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发现顾予轻与她凑得很近。
近到能感受到她的吐息,混着浅浅的酒味轻拂过来。
顾予轻一瞬不瞬地定定看着秦至欢,眼中的雾晕染开来,灯光斑斓栖在她眉眼,于一抹清淡中g出明yan的se彩。
秦至欢看着看着,快要被她g了心神去,她垂眼落在她沾染酒渍的唇上,喃喃道:“你尝过了,合该轮到我了。”
说着,秦至欢缓缓靠近,两人的吐息缠在一起,又被一寸寸挤压,最后消弥在贴合的唇间。
她只浅浅贴着,不敢深入。肆意如秦至欢,也有不敢的事。
两人谁也没有动。顾予轻像是醉得狠了,头一垂低到秦至欢怀中,呼x1清浅,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秦至欢拥着她,指尖抚弄着她的发丝。良久,她低低叹息一声,终是将那句压在心头的话直白地说了出来。
“顾予轻。”
“我欢喜的,是你。”
作者有话必须得说:她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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