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也冲了上去,先是一爪子挠在薄勤的右手背上,接着一口咬上薄勤的脚踝,死死地咬着,二叔要薅肥肥脖子把肥肥拽下来,肥肥转身张开大嘴冲二叔凶狠哈气,惊得二叔松了手。
“爸,爸!”薄静娴着急地哭着喊。
管家阿姨挡着老太太不让老太太过去,怕猫狗误伤。
二婶躲在老太太身后。
南嫣急急地从轮椅上冲过去护住薄勤,用打了石膏的手臂推狗的嘴。
薄妤:“??”
这么熟悉的一幕!!
薄妤低头看谢谢。
谢谢表情不变,还是可可爱爱的大眼睛模样,张着嘴巴可爱地笑着。
天真无邪,完全与她无关的模样。
是你吗,谢吟婉?
是你在保护我吗,谢吟婉?
谢吟婉承认了不是神仙,可若真的是谢吟婉,谢吟婉就是她的神仙。
谢吟婉得意地挑起了眉,漂亮明烁的眸眼里闪着满意。
她喜欢保护薄妤,每次保护薄妤都让她心情特别好,都让她觉得这个肮脏的人间都很美好。
谢吟婉轻启尊口:“好狗,好猫,可以了。”
至此,憨憨肥肥才松嘴,然后像知道会被薄蜜薄诺教训似的,一溜烟地跑没了。
薄勤被扶起来坐在沙发上,腿和脚踝都被咬伤了,手背上也是伤,阿姨们慌忙拿药箱来给薄勤消毒。
“都让开。”薄勤狼狈不堪,丢了颜面,心中更气。
再抬头看向抱着个破娃娃站在原地对他没有半分关心的薄妤,怒指薄妤:“我以后没有你这个女儿!”
薄妤神情淡淡:“哦,听见了。”
薄勤怒火攻心快要喘不上气。
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
“你这件衬衫。”薄妤看着薄勤衬衫上的血。
薄勤心里还是有了两分如愿。
薄妤还愿意关心他,他给她台阶下就是了。
“怎么。”薄勤手脚疼得拧眉。
薄妤:“是我给你做的那件么。”
她记得七岁前薄勤给她的父爱,所以她以她的方式偿还过,她并非真的冷漠寡情。
薄勤眉心跳了跳。
薄妤:“被咬坏了,可惜了,料子挺贵的。”
薄勤怒吼:“滚!你给老子滚!”
薄妤轻笑了一声。
薄老太太长叹一口气,揉胸口郁气。
一场混乱结束,薄勤左腿被憨憨咬伤,右脚踝被肥肥咬伤,被拉上车去医院,二叔和薄蜜陪着。
薄静娴哭着大吵大闹要把猫狗扔出家门:“哪有这样的猫狗,养了它们这么多年都养不熟,这就是养不熟的
畜生!二婶,你必须扔了它们!”
她之前在水库就被憨憨撞倒过,她那时候就想把憨憨扔了!
客厅地上都是血,阿姨们正在用洗地机擦地。
二婶已经把猫狗都关在屋子里了,讪讪地对老太太说:“妈,今天是憨憨和肥肥的不对,但也是奇怪了,它们以前不这样啊,还是等您二儿子和大孙女回来再说吧?”
薄老太太看看安静抱着娃娃的薄妤,又看看安静坐在轮椅里被阿姨更换手臂石膏悬带的南嫣。
前者对其父亲没有任何担心,后者对其老公以身体挡狗。
至于薄静娴,出事的时候只知道站在远处哭。
“你们觉得呢,薄妤,南嫣,要怎么处理?”老太太观察着问。
薄妤抬眼:“它们不是畜生,它们的攻击性不是无缘无故的,它们在保护我,奶奶,它们是我的家人,要留着。”
老太太看向南嫣。
南嫣心底其实是庆幸的,庆幸薄勤的那一巴掌没有落在薄妤的脸上。
她对薄勤的感情是复杂的,最初被薄勤强|暴,到后来中了薄勤对付她家人的计,到最后不得不妥协。
薄勤对她好吗?其实很好,非常好。
但薄勤对她没有多少尊重,不让她工作,她只能偷偷画珠宝设计稿在网上卖,晚上的时候,薄勤只要有了兴致便硬来,有时候她是恶心的。
“留着吧,”南嫣轻声说,“如果薄勤没有发脾气要打小妤,它们不会冲上来,既然是小妤的家人,就也是我们的家人。”
老太太就下了决定:“那就留着,如果它们下次无缘无故地咬人,再送走。”
“还有,”老太太着重对薄静娴警告,“谁都不许背着我去伤害憨憨肥肥。”
“奶奶!”薄静娴跺脚。
跺脚也没用,老太太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下午三点多,薄蜜先回来,轻敲薄妤房门。
薄妤开门,薄蜜怀里抱着一捧黄玫瑰,大约有二三十朵的样子。
“嗯?”薄妤看看玫瑰,看看薄蜜。
薄蜜放进她怀里:“给孩子的。”
薄妤笑了起来,笑得抱着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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