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出去了,赵久没什么事便待在房里,从行囊里掏出未完工的木雕和刀,细细雕磨。
一整日坐在凳子上,毕竟是细致工,得弯腰凑更近,赵久满意的左右欣赏完手里的木雕,才感觉脖子和腰传来的酸痛。
若乔清忽悠他,非得揍一顿不可。
他随手将木雕放在桌上,起身伸懒腰,竟已是日落时分,刚准备开门出去透风,院子处传来说话声,他走近开了一道小门缝往外瞅,只见楚沉抓着院门背对着他,“我这没什么好看的,二公子请回吧。”
门外站着一个长相秀丽身形纤瘦的小公子,听楚沉如此说浅浅一笑,嘴唇如若自带胭脂般红润,眉眼弯着无比温柔可人,“明日我等着楚哥哥,若楚哥哥不来我去也没甚意思。”
语气清浅,无辜却诱人,眼眸含水望着楚沉,这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赵久阴暗的躲在门后看着,心口的酸意都要漫出胸腔,楚沉也太招人了,就该关起来只看他一人。
“我明日有事,二公子不必等我。”楚沉关上了院门,转身走来,赵久开了门,心里虽泛酸面上还是扬起笑,飞扑上去抱住楚沉,黏黏糊糊喊楚沉的名字,声音仍有些嘶哑。
赵久靠着偷偷嗅闻楚沉身上的气息,嗯!没有别的气味!
楚沉被他抱住,没有将他拉离,手捏着他后颈上软肉,语气无奈,“怎么这么黏人。”
“主人…贱狗现在嘴巴很干净,能不能亲亲。”赵久脑袋轻蹭着楚沉的胸口,听着青年胸腔平和有力的跳动,抱着腰间的手加紧,平复自己不安的心。
“不知道哪条小狗半夜舔了我一脸口水,躲在旁边偷偷发情。”楚沉的话语落在耳边如同惊雷,他微微睁大眼睛,原来昨夜楚沉没睡着!呆愣间楚沉轻揉了揉他脑袋,低头在赵久额头上轻落下一吻。
!!!温凉的薄唇印在他额头,一触即分,在楚沉松开他进屋时,赵久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回味,不自觉抿了抿唇,舔到唇肉的伤传来刺痛,才回过神来,啊啊啊啊被楚沉亲了!不是做梦!
他兴奋地踏进屋,却见楚沉坐在椅子上垂眸盯着手中木雕,“啊…”糟了,忘了藏好了,若是如实说了,楚沉知道他妄想窥探他的过去,一定会生气的…想着该如何解释。
楚沉扭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望着赵久,声音淡漠:“真是情深,不忠的贱狗,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赵久从未见过楚沉如此阴沉,语气平淡,但赵久觉得那平淡的话语中淬着冰。
赵久急忙走过去跪在楚沉脚边,仰起头颤声说:“楚沉,你听我解释。”
楚沉放下木雕,长指轻叩桌面,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赵久。
赵久慌了,凑近想扯楚沉衣服,“滚。”楚沉抬脚踹他肩,赵久被踹得身子摇了摇,勉强稳住身形。
他紧抱着楚沉的脚,大声告白,“我只喜欢你!木雕是乔清花重金要我雕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楚沉你相信我…”赵久说着低下头去舔冷硬的靴面,粗糙的靴面摩擦着舌面,口水从嘴角溢出,臀部紧贴地面摇摆摩擦,脸上潮红一片,他又重复道:“久久只喜欢楚沉。”
楚沉平静地看着跪在脚边又发起情的贱狗,轻啧一声,扯着赵久的头发拽起,嫌弃道,“怎么动不动就发情,管不住贱屄主人来帮贱狗管。”
“呜呜贱狗骚屄好痒…想要主人…”赵久小声喘气瞧着楚沉,在烛光照耀下楚沉棱角分明的五官更加深邃,与楚沉的丹凤眼对视上,赵久心里一阵燥热,顺着头发被往上扯,微微抬起腿,仰着脸咬住楚沉的下唇,软舌灵活的舔舐过,随即迅速松口。
楚沉脸色更差了,对赵久没有设防,猝不及防让他得逞。
擦了擦下唇,这嘴刚舔过他的鞋子就来亲他。
盯着赵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色,楚沉意味不明笑了一声,含着羞辱意味抬手往赵久脸上轻扇一掌,将赵久从地上抱起。
赵久被惊得双腿下意识夹住楚沉的腰,喜滋滋等着被肏,却被翻了个身,双腿被大手掰开,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楚沉往上掂掂手里的肉臀。
手没有着力点,只能上半身往后倾靠着楚沉寻求安全感,青年清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侧颈,“嗯…主人。”顺从信任的模样,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由楚沉操纵。
脖子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楚沉咬在了侧脖露出的皮肉上,那处的皮肉细腻,如被捕获的猎物般被利齿啃咬压制着,大手死死抓着他的双腿,赵久猜想那里一定留下了指印,“嗯…”他轻轻叫了一声,没有丝毫挣扎,反而歪着头露出更多颈肉任由楚沉啃咬。
“主人…楚沉…肏肏贱狗吧…贱狗想要主人…”赵久脸上的潮红没有消退,鼓囊囊的裤子一看便知情动许久,裤子随着被掰开双腿的动作紧贴着裆部,鼻息间赵久嗅到自己下体淫靡的味道。
楚沉松开口,轻松抱着人往桌边迈去,手指摁在屄穴上,透着早已湿润的裤子摩挲阴户,手指轻轻戳刺穴口,嫩穴随着手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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