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皇上皇后娘娘呢,我不信这偌大的京城无人为我,为世子做主,今晨之事情到底有何内情,我沈安宁势必要探查个一清二楚,亦势必同这桩子事不死不休下去!”
话说,当沈安宁干净利落的说完这番话后,摆出这番势必追究到底的姿态后,便不欲再多言,不多时,只挺起腰杆转身便朝着外头大步走去,竟是一副势不可挡的架势。
陆景融见状瞬间瞪眼吹须,急不可耐。
而身后跪在地上的陆安然见此状后心中不由一慌,她浑身发颤着,不多时,只见她死死攥紧拳头,朝着沈安宁的背影大喊一声,道:“若大嫂不信,若爹娘不信,然儿今日便唯有以死明志了,便让女儿以死证明女儿的清白罢——”
话一落,只见陆安然便又开始故技重施,只猛地起身,朝着一旁的床头撞了去。
“然儿——”
所幸,萧氏眼明手快的将人一拽,将其拽住了,却见许是激动过度,激了脑部,只见陆安然身子一软竟直接晕倒在了萧氏怀中。
萧氏看着怀里昏厥过去的养女,瞬间咬牙朝着沈安宁的背影一字一句恶狠狠道:“沈氏,你今日是要逼死我们娘俩么?”
她眯着双眼冷冷地盯着身安宁的背影,罕见动了怒气,
只第一次朝她怒声指责道:“你不是一贯自诩大度,缘何此刻眼里就容不下一个然姐儿。”
萧氏冷面寒霜,声声质问着。
她这恼恨一问,竟使得屏风后的那抹身影微微一顿,定在了原地。
不多时,只见沈安宁缓缓闭上了眼,道:“母亲为何就非得将她塞到我屋里来?“
说着,只见沈安宁嘴角直接抿成了一条直线,道:“然姐儿又为何非要屡次陷害我,针对我?莫不是这里头有着儿媳不知道的何种内情不成?还是说……在我同世子成婚前,父亲和母亲原本就是打算要将然姐儿配给世子的么?所以,我才是她陆安然,才是你们整个陆家眼里的绊脚石,是么?”
话说,沈安宁立在屏风之后,面无表情地反问着。
重活一世,其实沈安宁原本并不打算同陆家翻起这些旧账,毕竟,陆家救助陆安然是出于帮助沈家的好心,他们初心是好的,抚养错了人不是他们的错,前世所有的因果在前世已尽,重活一世,沈安宁只想过踏踏实实,清清静静的日子。
可如今看来,前世的因果,到底还是同样延伸到了这一世。
有些事情,永远也过不去。
她就随口点了这么一下,果然,下一刻,便见陆景融同萧氏二人大吃一惊,莫不是沈氏察觉到了什么不成?
就在二人一脸惊魂间,便见沈安宁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道:“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她陆安然不行,父亲母亲今日就做个抉择吧,横竖今后在这个侯府里头,我跟陆安然之间,有我无她,有她无我。”
沈安宁语气坚定地说着,话语中透着不容商量的架势。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已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萧氏闻言,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眼底再无任何往日温情可言,然而许久许久,她终是垂下了双目,放软了语气,不多时,只声音冷静道:“然儿如今婚事已毁,若大房不收,该让她如何活下去?”
说着,她抿嘴看着那道绝然的背影,终于退了一步道:“不做平妻也罢,便将她纳进门吧,好歹给她一条活路。”
萧氏咬牙说着,一时间她好似苍老了许多。
她是汉中的高门嫡女,何曾这般示弱过。
这一步退步,已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她眯着眼远远看着那道身影。
那道不知曾几何时,走的越来越远,越来越高的身影。
却见沈安宁双眼直视着前方,这一回,眼底不见任何波澜,亦毫无任何商量的余地,只一字一句道:“我给她活路,那谁给我活路,是她陆安然心术不正,咎由自取,若母亲不知该如何处置,便交由儿媳来处置便是。”
说着,只见沈安宁连个眼睛都不再眨一下,只干净利落道:“儿媳在郊外有一处庄子,若母亲不忍处置,待然姐儿养好伤后,便将她送去庄子里反省罢。”
话说沈安宁一锤定音的说完这番话后,便不再做任何逗留,话一落,她只将长袍一挥,径直拂袖而去。
话说, 那日自雪居出来后,沈安宁便直接回了川泽居。
那日她在众人面前说早已经封锁了书房,势必要彻查到底, 其实不过是临时兴起的托词罢了, 为了不泄露马脚,自雪居出来后, 她还是特意绕道去了一趟书房。
其实沈安宁并没有把握会从书房里找到哪些真相和答案,不过是在讨伐陆安然过程中上的一种手段罢了。
只是没想到, 当她赶到书房时,陆绥安书房的书童宝贵竟早已托着托盘等候在一侧,见沈安宁到来, 宝贵立马将托盘恭恭敬敬的奉上道:“夫人,这是世子让小的保管好的,世子交代小的, 待夫人过来后便将这些东西都交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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