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屠狼草原上,人烟稀少,不由生出一种天地只有我和西门吹雪的错觉。世人大多以为江南只有明媚春天,只有飘渺烟雨,其实不尽然。江南的草原虽远没有北国大草原的苍茫气势,更没有“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但却也另有一种别致的小家碧玉似温婉。随着向草原的不断深入,狼群的密集度也越来越高。四五只,四五只不时成团的出现,我和西门吹雪不得不站成一个背靠背,这样在空旷的草原上,可以大大缩小狼群的攻击范围。砍杀的过程实是颇为辛苦惊险,有时常常连狼皮和狼牙都顾不上捡,不过,西门吹雪似乎捡得很少,也不知道是对这些东西不太在乎,还是想让我多捡点。当然,对于升级的速度,我们二人的内心也是很满意的。二人的等级早过了8级,特别是我身上,已换了好几样装备,虽仍谈不上品级,但对于实力还是多多少少有所增强的。当二人合力挂掉面前最后一只野狼时,四周似乎一下静了下来。春意的江南,风依微寒。我和西门吹雪也很快感觉到气氛的异常,西门吹雪皱一皱笔挺的鼻子道:“小心点,可能有boss来了”我点点头没有做声,如果是boss,那十之准是狼王,也许那boss也正在远处窥视着我们呢,想到这,更是不敢有丝毫松懈。风声依旧。西门吹雪突然低声道:“来了!”我转向西门吹雪那边,只见一头白色银狼正站在一个小丘上孤傲的打量着我们,那幽绿的狼目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桀骜不驯和明显的对我们的不屑一顾。虽然要说起来这个狼王也不过是个二进制产物,但我和西门吹雪却真的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它眼中的杀意,心下嘀咕,这游戏做的也未免太真实了些。我的手心微微的有了汗湿,看看背包中还有不少的红药,让我的胆气又一下壮了几分“打吗?”西门吹雪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打”我话音才落,那白色狼王似乎也感受到了挑衅般,头颈一伸,全身的白毛如钢针般根根竖起,仰天就是一声长嚎,发力朝我们奔来。那银色的躯体跳跃着带着一股狂野的风,眨眼间向我们卷到,带起的劲风,让人不由让人手脚发软,生出一种无从抵抗的颓废之感。我和西门吹雪终非易与之辈,各振精神,大喝一声,对着银狼就是一记硬拼。这第一下我们是非硬拼不可,要不然让这银狼疯了起来,我们俩怕是更招架不住。一股大力传至,撞得我胸口发闷,人也踉跄着跌了开去,握在手里的红药早一个劲的补了下去,看看西门吹雪,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正趴在另一边不停吃红。银狼受了我们一次硬拼,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不少,狼目中的不屑似乎也替代了一种血性的狂野。低咆一声,露出两只尖长的獠牙,向着西门吹雪扑去。西门吹雪不敢硬接,也不起身,就顺着地上一个滚爬,避开狼吻,我怕西门吹雪顶不住,顾不得全身的酸疼,起身拿着铁剑奔上几步,对着狼pi股一剑砍去。
狼的pi股上虽被砍上了一下,但好像伤害不大,只是银狼pi股摸不得,狼王开始掉头把目标对准了我,我也不敢硬扛,只是闪避着和银狼绕起了圈子。那银狼的一身皮毛似乎有天生的防御作用,我们的攻击总能被它抵消一部分,加上boss自身的回血速度较快,打了半天,我们两个倒费了不少红,但银狼其实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小妖,得找它的弱点,这样打不行”西门吹雪向我喊道。日,找弱点我也知道,可不知道它的弱点在哪啊,我一边撒开脚丫和狼王玩着追追逃逃游戏,一边也不停的在观察狼。狼身上受了西门吹雪两剑,又掉头攻向了西门吹雪,我脑中也是灵光一现。“西门,你硬顶一下,我打它肛门!”我朝着西门吹雪叫道。西门吹雪停下身,对着狼头狠狠的劈上一剑,然后手臂上也被重重的咬上一口,鲜血直流,也不知骨头断了没有。我趁着这一停顿,一个箭步,赶上狼王,一柄铁剑用尽吃奶的力气,向它的肛门重重的戳去。铁剑几乎没柄而入,狼王吃痛下惨嚎一声,身子用力前窜,竟把长剑拉离了我手,那长剑在我手上受了一些力,又有半把被拉露到了肛门外,腥红的血真往外流。显然这一下对狼王的伤害是致命的,估计里面肠子都破了吧。狼王幽绿的双目已变得血红,后半身的白毛也是鲜血斑斑,模样变得更为狰狞。狼王朝我龇了龇牙,后腿一弓,疯了般的朝我扑来。靠,欺侮我赤手空拳啊,我可是空手道九段,摆了几个空架子,哪又震得住,终于大叫一声,掉头就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脚。狼王这回似乎是认准了,不管后面的西门吹雪怎么砍它,它就是不放过我,死追着我不放,弄得我是伤痕累累,只有一个劲灌血的份,眼看着背包的红血是越来越少,我心也不由着慌起来。边跑边对西门吹雪喊道:“s,血不多了啊”西门吹雪一剑击上我插在狼肛门的铁剑柄上,将铁剑又打进去了几分,让狼王又忍不住惨叫一声,西门吹雪一下受到启发,也不在打狼pi股,只是打在那铁剑上,一边往地上扔了几个红药。那狼王吃痛不住,开始掉头转向西门吹雪,我才得以喘一口气,顺手把地上的几个红药捡了,安全有了保障,才算安心了些。那边西门吹雪却是被追得哇哇叫,总算也让他尝了尝这种死跑的滋味,让我内心平衡不少。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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