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双开雕花大门。
司仪在门前停下,为江昭生打开门:“阁下稍后就到,请您在此稍作休息。”说完,便恭敬地退下了。
江昭生迈步走进这间位于山顶的奢华总统套房。一整面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山景与星空,室内巴洛克风格的装饰奢华到了极致。
林瑄跟在后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是站在玄关地毯上等待指示。
江昭生却像回家般自然。他踱步到客厅,修长手指无声地滑过光可鉴人的红木桌面,桌面清晰地映出他淡漠的眉眼。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轻地“嘶”了一声。
……塞缪尔。
他差点忘了那个占有欲近乎偏执、醋劲极大的男人。要是让塞缪尔知道,自己在这种场合与一个年轻的alpha独处了这么久——即便林瑄在他眼里只是个临时工具人——后续的麻烦恐怕比处理十具尸体更令人头疼。
不,恐怕十个林瑄都不够他杀的。
江昭生几乎能想象出塞缪尔阴沉着脸的模样了。
麻烦。
他倏然转身,目光落在正不知所措地站在玄关中央的林瑄身上。
“过来。”
林瑄立刻听话地走过去。
江昭生一把拉开书桌旁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的门。里面空间宽敞,挂着一排还未拆掉干洗袋的昂贵男士礼服和睡衣。
“进去。”江昭生朝衣柜里扬了扬下巴。
“啊?”林瑄彻底懵了,完全跟不上江昭生的思维,“江老师?这”
“闭嘴,进去。”江昭生没耐心解释,直接按住他的肩膀一推,不由分说地将人塞进了衣柜里,“待在里面,无论听到什么声音,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不准出声。”
林瑄跌坐在柔软悬挂的衣料间,整个人都傻了。他从衣柜门的缝隙里望着外面江昭生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新的玩法吗?还是
江昭生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惊愕,因为门外脚步声渐近。他砰地一声关上衣柜门,几乎同时,套房的大门也被推开。
他回头,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迈步进来,脸上的面具被随手摘下扔在一旁,露出那张熟悉的、轮廓深刻的脸——只是比记忆中更加瘦削冷硬。
江昭生的手还按在衣柜门上,他怕动作太快引人怀疑,假装刚刚查看过衣柜,缓缓转身,将手背到身后,语气寻常地问:
“怎么瘦了?”
塞缪尔穿着深色西装,停在客厅中央,与江昭生隔着几步距离。他的目光贪婪却又小心翼翼,将人从头到脚细细审视,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是否完好无损。
“终于见到你了。”
他心中有无数疑问:为什么留着长发?为什么人间蒸发?当年究竟遇见了什么困难?
林瑄缩在柜子里,听见外面“嘭”的一声轻响,传来面具被扔掉的声音,差点忍不住推门冲出去。更让他心惊的是,身下的衣柜底板似乎不堪重负,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
塞缪尔像只大型犬般扑到江昭生身前,双臂环抱住他的腰,把一头金发往他怀里蹭。
林瑄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紧贴着柜门传来——
“摸摸我。”
他瞬间怒火中烧,几乎要忍不住推开柜门。
江昭生感受到身后的柜门细微地动了一下,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悄悄曲起手指,向后叩了叩柜门,发出隐秘的警告。
他抬手,摸了摸怀里男人的脑袋。塞缪尔的金发确实比记忆里粗糙了些。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点敷衍……但塞缪尔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慰藉,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像大型犬一样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你别再这样了,找你妈妈撒娇去。”
年轻时候还好,像只金毛犬,但快三十的男人扑进怀里求摸头,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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