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涌般的快意几乎让人神志分崩离析,但他仍隐约察觉到夏理绅撑在自己体内雄伟的东西忽然不再作动,分身也要碰不碰地被拨弹着,他饥渴难耐得想要翻身扭动,双肩顿时被在一旁早已看得眼红的夏安丞压制住。
「怎么……」未等朱悠奇的疑惑问完,他的眼前突然挪来了一个肉色的东西。
「来,嚐嚐我的东西!」
夏安丞柔柔地说道,动作却是不容抵御的强硬。他将下身仍被弟弟的欲望不停索求的朱悠奇下巴抬起、撑开嘴巴,放进自己再次勃起的分身,「含着它,直到理绅结束再轮到我时。」
朱悠奇诧异地看着夏安丞,脑袋还在消化那些惊人的言语时,正巧身后的夏理绅一个稍微使力的挺进,被迫向前晃动的他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将夏安丞的性器给吞了一半。他简直难以置信,那先前才刚放入自己体内的性器官,那还沾有他们彼此体液的东西,现在竟然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很想抗议,但是夏理绅不断进出的摆动,不停地将他没办法合拢的嘴巴往夏安丞的下体迎送。那种适宜的进退距离以及吻合的吞吐力道,恰到好处地煽动着夏安丞被搁置一旁的积压之欲,大大地削减了刚才饱受视觉刺激的不满。
夏安丞春心难耐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婆娑着他的发,口中喃着乾渴的喉音:「好棒啊,悠奇……」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方,不论是体内还是身外,那分不清究竟是何处传来隐含着丝丝快感的痛楚,还是从哪儿带来夹藏着泛疼的亢奋,都一直不停地不断地缠绕着他、穿縈着他,叫他记取箇中滋味,甚至要他为此疯颠、发狂。
大概是朱悠奇口交的画面过于煽情,被反覆深含浅咬的夏安丞禁不住一阵痉挛,在他温润柔软的舌腔里尽兴地衝顶喷洩。
自朱悠奇无辜却又全盘接收的嘴角所渗出的精沫,混着方才因为吞吐动作而没能嚥下的口水,延着下巴曲线流向喉结处,淫靡的景象显得情色异常。因为害臊而泛红微醺的脸蛋,更是映射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性感。即便退出了自己欲望,夏安丞仍为此陶醉不已,忍不住跪了下来衝着他晶莹湿润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舔舐。
对朱悠来说,同时被两个人前交后接地进出拉扯已够令他苦不堪言了,而不小心吞下精液的现实情境,更是让他有种自己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错觉,连要对谁喊话的对象都失去判断。
在这样的一刻、这样的惨境,他只觉得要是有什么可以将他带离这种濒死般的折磨,那么他都可以随波逐流。
「如何呢,悠奇?」
依旧扎在朱悠奇体内尚未高潮的夏理绅坏心地用指甲抠搔着他的铃口,「你的回答呢?」
「什么……」
早已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缘由而被困在这里,朱悠奇只看到两头猖狂的野兽,在自己的身上放肆撒野、无终无尽。
「刚才爽到让你忘记了一切是吗?」
夏理绅再度抽身而出,将近乎瘫软的朱悠奇又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示意夏安丞抓住他的手腕,然后自己扳开他的双腿,让他被插得湿透红嫩的耻部中心大展在他们兄弟俩的眼前,然后只是静静地观赏,不作任何的动作。
「我说悠奇你,是要同时跟我们在一起,还是都不要?」
把人惹到兴奋难耐之后,再把產生反应的部位晾在那边置之不理,就算想合拢双腿也还是会被强硬掰开,朱悠奇为自己被看光光的淫乱模样感到羞耻不已,气恼地瞪着眼前这对狂妄无理的兄弟。
若说只跟其中一人来往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要同时跟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不禁担忧,像现在这种疯狂的情况,该不会往后都将持续的发生吧?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就算自己再有十几个分身,也都不够用的……
朱悠奇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不回答,如此丢脸的姿态铁定将会被这对执拗的兄弟给无穷无尽地摆弄下去。被他们用那种露骨的眼光盯视着,他感到自己的分身胀得发痛,无法以双腿的併拢来掩藏自己的耻态,只好藉由扭动身躯来压下那股潮涌的焦躁。
「悠奇不回答也没关係,反正我也喜欢看你光裸的模样。」夏安丞慵懒地说,目光却锐利地钉住他的眼睛。
「安丞的修养越来越好了,我记得以前你完全沉不住气呢!」于一旁同样盯视露骨的夏理绅调侃说道:「不过就算只是用看的,悠奇还是很兴奋,你看这边都在淌汁了……」
朱悠奇的确感觉得出自己的前端正因为他们的姦视,不争气地冒出了湿意。不仅身体无法受控地照着他人的意愿產生了反应,甚至脑袋也运转不出一个合理的逻辑,好替自己来辩解。
「晚餐……」
是啊!要是有吃晚餐的话,朱悠奇相信凭藉着自己吃饱喝足的力量,一定可以免除这种既荒谬又疯狂的处境,好让自己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悠奇,你是在吊我们的胃口吗?你不好好的回答,大家都别想要吃晚餐了。」
将阳器稳稳地嵌进朱悠奇穴内的夏理绅,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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