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她肌肤娇嫩, 贺绝后面?那微微用力的一下, 在她脖颈上留下了狰狞的痕迹,坐实了她受害者的身份。
查案的只得到了凶手是个英气的女子, 她的爱人是被太子用了秘药从汉子变成哥儿, 她为爱复仇的线索。
许如惠还凭着记忆画了一副“何香”的画像。
她的丫鬟和附近有看到她们一起走?的人也都证实了“何香”的存在。
经此一事, 秘药的存在被彻底捅出,而“何香”的画像也被贴到了通缉告示上,城门戒严,全城搜捕。
沈鄞也忙得不行。
……
外面?纷纷扰扰, 沈俞和贺绝在府里吃吃喝喝,悠闲自在。
三个月后,负责太子被害一案的主要负责人都被撤了职, 城门解禁,京城不再戒严。
这三个月里,官兵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出凶手, 附近州县也全无消息,足可见凶手早就逃之夭夭。
秘药的源头也被查出了是从太子那里流出,京中仅有一些?位高权重之人拥有。
皇帝在大臣们的劝说下解了禁, 秘药也被列为禁药, 一旦发现有人动用, 斩立决。
即便解禁,凶手还是要追缉。
……
解禁之后,沈俞被叫去主院参加家宴, 他带上了贺绝。
沈父看到时当即就皱了眉头。
沈鄞没等他说话,就让沈俞和贺绝坐下。
沈父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沈鄞,老?子还没死呢!”
沈鄞面?上还带着疲惫,淡淡道:“这是小俞的救命恩人,不是外人。”
沈父气得心口疼:“祺儿和佳儿就算做错了事,也是我的血脉,此人当着我的面?杀了佳儿,毁了祺儿,我能忍受他待在府里已经不错了,怎能让他与我同桌而食!”
他是在扎一个父亲的心呐。
沈俞面?色平静:“父亲要是不高兴,我和贺绝离开就是。”
“别说这话,”沈母红了眼睛,瞪着沈父,“俞儿也是你亲自养大的孩子,即便不是亲生的,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沈父感觉有些?窒息:“我已不追究他的责任,让他待在侯府,享受贵客的待遇,还要如何?”
作?为一个父亲,他只是不想见到他,和他一起吃饭,有错吗?
沈母不听这个。
“我只知道,俞儿自小聪慧,文武双绝,本该踏上仕途,一路坦荡,却被害得再也无法进入朝堂,无法正常娶妻生子……若不是贺绝相?救,他会被人糟蹋至死!”
人皆有亲疏,她站在儿子这一边。
“难道我就不心疼吗?”沈父面?红耳赤,“我——”
“行了,”沈俞深吸一口气,“我本就打算和贺绝搬出去住的,只是先前京城戒严,才?一直等到了现在。”
“俞儿!”
沈母抓住他的手:“你别听你爹的,我和你哥都……”
“娘,”沈俞反握住他的手,安抚道,“我和贺绝搬出去住,会比较自在,我会常来?看你的。”
沈母紧紧抓着他:“当真不是因为你爹……”
“不是,”沈俞温声道,“是我自己?想。”
“好,那你搬去哪儿要告诉娘,娘会时常去看你。”
“那当然。”
沈鄞突然道:“你和贺绝是什么关系?”
沈俞:“……”
贺绝一直沉默的看着,闻言看了沈鄞一眼。
沈母:“鄞儿,你在说什么?他们当然是……”
沈俞:“我爱他,要与他共度余生。”
沈母愣在那里。
沈父要气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脸上多了个哥儿纹,还真就把自己?当哥儿了?你可是个汉子!”
沈俞:“我爱他,与我是哥儿还是汉子无关。”
“你——你——”沈父伸手指着他,话未说完,直接被气晕过去。
沈鄞让管家把他扶下去看大夫。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有些?头疼:“先吃饭吧。”
沈俞也有些?无奈,他并没打算那么快让他们知道他和贺绝的关系的。
只是沈鄞……也太敏锐了。
分?明这三个月里他忙得全无影踪,怎地今天刚见面?就知道了?
沈母还没回过神来?,见他们已经开始吃饭,这才?惊觉偶有几次她去找沈俞,他们都是在同一个房间里。
而贺绝……
沈母愣愣的看着他们,他们的眼神从来?都不清白。
只是他们俩都是汉子,她没往那处去想。
沈鄞给沈母夹了菜:“娘,先吃饭。”
沈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心不在焉的把饭吃了。
饭后,沈鄞让下人们都退下。
他眼下还有疲惫的青黑,看向贺绝的眼神却犀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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