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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柒:罚(1 / 2)

修整几日后,酒江镇热闹的巧女节终于临近尾声,繁华喧嚷的街景渐渐恢复了往日模样。

焉蝶早已告诉水梅与水竹自己即将前往千清泉,因此在动身前,她们约好了最后一次碰面。

将随身的包袱放入宽敞精致的马车内,焉蝶转身望向水梅兄妹俩。她本欲抬手挥别,却终是忍不住压抑的泪意,上前轻轻回抱住了水梅。

“好了好了,虽然我们回了小河村,与你们不同路,但以后我跟大哥说不定还会去白城山看望你们呢。”见小姑娘眼眶泛红,水梅忍不住笑着揉揉蝶娘的脸颊:“哎呀,脸都哭花了可不行,跟村口小花一样了。”

“唔……”

被这样故意逗弄,焉蝶破涕为笑,清丽的面容在暖阳中更显动人。

见她情绪好转,水梅顺势将手中蝴蝶样式的银簪放在焉蝶掌心,趁不远处整理行装的雪抚不注意,悄悄在她耳边轻言:“这是你送我玉簪的回礼。”

水梅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按着银簪旋转半圈,随即从中抽出根尖锐的银刺。

原来银簪是由双层机关所制,外部稍粗,顶端圆润,旁人看着只当姑娘家饰品,但实际上空心的内部却藏有一根极为尖锐锋利的银刺。

“蝶娘下次要再跟夫君闹别扭”水梅握着她的手将银簪合拢,笑意里浸着关切,“若又独自一个人偷跑出来,有这根银簪,权当多一份防备。”

焉蝶点点头,将发簪极为爱惜地插入发髻间,银色的蝶翅在日光下流转,仿佛真能护佑着佩戴之人。

“……焉蝶姑娘记得多保重……”

一旁的水竹默然片刻,知道自己或许不该多言,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此后一别,不知何时相见。

还没等他老实地憋下剩余的话,便感觉一个温暖的身影将自己轻轻环抱。

“嗯!”

焉蝶仰脸看他,带着几分全然不顾后果的莽撞。

除了兄长以外,她鲜少与外人这般亲近。但水梅与水竹却在这短短的相处中,给了自己一段温暖的回忆。

或许是那些还未来得及继续言明便沉寂的情愫,蝶娘心口涩然,是说不出的闷顿。

如果可以解除蛊毒……

这个微弱的念头无声地沉淀下去,却让她不自觉下定了决心。

只是焉蝶不曾注意到,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此刻愈发诡谲……

……

如今盛夏之后,晨时天光透着微凉。

因为千清泉距离酒江镇路途稍远,且多行大道,雪抚早已备好马车,以免徒增奔波。

垂下布帘,两人彼此相对于这四方的车厢。

焉蝶支着下巴望向窗外,看着掠过的树影神思游离,根本无心关注凝神着自己,神色温柔得可怕的兄长。

还没等她理清复杂的心绪,眼前忽地一暗。

“唔?”

柔软的布料压迫住她的视线,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蝶娘本能地感到不安,但她刚想抬手去触碰,手腕就被兄长束发用的绸带一并捆绑。

“呜?”

起初是疑惑地问声,接着是试探地轻挣,最终变为惊惶地喘息。

抗拒推离的动作也不得不变得细弱而徒劳。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兄长到底要做些什么。只是有些下意识地惴惴不安起来,仿佛即将发生些什么。

而后,裙摆被缓缓撩起。

宽大的手掌沿着脊背和腰线一寸寸下移,直至摸上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揉弄开干涩的腿心,接着是冰凉触感的异物,正不容抗拒地推入她绷紧的身体。

“呜——!”焉蝶在兄长怀中猛地一颤,失控的惊呼化作破碎的低低喘息。

“在这里等一下。”

待马车刚行驶过城口,雪抚收回手,忽而笑着开口叫停了车夫。

还未弄清楚状况的焉蝶被困在厢内,耳边只能隐约听见兄长在马车外轻淡模糊的嗓音,仿佛隔着一层水雾。

此刻的蝶娘如同惊弓之鸟。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惊颤。

两条湿淋淋的双腿在凌乱的裙裾间不断紧夹摩擦,将身体里那串被哥哥用手指强行纳入的温润玉珠来回挤压,过分昏暗的马车上,蝶娘只能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哭声。

空气中还弥漫着浅淡的、挥之不去的甜腻气息。

“唔嗯呜”

混乱之中,因为感知不到兄长那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焉蝶仿佛被遗弃般,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慌之中无法自拔。

但正是因为看不见也听不清的困境,并未曾发现马车外与兄长交谈的那个佝偻着的消瘦身影,竟是先前与自己攀谈过的巫医。

“大人。”

距离马车几步之外,瞎眼的老者正颤颤巍巍地哑声开口,姿态恭敬而惶恐。

“不必多礼。”雪抚摩挲着怀中的黑蛇缓步靠近,指尖在冰冷的鳞片上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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