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服这个缓解。”张太医不愧在宫里面当差的,心眼子一点也不差。她不说给的是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给了一剂药出去。
萧北棠有点难为情,默默接过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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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不管用,两颗,三颗……仍不管用。
萧北棠把自己关在屋里,体会了一把宋清浅的感受,难熬!
三日后,宋清浅潮期过去,好在此香只催情不伤身,她沐浴过后想起那日,十分难为情。萧北棠说的话尤在她耳畔。
“殿下这几日在做什么?”宋清浅问正为她梳头的小桃。
“殿下这几日将自己关在房里。”小桃手一顿支支吾吾的。
宋清浅讶异,转过身看着她,问道:“她将自己关在房里做什么?”
“殿下似乎也中了合欢香……”
!!!宋清浅顿时心中不能平静了,沉吟片刻问:“屋里只殿下一人吗?”
小桃答:“是,六子说殿下回去就将自己关在了屋里,太医似乎给了药。”
她为何不找人疏解?玲珑不就在教坊司?何必一个人受着……
她心不在焉的度过半日,这半日比起前三日的潮期还要难熬,萧北棠屋里没有动静,一直都没有,杏儿和六子都在外头等,萧北棠不许人进去。
四日、五日……
又过了两日了,每日除了饭和灯油送进去,再没有任何。五日了她潮期还没有过吗?
宋清浅心里忐忑,她叫来六子和杏儿,问:“殿下往常潮期也如此久吗?”
六子一头雾水,答:“回太女妃,殿下从未有过潮期……”
“从未?有过?”宋清浅不可置信的的看着他。
乾元虽不似坤泽每月都有潮期,可一年中或多或少总会有几次的,她分化已有四年,从未有过?怎么可能?会不会六子不清楚?
六子肯定答:“确实从未有过,奴才从殿下分化后就跟在身边伺候,没见殿下这般过。”
杏儿频频点头,说:“奴婢也未见过。”
这不对劲,景帝年关下清闲,和皇后去了镜湖游玩,宋清浅扑了个空。问不到皇后,宋清浅更觉心中不安。
她亲自去叩萧北棠的房门:“殿下?”
无人应她。
萧北棠开始那日只觉得百虫噬心,她用了大把的抑泽丸也无用,脖子被她自己挠的通红。后面她便觉得那处胀疼,无处倾泄。在后面,她好像总闻到宋清浅的信素味道,她幻听幻视了。
宋清浅敲了良久,无人应门,她心急之下踹了房门。
她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乌龙茶味,浓到呛鼻。
宋清浅往里走,地上是萧北棠扯下的袍子,散落在地上,已经被她撕坏了。她再往里,便瞧见萧北棠红着眼坐在床上。这么冷的天,屋里的碳早已燃尽了,她也不叫人来添,身上也只有一身丝质里衣,额头上还有薄汗。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宋清浅,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殿下……”宋清浅伸手想碰她。
萧北棠噤若寒蝉慌乱退开。她这几日眼前全是宋清浅,看见她来了,听见她的声音,闻到她的味道。
时而清醒时而迷乱。
怎么会这样?宋清浅虽未见过乾元情潮是何模样,但她这样,定不是正常的。
“殿下,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宋清浅感觉自己眼前一阵温热,眼泪就不自觉下来了。
宋清浅也不管她躲不躲,她就是坐了过去,抱住了她。
是真的,同前几日她的幻觉不一样,这个抱很真实,还有这个温度,这个味道,这个声音……是宋清浅。
宋清浅的信素让她沉静下来,她下巴枕在宋清浅肩头,深深的吸,缓缓的呼。贪婪的允许她脖颈后方散发出的兰花清幽。
她眼中的猩红褪去,只剩下疲惫,她气若游丝的问:“宋清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冒险的。”
宋清浅放开她,看着她。
萧北棠笑,她说:“我发情了的,你在一个乾元发情的时候靠近,你不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吗?”
宋清浅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你走吧,你的信素,只能短暂安抚我,随之而来的只会是更大的欲求,你再待在这里,我真的很难保证不会伤害你。”
“萧北棠。”宋清浅唤了她的名字。
萧北棠看着她。
“那日……我向你讨欢,你躲开了。你说,怕我后悔。我当时确实不算清醒,所以我怕我说的话,在你看来,只是不清醒下的求索。”
“我怕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也怕我自己会后悔以那样的方式说出动心。这本该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我该在无比清醒下,亲口告诉你,不带任何目的。我不愿被欲望裹挟。”
“萧北棠,我一开始确实只把你当做学子、太女殿下,我想安安稳稳用三年让你成为合格的储君,不想横生枝节。可你像个小太阳,有时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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