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娴擦去脸颊的泪水,继续说道:“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成么?”
“我哪里折磨你了”顾笙平也急了,委屈巴拉的“你说说,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么?我有打过你骂过你么?我连你一个手指头都不敢碰。”
这话不假,为了活命,她的确不敢再招惹这位,只要一想到被她命人砍去四肢,塞进大缸里,浑身就发寒。
“若是说以前我做的事情,那的确是我的不对,可我现在改了,该弥补的,我也尽量在弥补。”
说到激动时,顾笙平直接坐到了床榻边上,正经的不得了。
“你要是指,和离的事情,只要到日子,我一定做到,可现在,为了你的安全,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阮静娴挑着话音“还是算了吧,你若为了我好,明日就与我和离,我只要能离开你顾笙平,就是最大的幸事。”
泪如雨下的眸子中满含怒火,看的顾笙平后背发凉,她顿了顿,才说了句“你,,,容我再想想。”
这般看来,疤姐想要感动女主的计划,似乎是失败了,她有些泄气,垂头丧气的,一声不吭走了出去。
瞧着寂静的院子,疤姐一屁股直接坐到了这高门槛上,吹吹夜风,想想以后的策略,之前算计的一切,似乎都行不通了!
屋里有哭泣声,伤心的很,她是想进去的,却又怕招惹人家,以免更伤心,便忍下了进去的冲动,静静的坐在这里便是最好。
待得屋内没了声音,顾笙平这才起身,去找了刘妈“刘妈,你家小姐应该睡下了,你进去,把油灯,熄灭了吧。”
疤姐脑袋都想破了,还是没明白,女主到底是为啥,忽冷忽热的,没个正常情绪!
要说二人没有缓和?却也说不过去,她那主动的拥抱是何意,还有时不时的温婉笑容,可不是对仇人该有的态度。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儿这又闹的哪一出?平白无故的,就突然哭了,还说自己什么来着???
对,又我残忍了,折磨人家,毁了人家!
这些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么,难道女主在与自己翻旧账?
思来想去,疤姐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点了,女主小心眼,在翻小肠!
d,一个穿书的,还不给个系统,nn的让她怎么玩,疤姐都不会了,实在不行,她还是跑吧,去笑傲江湖。
干脆去找钱婉儿,何家劲的那一部保镖,说的不就是镖局的事情么,看着也挺潇洒的,凭她这聪明的脑瓜,应该也能混出个名堂来吧。
想法终归是想法,看着眼前漆黑的院落,疤姐还是该面对现实,别说女主了,就是宇文未央那,只怕她都逃不出去。
堂堂一个公主,什么癖好呢,喜欢男主那就去追,在这跟顾笙平腻歪什么,她该不会是打算移情别恋吧!
也不应该呀,这身体是个什么货色,她门清的很,俩人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寻点刺激,看来,下次应该探探宇文未央真实的想法,到底是想咋的!
想想书中情节,那夜疤姐是熬夜看的,她记得,在女主被公主劫持后,被人设计了一出被人轻薄,公主又领来男主荆儒非观看的戏码。
只不过,如今是让她给破坏了,这出戏没演成!
那么,接下来的故事走向该是哪一段?疤姐努力回想,终于接上了故事情节。
该是诗词会那一段了,王都有个诗词会,倒是会有文人雅士聚集,不光是男子,才华横溢的女子也会参加。
疤姐记得,书中提过,阮静娴在诗词会上,可是赫赫有名的,她可算的是王都第一才女了。
这原主倒是让女主去了,不过却与宇文未央弄了出戏,冤枉女主不守妇道,弄得女主身败名裂。
想到这,疤姐灵光乍现,既然有这一段,那她不如顺着故事走向发展,帮她把陷害那一段弄没了,再给她制造了与男主相会的戏码,她一定会很高兴,说不行还会让二人感激自己。
男女主对自己的好感度增加,小命得保,光是想想,疤姐都开心,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既然想通,就没必要在这靠着了,这门槛坐了好久,腿都麻了,双手支撑着起身,疤姐没站稳,直接扑向了门板,把人家门给推开了。
探头望去,借着月光,床榻上的人没动静,她这才放下心来。
重新关好门,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会周公去了。
泪水哭干了,阮静娴也哭累了,他为何还要待在门口,顾笙平你个混蛋,究竟要怎样!
修缮铺子
惦记着赚小钱钱,顾笙平一大早,人就醒了,站在晨光下,她做了个许久未做的拉伸。
“杏儿,你在么?帮我打些水来,我要洗漱。”
余光处有人,顾笙平回头一看,是阮静娴,怀里正抱着大黄,在那玩呢。
昨夜的事情瞬间闪现脑海,顾笙平嘻嘻笑着,走了过去“早呀,你起的好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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