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我感觉在一瞬间,我就被烧得灰飞烟灭。
尽管我知道我的面前紧拉着窗帘,仅仅留一个窗帘缝放望远镜,他和他的男友都不可能看见我,但我依旧觉得烈火焚身,刺激得要命。呼吸困难阻塞。
……
我看完了所有。
我看清了他每一个眯着眼睛叫春一样的表情。
……
我看出来了。
我扔掉手上的纸巾,觉得血又往小腹涌。
男人在对面住了一周,他们几乎每天都做爱。前戏连带各种各样的花样,每天都玩好几个小时,有时候拉着窗帘,有时候顾不上拉,…
说起来,他这样晃未必不是因为我想看呢?
这样荒诞一夜过后他们便相拥而眠,紧抱着彼此,像冬日蜷缩在一起睡觉的动物。我盯着那个男人,逐渐觉得眼熟,如果不是以前在饭局或者酒会上看见过他,那么他就是上辈子夺我爱妻的匪徒。而我的妻子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浑然无知地同他gou和。既然如此,那将无知无觉躺在他怀里的妻子夺回来简直是刻不容缓。
第二天早上不是吾其乐遛狗,而是他那个男友。
吾其乐陷在被铺中,嘴巴微张,脸颊绯红,睡相恬然安静,一点不见夜晚时的放荡。
【作者有话说】
原版过不了。改了一些东西
吾其乐,现今二十五岁,生于海市潮润县,家中独子,从小学习优异,相貌出众,性格恬静,中学时受到无论男女同学的爱慕,甚至为其建立了一个小小的论坛,里面满是他演讲或者上课时被拍下的照片。十七岁时考上a大,大二开始疑神疑鬼,精神错乱,终日惶惶不安,曾告诉过导员有人在手机上骚扰他、在现实生活里监视他,但导员打开手机发现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个莫名出现的骚扰软件,倾诉多人之后他也对自己的精神状态产生怀疑,终于在大三时因为心理问题休学养病,住过一年多时间疗养院,半年在家休养,病情转好时父母因为疲劳驾驶车祸死亡,吾其乐作为其父母唯一的孩子遭到伤者家属讨债殴打,一位远房亲戚找到他,给他介绍了阔佬傍身,阔佬为他还完债务并包养他一年多时间。
这一年中因为阔佬的性癖,他被迫服药,胸部便是那时候膨胀起来的。
一年后遇到现任的男友,名叫李荏,暧昧过后便立刻和阔佬分开投入李荏的怀抱。了断得决绝,也爱得热烈。他们的恋情一直维持至现在。
我觉得他那个男友眼熟也并非空穴来风,之前确实见过他几面,不是在正经的饭局上,只是以前朋友组的娱乐局。他家中做服装生意,海外留学回来之后便一直在父母麾下打工,在外留学时玩得花样很多。
一个月前听从父母的旨意和顾家的千金有了婚约,应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将吾其乐藏到湖边别墅中。
吾其乐还不知情,满心甜蜜地乔迁新居,心安理得地做菟丝子。学业并未继续。
几天后,那辆卡宴离开车库,吾其乐又恢复一个人时遛狗养花的生活。
哦对了。他其实还很喜欢在厨房中鼓捣。第一次敲门时送来蛋挞,第二次送我几块可露丽,第三次送来一盒蝴蝶酥,我每次都要将他邀进门和他聊一小会天,顺便请他喝茶,送他回礼。
他来敲门时的装束看不出来胸部,有一次穿了白色的衬衫,天阴暗,湖边道路上经过一辆亮着远灯的轿车,光透过他的衣服,我看到他上身束胸的痕迹。
就这样压迫着自己的肋骨与心脏来与我见面,坐在沙发上时一口一个秦先生如何,秦先生如何,眼波流转,笑意盈盈。
家中规律来的保姆也叫我秦先生,未离职前我的秘书、我的合作伙伴也都殷切地叫我秦先生,或谄媚或郑重。但都没有他说出来这么黏糊,舌头在口腔中动作,仿佛舔舐糖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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