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多问，笑了笑。许焱微微点头，随着言时与斯羽离开，许焱的目光又一次落回到酒杯中，心中若有所思。
走出会场，远离了喧嚣的气氛，许焱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东京全景。夜晚的城市像一幅璀璨的画卷，闪烁的灯光映照出他复杂的神情。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刚刚与斯羽的对话，回想早上叶月那双泛红的眼睛。
许焱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心底清楚，叶月的脆弱与不安让他愈加无法释怀，自己并不打算放开叶月，哪怕最终那份占有欲会将两人推向更深的旋涡甚至摧毁一切。对许焱而言，叶月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轻易放手的存在，越是接近，越是无法割舍。
洗漱完，叶月整个人松松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房间安静得过分，只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手里那只香水瓶被他捧在掌心，冰凉的触感像是能安抚心底翻腾的情绪。
他把瓶身举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熟悉的木质调气息让他心里一颤，眼尾染上了点点红意。
“许焱说，睡醒了要打电话……”叶月的声音轻得像在自我催眠，“可……没说睡觉前也要打吧。”
瓶身在指尖轻轻转动，映出他有些迷离的眼神。叶月忍不住把香水瓶抵在脸颊，像是在假装那是某人的掌心，眼角忍不住弯起：“要不要打给他呢？”
理智在说“不行”，心却在推着他一步步走向那个号码。叶月窝进枕头里，手指迟疑地停在拨号界面上，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终于，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按下拨通。
几声铃响后，电话接通。那端传来低沉熟悉的嗓音，带着一丝背景的喧嚣，却依旧让叶月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许焱，我是叶月……”声音像是羽毛，轻轻飘进夜色里。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低笑，温柔得带着一丝狡黠：“我知道。”
叶月心跳得厉害，眼睛不自觉望向天花板，声音压得更低：“那边，好像有点吵……很忙吗？”
许焱走到宴会厅的远角，脚步声在话筒里格外清晰：“不忙，宴会而已。”
叶月噙着笑，像小孩子一样问：“那，好玩吗？”
“无聊。”他的声音很轻，却笃定。
叶月的唇角抿得更紧，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那、那个……我没事要问的，就是想告诉你……我要睡了。”
“今天累吗？”那端忽然低声问。
叶月怔住，下意识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心虚：“嗯，还好……”
许焱却学着他那种轻飘飘的腔调，慢条斯理地说：“发一张现在的你，过来。”
叶月呼吸一滞，整个人猛地埋进被子里，声音结结巴巴：“啊？什、什么……现在？”
“嗯。”许焱的声音像是贴在他耳边，带着逼近的温度，“想看看你。”
叶月的脸瞬间烫得不行，心跳失了节奏，指尖在被褥里蜷紧。他红着脸低声抗议：“不是早上才看过吗……”
“那是早上。”
短短一句话，让叶月彻底败下阵来。
半天才把脸从被窝里探出来，气息凌乱，耳尖通红。颤着手按下快门，屏幕上映出自己微微笑着的模样。照片里，肩头斜倚着那只香水瓶，锁骨间的项链滑落，光泽暧昧。
发出去的瞬间，叶月心口仿佛被什么攥紧。
许焱看着那张照片时，眼神不由得暗沉。戒指与锁骨之间的缝隙、香水瓶折射出的点点光泽，全都带着只属于叶月的柔软与羞怯。
“早点睡。”他低声在话筒那头叮嘱，嗓音压得低哑。
“嗯。”叶月轻轻应着，把手机放在枕边，眼尾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红意。叶月挂了电话后，指尖轻轻按下快门，镜头捕捉下他的微笑，确认之后就发了过去。
许焱收到的照片里叶月的肩膀一侧的香水瓶散发着熟悉的气息，而那条项链也悄然滑落在了他的锁骨旁，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完全不同于早晨那般紧张和羞涩。
离开了许焱的捉弄，叶月的笑容在照片中显得格外柔软，眼神带着些许迷离，似乎还未从早上的话语中完全清醒过来，浑身的柔和气质和他温暖的笑容交织在一起。许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张照片吸引，焦点在戒指和锁骨之间的缝隙上。
宴会厅的灯火依旧璀璨，香槟气泡在水晶杯中翻涌，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笑声与交谈声。可当手机屏幕亮起那一瞬，许焱的目光被牢牢锁住，所有嘈杂仿佛远远隔开。
屏幕上，叶月的脸微微侧着，眼神有些迷离，嘴角勾着一点轻柔的笑。肩头斜倚的香水瓶在镜头里泛着淡淡的光，而那条项链无声地滑落在锁骨旁，衬得那一处弧线暧昧至极。
许焱指尖停在屏幕上方，呼吸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沉重。眼神像被什么钉住，死死盯着照片中戒指与锁骨之间的缝隙，心底涌上的，不只是欲望，还有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占有感。
东京的夜空灯火辉煌，霓虹流转，所有人沉浸在酒精与虚假的笑语里。而在许焱眼里，整座城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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