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蛇鞭,在地上游离,似乎还能听?见嘶嘶的声音。
要不是被他掌控在手里,像是立马能冲出去张开毒牙咬人,楚舒瞧了眼?地上的蛇鞭,冷言讽刺:“师兄怎么选了这么个不听?话的畜牲,还没开始就要张着嘴咬人。”
薄唇勾起,“不过,此剑配你。”
蛇鞭翻腾,怒声更加明显,被萧明心拉了回去。
“想被它少?咬几口,还是少?说几句废话,师弟。”
最后两字无声,不过楚舒看见了,还有萧明心眼?里溢出的恶意。
以为这就能威胁他?萧明心当真以为他会是被随意拿捏的人?
像是能听?见他心里所想,在掌门宣布开始的瞬间,蛇鞭抽打在扇面上,尖锐声模糊了恶毒的言语。
“最起码,你现在的身?份还见不得人,师妹。”
“真以为,骗来的东西,就一定是你的?”
“太天?真了。”
每句话都刺进楚舒心口,萧明心向来懂得戳人心窝。
明明是尖酸刻薄的蛇蝎毒夫,以为挂着张温文尔雅的假面,就真的是善良热心好师兄?
假的让人作呕。
也就许藏玉那个傻子会信。
萧明心哪里是什么好人。
他还敢往萧明心身?后躲。
他忘不了这么多年萧明心送来的贺礼,那些?庸俗花哨的裙钗,在一众小玩意里十分?突出。
旁人只当他贴心至极,是个不可多得好郎君,多么关心他,只有他自?己看出了萧明心藏着的恶意。
“这些?多适合师妹。”
庸脂俗粉,花瓶摆设。告诉他楚舒就值这些?。
表露得那么明显,楚舒被恶心了很多年,偏偏萧明心还演得不知疲倦。
“你最好有本事演一辈子,永远骗得了那个傻子。”
楚舒拍掉蛇鞭,踩在脚下,用着十成的力道?。
“能演多久是我的本事,必不会像师妹一样按耐不住暴露。”
蛇鞭化剑抽回,险些?就被鎏金扇散开的根根扇羽钉死在地上。
楚舒看出来了,萧明心寻到了合适的本命武器。
那他更要毁了这东西。
之前的比试相比起来只是小打小闹,此时?场上的刀光剑影才有点真正腥风血雨的味道?。
短短几息,已过几招,根本难以看清。
只闻到剑气带过来的血腥味,再?看两人都已经负了伤。
分?不清谁轻谁重?,只能看到双方的武器上都沾着血。
对于其他门派看戏的热闹,天?一宗弟子神情凝重?许多。
往年,这两位可不像现在这样要把人弄死。
打法一个比一个刁钻,专攻各处命门。
掌门自?然瞧出不对,提醒两人:“点到为止。”
两人虽然都明显顿了下,但接下来的招式恶毒却并没有消减半分?。
楚舒割了萧明心脖子不说,萧明心也擦着心脏捅进他的胸膛,要不是掌门手上弹出的扳指将两人分?开。
他们估计半条命都未必能回的来。
楚杨飞身?而下,三长老也跟着下去。
止血护住楚舒心脉,他惨白的脸色才好些?。
“你们是疯了吗?”
他又看向萧明心,颈侧割断一条伤口,深入喉骨,三长老急切地敷药止血,将破裂的经脉续好。
忍着痛意的脸,依旧看起来稳重?可靠,只不过说出的话,让楚杨青筋直跳。
“只是小伤,掌门不必担心,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三长老怒气交加,心里更有说不出的失望,“小伤?就差给你们收尸了。面对你的是同门,又不是死敌,用得着下死手!”
楚舒缓过来,“要不是知道?是同门,他的脖子早就断了。”
楚杨恨铁不成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在这多嘴。”
“是我不对,”楚舒忽然说,楚杨还以为他终于懂事了,却听?他又说,“掌门何时?同意我的婚书?”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