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殿下不喜欢我,可我也没办法,嫁给殿下也非我本意,不过殿下,我可以答应你,不会一直占着这个名分,只要殿下往后三年认真读书,成为一位合格的储君。”
萧北棠嗤笑道:“宋清浅,你凭什么觉得孤要答应你所说?”
“殿下,想要得到一些东西总要付出一些代价,不是吗?”
萧北棠语气冰冷:“宋清浅,你还不大了解我,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跟我谈条件。”
“殿下,陛下为何要您成亲?不过是要束缚住您,往后只会越来越紧,身为储君,想要一直玩乐快活,万难。何况你我已经成亲,往后我该管束殿下。只是如何管束却是在我,就像今日,我可来寻殿下,也可放任不管。”
萧北棠脸色一沉,威胁道:“宋清浅,你知不知道若是孤想,孤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宋清浅轻笑着理了理裙摆:“只怕不似殿下想的这般轻易,忘了告诉殿下,成婚前,我就曾向陛下讨了恩旨,只能由我提出废立一事,也就是说,何时不做这太女妃乃至日后的皇后,只能由我说了算。”
“孤说了,孤最讨厌别人威胁孤。”萧北棠坐直身体双手紧握成拳。
“妾不敢。”宋清浅一字一顿。
“宋清浅,你想做这个太女妃,那你便做吧,不过一个虚名罢了。”萧北棠懒得再和她说下去,站起身自顾自的穿好衣裳。
她将衣衫理好,从宋清浅身旁走过,冷声道:“孤不奉陪了。”
她大步朝门走去,伸手拽开门,才看到整个楼上下里外都被官兵围起,每个屋子门口都有人看守,每间房都门窗紧闭。楼里安静至极,没了往日的喧嚣。
“殿下。”门口的侍卫向她行礼同时也拦住她去路。
“让开!”萧北棠冷声呵斥。
侍卫只是恭敬的低着头,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谁给你们的胆子,连孤都敢拦?”萧北棠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侍卫。
“殿下别白费力气了,陛下已经将这支影卫交给我,他们唯我的命令是从,我不发话,他们不会让开的。”宋清浅在她身后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萧北棠回首,面色铁青:“孤不信她们还敢动我不成?!”
“自然不敢,你们把路让开吧。”宋清浅面带微笑吩咐下去。
萧北棠冷哼一声,转身出门去。他走到楼梯口,往下一看,楼下大厅里萧林和萧万琪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花妈妈和楼里的一众跪在大厅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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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浅从屋里出来,从她身侧路过含笑:“殿下不下去吗?”
宋清浅不紧不慢的从楼梯走下去,萧北棠愣了一下拧着眉跟在她身后也走下去。
萧林和萧玉琪见二人下来,纷纷起身。
“主子,这是账册。账房已经招供,百花楼并未依律纳税。”武三七恭敬将搜出来的账册奉给她。
宋清浅掠了一眼,语气十分随意:“交给京兆府吧。”
花妈妈早已吓得瘫软在地,依照大禹的条例,欺瞒朝廷,偷税逃税,轻则投入牢狱,重则流放问斩。百花楼流水巨大,够得着流放问斩了。
“姑娘饶命,奴知错了。”花妈妈痛哭哀求着。
她身后跪着的楼里的一众人等从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全是抽泣哽咽声。
“宋清浅,你究竟想做什么?”萧北棠拦住武三七,质问宋清浅。
“夫君不是要走吗?此处无人敢拦着您,您自便。”宋清浅不答反问。
“姜姑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奴吧。”花妈妈也反应过来膝行到她跟前,求她。
萧北棠拧着眉恶狠狠看着宋清浅:“我在问你话,你闹出这么大动静,是何意?”
宋清浅佯装不懂,淡淡道:“国法在前,凡大禹子民,但见此违法之事理应上报。难道我做错了吗?”
她又转头看向萧林和萧玉琪:“噢,险些忘了,也该找令堂谈谈了。”
二人面面相觑,无言垂首。
“你少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萧北棠一个箭步到她跟前死死盯着她。
又是一阵浓烈到呛人的信素,这里不是乾元就是中庸,除了压迫感感受不到别的,只有宋清浅一个坤泽,也只有她知道这味道有多浓。
她后退两步,拿出帕子稍稍掩住口鼻。来之前她就料到在这种烟花柳巷,势必会接触许多的乾元,她佩戴了含有符文的吊坠以防万一,只是这个地方,她还是不应该再久待了。
“你既然如此厌恶孤,还来寻孤做什么?”萧北棠看到她退开的动作被气笑。
她也不绕弯子,直接了当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今日只要夫君肯跟我回去,百花楼依律补交赋税,往后好好做生意,此事就翻篇了,林姑娘和萧姑娘的过错,我也不追究。如何?”
花妈妈闻言满眼渴求的看着萧北棠,希望她答应。
但萧北棠拧眉怒视着宋清浅,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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