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月娆慌乱地叫着傅辞,就要上前,却被傅清狠狠地一把扯住头发,头上精致的皇冠掉落在地,头纱也飞扬而落。
傅辞看着被挟制的月娆,心中大骇,就要上前,可傅清却一手掐住月娆的喉咙,月娆瞬间喘不过气,脸色涨红,神色痛苦,他只能停下脚步,出声道,“傅清,你要做什么?放开她!”
“呵,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这臭婊子顶着老子未婚妻的头衔,去给老子带绿帽子,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傅辞,操着你亲哥哥的未婚妻是不是很爽?”傅清恶狠狠的盯着傅辞,嘴里却勾出变态般的诡笑。
傅辞不想跟他废话,他一心都系在被掐着喘不过气的月娆身上,“傅清,明明是你,是你横刀夺爱,你明知道月月爱的是我,是你逼迫她,逼她嫁给你,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一根毫毛,你私下利用公司做的那些勾当事,我一五一十的交给警方,足够让你在监狱安享一生了。”
“呵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不是爱她吗?现在你给我跪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放开月娆的脖子,然后从衣服内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手枪直接抵在了月娆的头上。
月娆刚能喘出气,还没来得及多呼吸几下,就被一把枪抵在脑袋间,她吓得急忙闭上眼,呼吸都不敢大喘,死死咬住下唇,身子条件反射地发起了抖。
月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直到听到一声响亮的噗通声,她悄咪咪地睁开了一只眼,只见傅辞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心脏似乎有几根针在扎她般疼。
“可以放开她了吗?”傅辞抬起头颅,仰望着台上的傅清,询问道。
这句话他是问的那么的卑微,声线中含带着丝丝的祈求。
这幅样子成功地取悦到了傅清,傅清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他的脸色立马变得狠厉。
“啧啧我的好弟弟还真是天真好骗,你以为我会把我的把柄就这么轻易地被你掌握住吗?只要你死了,谁都不会知道,傅辞,我的好弟弟,下辈子再见啦!”
傅清说着,举起手枪对准傅辞,手枪在他手中缓缓上膛,只见他慢慢扣下扳机。
“砰——砰——”
连续的两声枪响骤然响起,傅辞眼眸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挡在他面前的人,他的眼眶瞬间泛红,撕心裂肺地大喊,“月月!”
月娆面向着傅辞,剧烈的疼痛,让她精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她张了张嘴,嘴里涌出一滩血迹,她全身疼得没有一丝力气,身体缓慢倒下。
傅辞跪着的身体,极快地站起,一个利落地向台上翻越,他单膝跪在台上,两手接住倒下的月娆,他泛红的眼眶此时越发红,眼睛里聚满了泪水,泪水涌落而下。
他似乎悲伤的有些手足无措,紧紧地抱着她,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胸口两个弹孔涌出血,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月娆拼尽全力死死抓住傅辞的衣服,想说什么,可嘴巴一动,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她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她明明好好地站在傅清旁边,可为什么身体就控制不住冲了出去给他挡劳什子子弹,现在好了,她不用计划看什么恐怖片什么鬼片了,她就快要嘎了。
妈的,好痛,好痛,她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觉得肯定是姜月娆控制着她,让她冲出来挡枪的,也许姜月娆的意识还在身体里。
月娆以前只是怀疑,如今她是彻底相信姜月娆是真的爱傅辞的。
也在这时候,她脑子里才清晰地涌出姜月娆的全部记忆和信息。
姜月娆不想嫁给傅清,被她父母锁在家里逼迫她,订婚那天,她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似的,订完婚后,她自己跑去找的傅辞,想跟傅辞解释,傅辞一时间失去了理智,所以就下药想要占有她。
要不是那天看到那副画,还有姜月娆隐晦告白傅辞的字,那字迹太过熟悉,仿佛就像她写的一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真的快要死了,她的意识都开始涣散了。
“真是好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看得我都快要感动哭了,傅辞啊,你这一生也算是值了,别着急,我现在就送你们一起去天堂,做对死鸳鸯。”
傅清冷嘲热讽地说着话,枪口隔空对着傅辞的脑袋,就要开枪。
这时外面突然冲进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无数只手枪对准了傅清,傅清见后只好放下手枪,高举着手束手就擒。
在傅清被手铐拷走时,经过傅辞身边,对着他扬起一抹诡笑,他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似乎看着傅辞痛苦,他就十分痛快。
傅辞在众人帮助下,他抱着血流不止的月娆,大跑出去,寻找救护车。
“傅傅辞,我、我不不欠你的了,来来世,别别再缠着我了”
月娆拼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她慢慢闭上眼,紧拽着傅辞衣服的手,缓缓松开,手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傅辞刚跑出教堂,骤然间感觉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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