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在外面的每分每秒都在思念,直到见面的那一刻爆发。
鹤鸢抓了抓白厄的头发,让救世主的脑袋变成鸡窝,“你的想念就是干我吗?”
他以为多少要互诉衷肠一下,就没对白厄有什么防心。
结果刚刚开了个头,就思念到床上去了。
记忆里,白厄是一直有在说话的,但鹤鸢真的没心力去听了。
救世主穿衣服看着是一副薄肌的身材,脱下来压上来的时候,竟然跟遮天蔽日一样,手到处乱挥,摸到的都是救世主的肌肉。
时间的概念被模糊,鹤鸢以为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结果等中场结束一问,才两三个小时。
两三个小时才两次也很恐怖了。
后面万敌来了。
万敌倒是没做,只是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跟吸猫一样一定抱着他,哪里都要啃一下。
鹤鸢刚刚洗好的澡全部白费。
万敌的手甲摘下来,把他抱在有点硬的大月退上,紧紧地把他拥在怀中。
他穿得睡衣很轻薄,领口宽松得挂在圆润的肩头,被轻而易举的拉扯下来,堆叠在小腹旁。
室温因为多了第三个人而极速上升。
白厄本来就不够,看到万敌还来抢时间,不甘示弱地从身后抱住鹤鸢,双手笼着肿起来的奶包。
这里原本是平坦的一片,只有两点红色点缀,现在多了青紫的手印和咬痕,像是被花花绿绿的颜料肆意涂抹一般。
与原来相比,少了些圣洁,多了些靡乱。
与真刀实枪进去相比,亲吻与抚摸不算什么累人的事情。
更何况鹤鸢也不用出力,随便靠在谁身上都行。
可嘴里的氧气被掠夺,身后又被紧实灼热的胸肌贴着,身前也没留多少缝隙。他像是奥利奥中间的白色夹心,只有侧面能透气,但随之而来的手臂也将他包裹,只能露出一丝丝的缝隙。
热得他头昏眼花,意识涣散,瞳孔几近失去焦距。
万敌松开了唇,舔掉眼角的泪花,又覆了上来。
纤细修长的手无力垂落,将狰狞可怕的痕迹显露,又被占有欲极强地两人拢起来,不肯露出一点。
明明房间里也没第四个人。
鹤鸢想说不要了。
话都被堵着,手也被抓着,脚被分开也使不上劲。
只是亲了而已,怎么会跟那样一模一样?
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应该是万敌抱着他去的浴池,回来就没做什么了。
现在缓过来了,鹤鸢不长记性地又到处乱咬。
他摸到万敌的手甲,先很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然后用牙齿咬了一口。
硬硬的,估计是真的。
——但也没人敢给万敌打假的吧?
万敌刚刚穿上手甲,就在鹤鸢的眼神中拿下来,放在他的眼前。
“想戴一下?”
鹤鸢伸出手,上半身撑起来,柔韧的腰线被衣服贴着,显在两人面前。
两个明晃晃的腰窝正对着白厄。
他不经意地伸手去戳了一下,正好打断两人的进程。
鹤鸢闷哼一声,倒在万敌的月退上。
他仰起头去看万敌,眼里透着点疑惑,像是在问为什么倒下来了。
直到后腰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才趴在万敌腿上,转头瞪了眼白厄。
眼神没有任何攻击性。
万敌喝白厄诡异的同步了感受——只看到一只喵喵咪咪的小猫在撒娇踩奶。
如果鹤鸢愿意的话,他们很愿意被踩的。
万敌伸手托住了鹤鸢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在这一块单薄的肌肤上移动,很快弄的小猫脸颊泛粉,露出的肌肤上也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像是发情了一样。
鹤鸢不解的仰起下巴,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朝万敌伸手。
金甲上有调节带,但鹤鸢跟万敌明显不是一个尺寸的,带上来也不贴身,里面空落落的,也不能完全契合专门符合万敌手指的指节。
万敌戴着完美契合,一拳砸一个狮子头。
鹤鸢戴着像是在玩一个危险的玩具,撑不起来,只能耷拉在手上,像是金甲在无声的控诉。
鹤鸢不管,他用戴着金甲的手去挠万敌的腹肌。
力度很轻,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他没看见,但万敌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哼。
他瞪圆眼睛看着这副金甲,立刻收回来放在床褥上。
甲尖划过床单,发出“撕拉”的声响。
床单被划坏了。
一时间,空气都静默起来,只有白厄笑出了声音。
“万敌,下次可不要带着他来找小鸢了,万一伤到人了怎么办?”
鹤鸢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之前都没发生过这种事。
……他之前好像也没对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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