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
手心还握着什么别的没有?
畅想着,忽地口干舌燥,她索性从挂杆上拿下几套他的西服、休闲服、衬衫、领带,全扔上床铺开,然后躺上去。
想像他的手这么顺势而下,身体细柔温润,穿过细腻褶皱深探,感觉若有若无,令人晕醉,大脑一旦作为性器官,肉身在官能想像力面前不堪一击,花化开了形体,无与伦比。
她在他的衣服上轻轻喘息,想他的样子,叹出他的名字,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寂寞是一种引力,她深深堕入其中,堕入她母亲生活过的深邃寂寞,但也许这是她期待的,回首身畔,空寂无人,唯有自己在深渊中满足自己。
她在这张床上熬过冗长冬季,春日降临,初夏,蜜桃汁水甜蜜,熟成了,深秋落叶森林大火热烈燃烧,烧吧,烧成灰白色温暖灰烬,覆盖大地,最后重新进入冬天。
轮回轮替身体蒸出白雾,好像也要一起随风散掉。
他进房时,她便是这样虚飘飘地望着他,黑色长发白色身体赤条条,底下是给她滚得皱乱的各式衣物,他一顿,这女人,真是他找不到形容词。
但起码,又回到他身边被他抓住了。
他盯着她瞧,接着扯开领带,脱去衬衫,到床边,她躺在床上伸手轻抚他下身已然胀硬的凶物,他握住那只手,很滑,像条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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