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提前用了药了!”她信誓旦旦保证。
一句话戳了宋清浅的肺管子。
“???萧北棠,你疯了?”宋清浅头一次失了分寸的拔高嗓音。
萧北棠舔了舔嘴唇,害怕了,她是真的生气了吧!头回见她这么大嗓门。
“你脑袋是被砸傻了还是砸的不够重?不是说了不许再吃避子药?”宋清浅方才的温情全不见了,眉头紧锁。
“也不能回回叫你吃……”她心虚又胆怯。
“你……”又好气又好笑,她还可怜巴巴的看着宋清浅。
没脾气了!
“那你答应我来镜湖了的……这几日总不能都让你吃药,我吃一次,就管几日的!”
“这跟到镜湖有什么关系?”
镜湖什么密语吗?
其实不是,镜湖只是皇家御湖,只是景帝自她小时候就喜欢带着皇后到这里小住,年年如是。
宫里人多,也不自由,到这里好歹有些属于二人的闲暇时光。
俗称耳鬓厮磨。
萧北棠从小耳濡目染,有样学样!
宋清浅觉得她有时候就是在装傻充愣,犯了错了就一副无辜样子。
“吃都吃了……”她良久才嘟囔一句。
好好好!这下真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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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浅穿着衣服要走,萧北棠鞋都来不及穿,扯了一件衣服裹在身上就去拦她。
“浅浅……”
“放开!”
“浅浅,你别生气,我发誓,决计不会再有下回!”她又一脸委屈:“国子监开学后,你定不肯与我再有……”
原来她也不傻啊。
宋清浅心又软了。但是再也说不出让她找别人排解这种话了。
她以为萧北棠仅仅是这样了,直到第二日,她们还泛舟飘在湖上,她又缠上宋清浅。
“萧北棠!”她一声轻吼,湖面都跟着抖了一下。
可她到底心软,还是从了她。
船在湖面,浮浮沉沉。
如此过了约摸七日,她们便回宫了。
转眼初十,过几日上元节,皇后娘娘往常会在这日宴请朝中五品以上诰命的命妇。
这日宋清浅也需陪着皇后一起接见,以示恩典。
萧北棠缠着宋清浅,非要和她一起去,皇后叫她不许胡闹,接见朝中命妇,多是坤泽中庸,她一个乾元去像什么样子。
“你们不许我去,那我可出宫去了?”萧北棠赌气。
二人还在看着手中章程,紧锣密鼓的仔细看着流程,别有什么遗漏之处。压根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上回见萧林她们已是十日前的事了,醉仙楼里头,萧林和萧万琪已闲谈许久。
“你还真是有样学样啊,陛下去七日,你也去七日。”萧万琪打趣萧北棠。
她喝一口酒:“我本来不打算回来的呢,浅浅不许。说家里还有事,否则我等国子监开学再回了。”
“呦,浅浅~”两人齐声打趣她。
萧北棠全然不在意,她就是喊了又怎么样。
“那你家浅浅,现在对你不冷淡了?”
“她们可是耳鬓厮磨了七日之久,还怎么会冷淡。”萧林帮她答了。
萧万琪摆摆手说:“不说这个,过几日国子监要开学了,你们要不要出来住,我前几日见着陆无忧,她说她去过宋先生府上,府上只有家丁,没见着先生。总这样迟早会露馅儿吧?”
“在外头住,家里定然不会允的。”萧北棠也不是没想过。
长安的姜府,如今已迁居杭州府,剩一个大宅子,她打着姜府的名号尚说得过去,宋清浅这儿挂的是宋濂同宗的名号,单单买了个宅子在长安,掩人耳目用的。
可这事儿经不起推敲的,只是国子监没人会闲着无聊去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吧?
每日她们回宫时,都有乾子号,坤字号的暗卫盯着,没发现有人跟过她们踪迹。
不过年节,学子们为表心意登门拜访常有的,总是不在,惹人怀疑也是迟早的事。
萧北棠想出来住的,在外头,过过寻常夫妻的日子,比在宫里自在,但景帝怎么会允?景帝就算顾全大局允了,皇后定也会十分想她。
萧林忖了忖说:“这倒有些难办了。若开学后问起,不如就说先生家在外乡,回乡去了。”
二人缓缓摇了摇头,无奈的喝了口酒,没理她,还用她说?宋清浅定一早就吩咐了家丁说辞。
萧林觉得无趣,遂说:“难得出来,要不要去百花楼转转?”
可以理解,如今只她一个单身狗了。
萧北棠突然想起玲珑的事,说:“有件事,我还未同你们说过。”
“何事?”
“玲珑,在教坊司不知是不是受了人的教唆,竟对我用合欢香。”
萧万琪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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