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爱一样,他先用最了解她的技巧让她舒服,还是下面这张嘴诚实,会热情回馈他的吮吻。
高潮来临时,水昭玉难耐地蜷成一团,轻微地颤抖着,呼吸深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自她腿间抬起,亮晶晶的嘴唇再度覆上她的。
没等她最好准备,粗长的肉棒便坚挺地闯进来,直抵深处,肉棒上的青筋剐蹭着她所有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重,唤起她灵魂深处的战栗。
水昭玉有些受不住,她挡住他下沉的胸膛,向后躲去。
梁景如察觉她逃走的意图,撑在身侧的双手圈住她的大腿,猛地拉回来,刚出来一些的肉棒再次全部撞进去,两人胯部紧贴。
水昭玉被这极重的一下撞得惊呼一声。
下一瞬,梁景如双手垫在她的背后将她抱起,姿势变为女上,肉棒更深了,她被快感冲刷昏了头,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上,背后的双臂如同监牢,让她在情欲里无从逃离。
柔软的大床上,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被绑住的双手交叉在男人颈后,他轻轻将她托起,又重重将她摁向肉棒。
男人口中含着上下跳动的嫩乳,空气中都是啧啧的吃奶声,女人胸前布满一大片红紫的吻痕。
女上的姿势极深,肉棒几乎次次都碾压到敏感点,两人深陷情欲的呻吟绵延不绝,床单湿了大片,扶在臀瓣上的手毫不留情将水昭玉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拖向深渊。
她感受着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在她穴里跳动,铃口依靠重力狠狠亲吻着子宫口,粗长又略微上翘的柱身照顾到了她所有的敏感点。
如此凶猛的刺激下,生理性眼泪流了满面,梁景如舔去她的眼泪,带着她的味道闯进她的口中,滚烫的舌尖划过上颚,承接了她所有的泣音,不留余地的吮吻让她几乎喘不上来气。
身下的肉棒速度越来越快,抽插十几下后,肉棒随着一声闷哼闯进宫口,温凉的精液不断涌出,而她也迎来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流出,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欲仙欲死的感受让她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梁景如一遍遍吻过他在她肩颈上留下的牙印和吻痕,从前她从不让他留痕迹,这次索性留了个够。
刚刚疲软的肉棒很快又再次硬挺,他抱起她走向厨房,一边抽插一边走路,淫水流了一地,他把她放在吧台上,一口一口的将水渡给她,她扭头拒绝。
下一秒被凌空抱起,肉棒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惹得她一声惊呼,水被迫喂下。
他用身体力行的方式诉说着他的不满,从卧室到厨房,再从厨房到书房,最后又回到卧室。
姿势试了个遍,屋子里到处是他们的痕迹,她怀疑梁景如的易感期又到了,因为他听不懂人话,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回应,只是一味地狠操,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最后她被绑在床头,双腿翘在他肩膀上,他握着她的手在小腹上感受肉棒次次闯进来的痕迹。
被反复摩擦的穴口变得麻木,她勾住他的腰靠近自己。
这是她在这场几乎可以称得上‘博弈’的情事中第一次主动。
梁景如下意识贴过去,他听见气流微弱的一句话,她说。
“梁景如,我从未承诺过你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梁景如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宽阔的身形静止不动,肉棒也不再进退。
他终于坚持不住,泣不成声,指甲死死掐入掌心,肩膀不受控地抖动着,如雨般的泪滴在水昭玉的脸上。
“水昭玉,我为什么留不住你?你为什么不能爱我?说你对我心动!说你也爱我!你说我就信,我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就得到你的心了。”
如此可怜的模样,好像她水昭玉是天下最大的罪人。
罪名就是她不爱他。
一周后,小巷里的家饰馆在即将关店的时候迎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戴着墨镜,穿着得体优雅,要为即将开店的拳击馆选壁纸,老板在旁热情的介绍着,身后的电视播放着新闻:“承集建筑集团的总经理梁景如自七日前下落不明,至今毫无讯息,其父承集建筑集团的董事长梁青山曾公开表示凡是提供有效线索者,将会获得……。”
“真是可惜啊。”老板咂舌:“过了这么多天还没消息多半是遭遇不测了,这么年轻又这么帅,真是可惜,啧啧。”
“老板,这两个样式明天送到这个地址。”客人递过来一张纸条。
“好嘞,您慢走。”老板收拾东西准备闭店,却发现遗落在地上的米色丝巾。
老板拾起丝巾放在台子上,嘴里嘀咕着:“是刚才那位客人的吧,这丝巾一看就贵,明天还是连带样材一齐送过去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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