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史学家。”
构史大舞台,会舞你就来。
无底线造谣,全性向拉郎。
平等迫害所有人。
第一人称乐子文,cp白厄
翁法罗斯1-9
充满光辉的一晚。
像是砧板上的鱼, 只能被剐去鳞片,露出雪白鲜美的肉,然后被名为救世主的恶徒啃咬。
“白—白厄!”
鹤鸢抓着白厄的肩膀, 用力叫他。
白厄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从充斥着斑驳痕迹的胸脯起身,看到祭司水汪汪的眼睛和粉白的面颊。
脑中所有高贵圣洁的形象全被此刻的放档银乱所覆盖。
每个——或者说大部分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希望自己未来的爱人在床下是纯真而圣洁的圣子, 床上是迎合又浪荡的娼纪。
鹤鸢奇异的符合了这两点。
白厄第一次见他时, 他在众人的簇拥中高高在上。
没有允许,不可直视他的眼。
后来的相处中, 祭司又是如此的可爱, 可爱中又有令人沉醉的神性光辉, 让人无法抗拒的倾诉一切。
现在。
现在的祭司就在自己身下,小腹和胸脯鼓起,青紫色的隐秘痕迹覆盖了雪白的底色,哪里还有白日圣洁的样子。
甚至——甚至在白厄停下的时候,祭司还欣慰的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 又用酸软的手去握住白厄的手掌, 放在自己的脸颊边。
他问:“现在好点了吗?”
祭司在询问自己现在的感受怎么样?
白厄觉得有点荒谬。
该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他才对吧?
男人哪里有什么不好?
他现在好的不得了。
“满足了吗?”鹤鸢蹭了蹭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天花板。
明明自己是这样一副惨状, 明明被自己骗着做到这个程度, 明明……
白厄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但一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心里的怒火又高涨起来。
一想到有另一个登徒子借着这种理由对鹤鸢做这种事,他心里的妒火就无法平息。
他还想继续,可他答应了鹤鸢会听话。
那——
白厄埋在鹤鸢的颈窝,闭上眼,“……我好怕。”
“一闭眼又是噩梦, 该怎么办?”
鹤鸢轻轻疑惑了一声。
“这、这样吗?”
白厄还埋在他身体里,太过强烈的存在感似乎让他无法冷静的思考了。
鹤鸢按住白厄的后脑勺,笑容在脸上一闪而过。
他用苦恼的语气说:“那…那再试一次吧?”
白厄叹了口气,“不,还是算了。”
“你承受不住的,况且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没有成功都无所谓的……”
以退为进?
救世主也没那么愣头青嘛,阿格莱雅也不用担心。
鹤鸢捧起白厄的脸,主动亲了一口,“白厄阁下,这是我的职责。”
祭司抬起腰腹,双月退主动缠上白厄的腰。
“请…请继续吧,直到你不再做噩梦为止。”
白厄继续了。
隔音很好的房间里充斥着密密麻麻的水声和祭司隐忍的哀求。
他在继续这场仪式和停止之间来回摇摆,说出的话也混乱不清。
一会儿在说不要了,一会儿又在白厄痛苦的眼神中缠上来。
直到门扉时,鹤鸢提前叮嘱的侍从敲响了房门,这场属于白厄的仪式才堪堪结束。
但看双方的样子,鹤鸢更像是被播撒光辉的那个。
他的体内体外充斥着白厄的光辉,杂乱无章的在身上流动。
鹤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白厄一脸感激的表情。
“多谢您,昨晚我度过了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
没有噩梦……?
当然没有噩梦了!
你一晚上都在我身上使劲,哪里有闭眼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噩梦!
鹤鸢困倦地睁眼,努力撑起身体回答房门外的侍从。
“无事,白厄阁下会协助我洗漱的。”
侍从依言退下。
被派遣了事务的白厄阁下非常乐意地帮忙。
他恭恭敬敬地帮鹤鸢清洁洗漱,按摩酸胀的身体,将祭司包装成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
不过…在白厄的私心作祟下,他将自己的颈环戴在祭司的大月退上。
鹤鸢感受到触感,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
白厄扯了个谎,“是我昨晚准备送给你的饰品。”
鹤鸢毫无所觉地撩起衣摆,摸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
纤细的手抚过紧紧锢在腿上的黑色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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