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摔在了床面。
宋憬顺着按住他的腰连抽了最后五记,手抚过被他教训一片滚烫的臀肉揉了两把。
工具不重,挨的时候痛,停下来热浪也跟着成了浅浅的涟漪。岑知潮想擦眼泪挣扎了一下才想起手被束住了。
他俯身看他的眼睛,拭去了那滴小圆珠。
“我错了先生……”视线渐渐清晰,岑知潮看着贴近的先生起伏的胸膛。
“然后呢?”染了岑知潮温度可怖的皮拍在臀尖摩擦着,一寸一寸的越烧越烈。
“我错了……”
于是质地上好的双层皮拍再次撕咬上饱满的臀肉,岑知潮向前移了移稳住身体,被束在腰上的双手握紧了。
“那受着吧。”
浑身很疼,薄薄的一层棉垫根本不起作用,底部的栏杆硌着骨头在皮肉上留下痕迹,岑知潮只能侧躺着,片刻后翻身换另一侧压才能减轻一点痛楚。可肿胀的臀肉在发着颤,疼痛席卷全身散着汗水。
比起痛,他更害怕被丢在这里独自熬过的时间。不知不觉垫子上晕开了一摊水迹,冷冷的、潮湿的像一片海。
宋憬看着画面里翻滚的越来越焦灼的人终是败了北,他第二次把他从囚禁中抱了出来,他的小猫却像是被罚怕了小心翼翼的连他的衣衫也不敢碰。
他抱着他的手温暖,脚下的步子很稳,岑知潮靠在他怀里,名为安全感的热意就往上涌,小声的说着,“先生,惩罚的时间还没到……”他数秒才数到三百零七。
“到了。”
宋憬把他平放在床面,那唯一一记破皮的藤条痕被他用棉签细细的擦拭着,岑知潮没觉得痛,眼泪却啪嗒啪嗒往下掉。呜咽声盖不住的在安静的空间扩散开。
挨的时候可以不吵,但挨过了汹涌溢出的情绪他向来不压抑,是有脾气的小猫。
宋憬握棉签的手停了一下,消肿的药膏薄薄的盖过了伤痕才开口。
“知潮是倦了吗?”
没等人的回答又继续说,“想解除关系我放你走,但要这次的伤养好之后。”青年肿胀的臀肉被打着圈揉着。
“还有我今天有点失控抱歉。可你得知道你做错了,没有哪一个主动会容忍自己的小猫扑向别人,今天罚的很轻了,知潮。”臀尖被加力揉捏着,皮下的肿块散了散,疼的像过电一样。
岑知潮眼角挂着泪花噌的翻身正对着宋憬扯他的领子,不管压在身下的伤凶凶的看着他。
“是先生倦了吧!没兴趣直接说我腾地就好了”最近他对他动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像是失去了兴致,所以他才去俱乐部想气他的。
可宋憬追过来的太快了,他本想让他看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衣服还没脱就被捉出来了。
宋憬忽然笑了,一巴掌打在肿肉上。
“所以,想出这烂主意闹我?”
面前的青年藏起羞红的两片晚霞。
“我会把你弄哭。怕不怕?”宋憬盖在他唇上。
岑知潮的唇被咬的红润,眼睛水灵灵的摇了摇头靠在他怀里,“先生是最温柔的。”
【打手】
岑知潮第二天才看到那幅完整的画,先生的画风一直是冷冽的和他的人一样,可那只团在竹林中的小猫却是可爱的,隔着纸张也让人想摸摸头。
“这是我吗”岑知潮扯宋憬的衬衫袖。
他笑着揉他的发,“你猜?”
岑知潮笑着把手心展平递到了他面前,“昨天先生画坏掉的纸张还没还。”
桌面上的镇尺被宋憬拿起来,他在工具上向来很舍得,镇尺是实木的捞在手里沉甸甸很有分量。
他真的要打了。
岑知潮害怕的闭了眼不敢看,手上传来刺痛。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是宋憬用手打了他一下,然后牵住了。
【杂】
唔其实我想的秋锦可能和传统的不太一样,无论是对知潮还是知渺。话说不想给他们这样相像的名字,可初是这样终也就只能这样啦。换成其他的就怎么都不是他们了。其实还有一个知月
知潮的是那种很大的鸟笼,之前和朋友去吃饭,餐厅就是这样给了两个人的空间。是红色的圆弧,两米高以上叭。我想知潮的也是这样,但毕竟要思过所以还是会不舒服的。所以让他蜷缩了身体,要挨时间的。就是睡觉会所成一团的那种,不是要把人封在很狭小的空间。
知渺的故事是先有了名字。那个场景是忽然想到的,觉得很温暖就记录下来了。玻璃房子大概就是那种小小的花房吧,其实就是想建设一个小空间用来思过、被冷落。
传统的小黑屋太不文艺了,所以就转成了这些捏。
ps:今天的月亮很好看,朦胧的圆月周围有大大的环形笼罩,当然是暗于圆月的。今晚宋憬和岑知潮的梦一定是甜的。
兄弟|姜衡x姜榕
从排队去领挨在手上的板子时姜榕就猜到会有今天。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