他从侧门离开,满心懊恼。她对他真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他拆吃入腹。她心烦意乱地整理好被他弄得凌乱的衣裙,趴在廊栏上怔怔地出神。玉子明再次从侧门进来的时候,她的位置与刚才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不由得勾起了唇线。她听到他的脚步声,却没有动,下一刻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迎着她略带防备的眼神,玉子明笑道:“抱你去花园散散心。”叶秋萍垂下眼,算是默许。七月十五,中元节。大晚上的,在外面看人在门口、路口烧纸钱,着实阴森恐怖。叶秋萍看着天官府前的大火盆,以及正在往火盆里加纸钱的家丁,忍不住对某人说了句“冤鬼很多吗?”玉子明听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瞥她一眼,道:“本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叶秋萍看了他一眼,拿过一迭纸钱,慢慢分开扔进火盆,思绪不禁纷飞,他没亲自动手,并不代表没杀人。“这世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事太多了。”叶秋蓉的事便是因他之故。即使叶秋蓉不择手段顶替她的婚约,但他的计却太毒,借着叶秋蓉之事大做文章,让她落了个悲惨下场。可叶秋萍也知道,到底是叶秋蓉自己给了别人下手的机会,若非她己身不正,他的计再毒,她不过是换个男人嫁,也生不出旁的枝节来。玉子明微微扬了扬眉,她经常会有让他哑然无声的时候,总是在漫不经心间就给他来上那么一下,让他心痒难耐的,总想要狠狠欺负她。这一来二去的,人就被欺负到心里来了。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得变得柔软。叶秋萍烧完了手里的纸钱,起身回到他身边。
玉子明倾身在她耳边道:“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强调道:“我说的是实话。”他轻哼一声,直起了身子。夜风吹拂,风中带着纸灰香烛的味道,街上烟火渐熄,人声渐消。玉子明牵起她的手进了府门。两人一路走到叶秋萍居住的院门,玉子明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有跟进去的意思,在院门前停下了脚步,对她道:“你自己回房吧,我去书房。”“嗯。”玉子明见她应了一声后,就径直往院内走,一点迟疑都没有,心头忽地一恼,上前两步拽住了她。叶秋萍不解的回过头瞅着他。小米也吓得回头,这又是怎么了?玉子明脸色微冷。“你就这样走了?”叶秋萍困惑反问:“不是你让我先回房吗?”玉子明加重手劲。“我让你走,你便走?”叶秋萍蹙眉,耐着性子问道:“那你要我如何?”玉子明的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血肉,声音也冷得让小米不自觉退了两步。“你的心呢?”叶秋萍的眉头蹙得更紧,手腕疼得要命,但她仍旧没有叫痛,目光平静地看着隐隐发狠的他,淡淡地道:“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如果不肯告诉我,我又何必问。”从早晨开始,这人的心情就很低落,她知道他心中有事,可他没有说的意思,她难道还能逼他说吗?玉子明拽着她转身就走,一路将她拽进隔壁院他的内书房去。心焦的小米被面无表情的顾墨拦在内书房院门口,无法再前进一步。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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