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抱着她起身往内室而去。“放我下来!”想到自己身怀有孕,她急着想阻止他胡来。“休想。”好不容易能沾荤,他傻了才会放手。“你别胡闹,真的不行啊”“我不乱来。”叶秋萍被他一放到床上便想起身,却被他扑倒,气恼得杏眸圆瞪。“玉子明,你别这么头脑不清醒,真的不能乱来”她的气息渐趋不稳,阻止之声也逐渐消失。床笫纠缠间,天官大人一时失控,终是让心中野兽出笼,烈马脱缰,到心心念念的大草原策马狂奔了一场。叶秋萍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彻底的迎合。这一场情事,让夫妻两人都得到了满足。事后,叶秋萍却忍不住对某人抱怨道:“说了不让,还胡来,我们这样对孩子,不知道要不要紧?”玉子明柔声安抚道:“无事,前三月不许房事,不过是为稳妥起见,我知有夫妻孕期从不禁房事,亦平安产子的。”妻子身体一向康健,料想定是不碍。“还是要小心些。”“为夫知道。”“知道你还——”“见了娘子哪里还控制得了,是娘子太诱人了。”原本只想摸摸亲亲,过过干痫,怎晓得实在忍不住。叶秋萍没好气的拧了下他的腰间肉,就他会说!“多时不曾如此搂着娘子入睡了,为夫此时真是心满意足。”她好笑的环住他的腰。玉子明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道:“近来京中乱得很,不许你主仆出去,也是为你安全着想,莫生气。”“你言而无信!”她毫不留情地指责他。“莫任性。”他好声好气地哄道。“你莫真将我养成了金丝雀,只恐到时你自己先要不喜了。”玉子明用力揉了一把她的酥胸,笑道:“让别人动手打自己的丈夫,你这样的金丝雀肯定是万中无一。”“总要让我出了心中的那口气。”“为夫明白,娘子自己下不了手,可又实在气我,正巧有人代打,自是求之不得。若非如此,为夫岂肯轻易饶过那雷飞云。”“你找人打他了?”叶秋萍不免有些好奇。“这打既算是娘子打的,为夫又怎会打回去。”“我不信你什么都没做。”玉子明云淡风轻地道:“不过小小惩戒一番罢了,没什么。”叶秋萍不再追问,打了个呵欠,道:“我疲乏得很,睡一会儿。”“睡吧。”知她孕期本就易困乏,方才又被自己折腾了一回,定是疲累不已,他有些心疼,亦有些自责。怀中人很快便睡了过去。玉子明索性陪她一道休息,一点儿都不想再回书房去看什么书、写什么字,温香软玉抱满怀,才是人生至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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