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顾笙平不是那人。”这话虽说的好听,顾笙平还是尴尬的笑了出来“只是,这事,也不大好解释不是。”
“流言蜚语早已在城中传了开来,你我二人即使浑身长满了嘴,也是再难解释的清楚,事到如今,你打算要我如何面对?”
辛三娘不同于寻常的女子,遇事害羞,甚至还会哭哭啼啼不知所措,用柔弱来换取同情,她的成长中,没有学过这一课,在她的认知里,只有任务第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既然眼前的混蛋选择直面问题,倒是正合了她的心意。
“顾郎可愿对三娘负责?”
“倒不是不愿,只是不行,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憋了半天,顾笙平也只能说这么几个字来。
这不是难为人么,这事要是放在现世中,疤姐没准能给这女人一个交代,大胆一些,做些出格的事情,她一个孤家寡人的,倒不会担心家人的那一关。
可是这里,疤姐可不敢有这想法,这些日子勾搭人家,那全都是想与二皇子套近乎,便把所谓的最重要的名节一事,给弱化掉了,是她考虑不周。
辛三娘痴笑一声,一双发光的眸子瞬间变的暗淡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终归是个混账而已。”
与辛三娘摊牌
“我要说,我有我的苦衷,你信么?”顾笙平弱弱的问着。
“既然你不能许我名分,又为何招惹与我,难道,只是为了一时兴起,好玩?”
辛三娘眼中无泪,连哽咽都没有,顾笙平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冰冷。
还有那许是愤怒,而压制不住的声调,招来周围人的目光。
“三娘,你累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顾笙平有意去拉这人,辛三娘并没有躲,任由着她去牵着。
在众人的面前,一起走下楼梯,出了凌纹轩的大门。
三娘的马车就在门口停着,顾笙平扶人上车,自己也跟着上了去。
车夫愣了一下,没多话,只做了自己分内的事情“三娘,去哪里?”
顾笙平代为说道:“三娘累了,回府。”
木制的车轮生硬,颠簸摇晃,顾笙平乖乖的坐在一旁,一副犯了错的孩子般,不敢直面人家。
“三娘,你说句话行么?”
“你要我说什么?”辛三娘冷冷道:“斥责你?还是要理解你?”
“都行,只要你能舒心,就算是打我几下,也是可以的。”
顾笙平空说了个寂寞,人家又不做声了,这算是冷处理?
顾笙平再不敢说些什么,万一把人弄哭了,这还在路上,可是不好哄的。
更何况,她不清楚这女人失控后会是什么样子,不敢胡言乱语。
到地方下车,顾笙平依旧是搀扶人家,主动示好,下车,进院子,直到进了屋子,这人终于有了反应。
“你说罢,想说什么,这里没别人,我倒要听听你的辩解,或许可以说的更直白一些,是你顾笙平的无情。”
“三娘当真愿与我坦诚以待?”
“你这话何意?”顾笙平突然换了脸,刚刚的央求全然不见“三娘不懂?”
顾笙平笑了,刻意拉扯着唇上的弧线,毫无感情可言“我打听过,三娘是个眼高于顶的女子,在这王都,我与靖王府的世子,可以算的上是一样臭不可闻的人,三娘既然拒绝了世子,又怎会突然变了性子,能看上我?”
话说穿了,顾笙平索性直接坐下来,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可惜,是空的“三娘,我渴了。”
辛三娘双眼锐利,怎奈这人颇为无赖,竟有些无力的感觉“香儿,看茶。”
“是,奴婢这就去。”声音是门外传来的,顾笙平微微一愣,旋即笑道:
“原来,这里不光只有三娘一人,看来三娘这,该有更多的惊喜在等着我呢。”
辛三娘也笑了,青莲慢步,坐到了顾笙平的对面“你果然不简单,说吧,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三娘这话又错了”顾笙平说道:“是三娘想给我机会,否则这诱惑,岂不成了笑话,我顾笙平是个什么德行,自是拎得清的。”
“还挺有自知之明”清冷笑意,辛三娘觉得,这般的试探已经没了任何意义,便把话挑明了些。
“顾公子想要的,三娘可以给,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甚至是女人,顾公子都能得到,只要你能为我主上所用。”
“不不不,三娘还是不够坦诚,再坦诚些,如何?”热茶端来,顾笙平手指轻搭,温度适宜,便直接喝了起来。
“顾公子要如何,不妨直说,又何必在这兜圈子,如此猜忌,你我,,,岂不都累!”
顾笙平要躲在安全区中,辛三娘可不由着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选择退,那三娘就上前一步,逼他一下又如何!
这女人敏锐的眸子一直在自己的脸上徘徊,果然是个厉害角色,难怪甜蜜的戏码演的那么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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