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璃瞬间绷直了身躯,僵硬片刻,那只手用力扯破蕾丝内裤,她来不及叫疼,忒伦瑟覆身上来,将她整个人压在贵妃榻上,膝盖顶开腿心,薄唇不由分说辗上她的唇。
纵使几天沉沦,身体已经记忆住他,可这汹涌的热吻还是亲得她头皮发麻。
她吸进来的气越少,呼出去的、被攫取的却是更多。
几乎窒息的恐惧感迫使她本能地挣扎,男人却将她压得更紧,充血的经络浮出,死死扣着她的双腕,膝盖更是毫不怜惜地顶压腿根。
圣曦璃疼得泛泪,还没被肉棒插呢就得先体验这种痛苦,她真是太难受了。
"唔!"她脆弱的呜咽总算是唤醒了他仅剩的温柔,他收了点力,并不多,圣曦璃恶狠狠地盯着他,"压疼了!"
他伸手磨了磨沾染水光的红唇,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吐着阴冷的警告,"忍着,等会儿更疼……"
听着他的话,瞧着那双红瞳,圣曦璃唇瓣不由自主的打颤,她深有体悟,挨鸡巴操的疼痛她实在忍不了一点。
忒伦瑟的性器实在粗大的夸张,尺寸惊人,要不靠着春药迷惑她的身体,她根本没办法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他的欲望。
果然,忒伦瑟单手便能轻松解开自己的裤头,暗红青紫的肉根弹在她干净的肉户上,令人瞠目的尺寸带着灼热的欲液,烫红了她白嫩的阴户。
"忒伦瑟!唔——"男人埋首吻住她张开的红唇,侵占掠地,将她所有的骂声尽数吞入腹中。右手扶稳自己的分身,抵住那苍白脆弱的小穴口。
她的阴户太小,对上他的巨兽显得十分幼嫩,他必须翻开层层保护的唇瓣,露出粉色的小珠蒂,和那紧密的隙缝。
感受到那邪物的热意,圣曦璃惊惶地挣扎,却被他亲得更深,腿心被膝骨压得麻痹,蘑菇伞状的龟头已经尝试着破开门户。
"嗯……"干燥的穴口没有任何湿液的润滑,让冠顶的进入变得更加困难,圣曦璃疼得绷直身躯,直想往上挣扎,逃脱被野兽追咬的疼痛。
可男人像是非要破开她的门禁,即便穴口的排斥挤得他犯疼,相比起自己这点疼痛,他更想让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叛逆女子挨痛,唯有刻骨铭心的剧痛,才能永久烙印他的痕迹。
他鼻息深吸,随后屏住,用尽全力般塞进那干涩的甬道,他感觉到怀中人陡然剧烈的颤抖,终于抬首,还给她呼吸的空间。
那张小脸像是被水打湿一样,冷汗渗渗,精绝的颜脸像是被抽干了血色,惨白的如一张白纸。
漂亮的眸子紧闭,纤长的羽睫轻颤,他习以为常,这是他强暴妹妹时总会在她脸上看见的疼痛反应,他不以为然地忽略,正要开始摆幅,却听得一声脆弱如蚊蝇的泣声,"哥……好痛……"
她似乎忘记呼吸一样,十分浅淡的青紫爬上她的颈脖,忒伦瑟一把扣住她的下颔,"呼吸,圣曦璃,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把戏。"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他眼中痛苦的圣曦璃只是对他的抗拒与排斥,他要摧毁整层屏障,就像以前那样破坏,她会逐渐在这过程中迎合自己,发觉爱着自己才是最不受疼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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