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这样的女人在身旁兴风作浪,你也讨不了任何好处,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话说,廉城一方面担心张氏真的出了事,一方面又气愤这沈氏带坏了他的妻子。
自年后,他同妻子张氏的关系因为那位严姑娘,因为他的生母,甚至因为他的胞妹等一连串的事情一度可谓闹得不可开交。
张氏并非不可理喻之人,相反,她温柔贤惠,不争不抢,廉城本以为他们已然和好如初了,却万万没有想到一夜之间,她在他眼皮子底下竟消失了个彻彻底底。
廉城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张氏这突如其来的此举,直令他莫名不安。
他这里已是急得怒不可遏了,然而眼前这对“双剑合璧”的夫妻竟还一致对外,联手对付起了他,廉城气得一度有些狗急跳墙了。
却见陆绥安听了这袭话后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只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廉城,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女人,是你自己无能,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今日你若再羞辱我夫人分毫,休怪我不念旧情——”
话说,陆绥安声音一下子冷寒了起来。
却见廉城哪里还顾及其他,只见他非但不知收敛,反倒是越发添油加醋,道:“陆绥安,看来,你亦是个睁眼瞎,你陆家的勾当并不比我廉家少,依我看,你早晚亦会被你身边的这个女人抛弃,不然,好端端的陆家你为何不住,今时今日又怎还赖在这沈家不走,依我看,你只会比我更可悲可怜——”
话说,廉城已是破罐子破甩了,同陆绥安鱼死网破了,他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却不料,他这般“看破又说破”的恶毒诅咒一出,下一刻,一枚暗箭冷不丁直直朝着廉城命门射去。
廉城飞速一躲,那锋利的暗器几乎是擦着他的侧脸嗖地划过。
廉城抬手朝着侧脸一抚,那暗器竟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如丝般的血痕。
廉城双眼骤然一戾,咬牙朝着陆绥安面上看去,便见下一枚暗器又很快接踵而来,这一回,廉城直接徒手接过那枚暗器,不多时,阴着脸,直接举起手中的利剑朝着陆绥安面门刺来。
这二人你一来,我一往,竟不由分说,直接在院子里开打了起来。
陆绥安若毫发无伤,这两人怕是打个两日两夜都难分出胜负,然而,如今陆绥安负伤在身,不过五十招,陆绥安便已节节败退,眼看着廉城要一剑朝着陆绥安身前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挥剑的那一瞬间,沈安宁突然间只身横插进来,直挺挺的挡在了二人中间,只捂住耳朵朝着二人咬牙怒吼一声:“都住手——”
又咬牙咆哮道:“要打出去打,都给我滚出去——”
话说,沈安宁亦是个一贯温婉端庄之人,然而此刻却一度吼出了狮吼的架势。
不知是不是她的气势太过霸气吓人,还是嗓门太过刺耳尖锐,竟生生逼退了二人的厮杀节奏。
只见二人都举剑凝固在原地。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忽见陆绥安从沈安宁身后偏出头来,竟朝着廉城抬着下巴,一脸得瑟道,“听到没,我夫人让你滚出去。”
话音刚落,便见沈安宁扭头便朝着他面无表情怒斥道:“你也给我滚出去。”
陆绥安:“……”
廉城:“……”
话说,等到这一出大戏散场时,日头早已经来到头顶了,廉城骤然来了这么一出,生生打断了沈安宁这日所有的计划和安排。
沈安宁莫名有些烦闷不已。
这一整日,她都闭门未出。
一直待半夜,万径人踪灭之际,沈安宁这才趁着夜色,悄然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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