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道人更好奇了:“符鸣你放开你师弟,有什?么事情是我听不得的?”
“哈哈,你想听我说给你不就好了吗,折腾师弟做什?么。”符鸣死?活不放。
没过多久,只见枝头飞鸟惊起,沟通大阵的灵力震荡,葫芦道人的脸色也变得如真葫芦一般青。
“晚了。”
“萧怀远已经什?么都与?我说了。”
传音害我!!!
当夜,符鸣与?萧怀远被罚在掌门峰偏殿跪足一整晚,可谓是各打五十大板。
原话是这样说的:符鸣你引诱师弟有错在先当罚,萧怀远你觊觎师兄手段毒辣也当罚。
怨气凝成实质的符鸣幽幽道:“你为什?么非得和师父交代这些?事,万一把老?头气死?咋办。”
萧怀远倒很坦荡:“事情既然已成定局,我不愿瞒着师父。”
“那我要想知道你的秘密,你也肯告诉我?”
“会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是行那事的时候。
长夜苦闷,胸中?又有思绪万千,只好另寻排解之路。
两?人所跪的蒲团越挨越近,最后稀里糊涂地?叠在一块,半晌偷欢。
此次处在葫芦道人眼皮子底下,虽布了结界,他们也下意识地?克制响声,只顾埋头苦干,更添了几分禁忌之感?。
符鸣原先并不如此放纵,他心底放不下的,无非是那点?直男傲气,还有将师弟养大成人的兄长道德。
现在萧怀远三番五次将那层壳强行敲碎,连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他掀去,自然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将闷哼咽下后,他捧着师弟的脸深深拥吻,沉默,但姿态放得极开。萧怀远也毫无保留地?顶撞,仿佛要将彼此揉碎到骨血里,永生永世?不再分离。
结束了。
但太阳没有如平常那般升起,三界也不再是昨日的世?界。
符鸣趴在榻上,任凭萧怀远替他更衣清理,累得连小指都不肯抬,墨发流淌在雪丘之上,遮掩不住许多青紫痕迹。
他的嗓音倒不像前?几次那样干涩,清亮中?略带低哑:“师父的意思是,等帝宫一开,便让你我二人进去夺机缘。”
“但在那之前?,我得待在魔界,等宫门开启,你传书信来?便可。”
山水迢迢,行路遥遥。
符鸣这一去,便是?整整两年。
长留山居室中,他执笔在?信纸上写写停停:“萧怀远,见字如晤。仙界如何,师弟你可有……”
想我?
不行,太肉麻了。
光是?想想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从匣中翻出萧怀远所寄书信作参考,师弟写信时措辞克制守礼,颇爱用典,字也遒劲硬朗,看?着便像正人君子。
谁能想到师弟会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
翻着翻着,笔尖饱吸的一滴墨啪嗒掉在?信纸上,晕开朵墨花。
符鸣将未写好的信与萧怀远的信放在?一块,忽然大笑出声。
他终于知道萧怀远是?如何识破他伪装的了。
字迹。
现代不学毛笔字,他穿来?之后又?无正经老师开蒙。因而字迹虽算不上丑,却带有些现代连笔字的手癖。
墨迹被添了几笔,而后腿上绑着竹筒的的灵鸽扑翅向远处飞去。
屋外,一个孤寂人影伴着如豆灯火,提灯持刀,走入不息的风暴。
自神宫降临以来?,太阳再未升起,漫无止境的长夜将三界淹没。魔界本就昼短夜长,照理说影响不大,但在?此等异象下。魔气也变得暴烈异常,不少?流落在?外的魔修因心魔贯体暴毙而死。
反倒是?长留山有符鸣护持,魔修在?符鸣长久的思想政治教育和武力精神打压下,心态极其平稳,反而无人伤亡。
余下零散魔修惊恐不已,纷纷归顺至符鸣麾下,符鸣的地盘就此又?扩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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