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犹豫着后退,靠在树上。因药物而发热的脊背蹭着粗糙的树皮,给他带来了一种微弱的慰藉。他看了苏安几眼,不太确定地闭上眼。
眼皮突然被冰凉光滑的东西触碰,秋月惊得抓住苏安的胳膊:“你在干什么!”
“这是树叶,你闻闻。”
秋月确实闻到了植物的气味,但他还是不肯放开:“用树叶做什么?”
“蒙住你的眼睛啊。”苏安无辜地说。
“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你,你不会想对我恶作剧吧。”
“怎么会,我只想帮你把刺球取出来。”
秋月实在找不到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眼下,他只能选择相信苏安。他慢慢松开苏安的胳膊,双手不安地握住又松开。
树叶覆盖上眼皮,一根柔韧的草茎把树叶牢牢固定在秋月头上。
随后,秋月的手肘被握住,拉到头上,再被未知的藤蔓绑住。
“不许趁机欺负我哦。”秋月小声嘀咕。
“这我可保证不了。”
“你!”秋月挣扎起来。但那藤蔓不知是什么品种,极为牢固。秋月以这个不方便用力的姿势,完全挣脱不开。
青年的上半身正努力反抗,下半身却暴露出他淫靡的幻想。阴茎翘得越来越高,渴求的液体从头部流出,顺着睾丸流到了大腿上。
“你这里怎么这么兴奋。”苏安把藤蔓在秋月胸口上绕了几圈,固定在树上,又戳了一下充血的龟头,让秋月惊喘一声。
“那是因为别的原因……哈啊,呜。”秋月本想反驳。花言巧语却被一根伸进尿道的草茎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
担心碰到里面的刺球,草茎只探入了一小段。但对于春药影响下迫切渴望触碰的青年来说,这一小段草茎已经足够致命。细嫩的草茎在尿道里转上一圈,敏感的内壁被狠狠擦过,就足够让青年淫荡的喘息再拔高一个度,哪有时间思考极乐之外的东西?
草茎在尿道里进出旋转,被充足的前液浸得湿透。细密的植物纹路依次刮过每一寸黏膜,让狼人头皮发麻。苏安又扯过一片粗糙的叶片,用力摩擦遍布感觉神经的龟头,很快就把秋月玩得淫叫连连,汗流浃背。
秋月爽得眼前发白,四肢酸软。要不是被绑在树上,这会儿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大口喘着气,近乎绝望地求饶:“呜哈,停下,哈,太刺激了。”
苏安仁慈地让秋月喘口气。她停下了对他龟头的折磨,改为轻轻抚摸敏感的狼耳朵:“这是你自己说的哦。本来你都快高潮了,马上就可以取出来了。”
“可是……会很痛吧……你别误会了,我不怕痛。”灰色的耳朵被摸得不住颤抖,但又甩不开手指。
“别怕。”苏安鼓励式地啄了一口秋月的嘴唇。
“那你再亲亲我。”
苏安再次吻上眼前的嘴唇。狼人这次给予了热情的回应。他舔开苏安的牙齿,主动和对方的唇舌激烈纠缠。
“呜!”秋月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多了一只作乱的手。他本能地想再次捉住她,手却被牢牢绑在头上。
那只手顺着背部,一路向下,揉了揉饱满紧实的臀部。秋月停下接吻,扭动腰臀躲避那种又痒又麻的古怪刺激。如果没有眼罩,苏安会看见秋月正在瞪着她。
苏安一只手顺着尾椎,抚摸毛乎乎的大尾巴,另一只手揉捏着被绑住的胸口上的两颗乳粒。灰色的尾巴违背主人意愿地翘了起来,追逐着那只灵巧的手。
“别玩了,哈啊……前面,嗯哈,让我射出来……”黑暗中,每一次未知的触碰都会带来极大的刺激。秋月不愿承认,每次手指离开,自己都会暗中期待下一个被触碰的部位。他的阳具已经涨得发痛,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不止。
苏安恋恋不舍地搓了一把大尾巴。像这样随意抚摸狼尾巴的机会可不多。
沾满液体的草茎再次伸入狭窄的小道。苏安恶劣地握紧龟头,快速旋转草茎。
秋月的呻吟变为了哭叫。各种体液让他的脸变得一塌糊涂。他的背用力弓起,踩在地上的脚趾逐渐绷紧。
秋月的身体痉挛几下,然后,粘稠的白浆喷涌而出。苏安趁机使用草魔法,在秋月最失神的时候把刺球取了出来。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秋月彻底精关失守。
白色的液体流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你太过分了。”这是秋月回过神后,说的第一句话。
“可我确实帮你取出来了。”
“你得补偿我。”青年气鼓鼓地说,“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那我把刺球塞回去,看看你会不会改变想法。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我和你做一次怎么样?”
“你真的愿意吗?”秋月肉眼可见地开心,耳朵都立得更高了。
“嗯。不过你今天已经射了一次了。我家乡那里认为,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以后可能会早泄。”
“啊?还有这种说法?”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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