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不错，但始终不算稳固，尤其是内部的派系斗争一直没有停过。”
许焱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尖，眼底隐约浮现出一抹冷意：“他回来，就意味着他们默认了，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
斯羽笑了笑：“这倒也是，毕竟程亦川一直是他们最容易被操控的棋子，现在拿来利用也不奇怪。”
言时抬眸看着许焱问：“那明天的会议，要不要让程氏的人也出席？”
许焱眸光微微一沉，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膝盖，思索片刻后，唇角微微勾起：“不用，他们想谈，就让他们主动。”
许焱目光平静地望着窗外流动的夜景不轻不重：“我只是按照他们的规矩来。”
斯羽闻言，轻笑着倚在座椅上：“啧，真狠心啊。旧情人的归来……话说，你真的打算放任不管？”
许焱收回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从拒绝那刻起就不再是重点。”
斯羽挑眉轻哼：“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车子驶入酒店专属通道，缓缓停稳。司机下车替他们拉开车门，夜色之下，高耸的建筑物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静谧。
许焱收回思绪，率先迈步下车，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明天的会议案看他们的诚意。”
斯羽和言时相视一眼，各自露出一抹浅笑，随即跟了上去。
夜色深沉，而这场关于利益、旧情与权谋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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