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戴上这么廉价,土的掉渣的大红花,想想就刺激兴奋。
祁安选了一枝塑料花,上面有三朵用布做成大红玫瑰花。
她兴高采烈地将花递到陆宁知面前:“陆宁知,给你,送给你的春节礼物。”
陆宁知一愣,还未说话。
祁安又自言自语说道:“我帮你戴起来吧。”
说完,不顾陆宁知的反对,便将花插到了陆宁知的耳部鬓角处,然后自故自的欣赏,并且拿出手机,打开相机,拍下了这有趣的画面。
祁安独自欣赏着手机的照片,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照片里头戴深蓝方格头巾,鬓角处戴着三朵大红玫瑰花的女人,又土又洋真好看啊。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陆宁知看着满脸笑容的祁安,讲着让人怀疑的话。
她虽然想像不到带方头巾的效果,但是头带大红花的视觉成果,她还是可以想象出来的。
她准备将花摘下来。
“别摘。”祁安按住了她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那你告诉我不摘的理由。”
“我们这有寓意,带上大红花,明年日子就能红红火火。”祁安满嘴胡说八道
“那你怎么不戴?你戴,我就戴。”
祁安当即又买了一朵,给自己戴上,她脸皮厚习惯了,才无所谓呢。
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儿陪她一起戴,她开心还来不及呢。
在开车时,趁着陆宁知不注意,祁安偷偷地拍了俩人带着大红花的合照。
于是一道特别的风景线产生了:一条乡间小路上,一个美女带着另一个美女,头戴大红花,风风火火的骑着电动三轮车赶路。
祁玉枝夫妇这几天带着贺梅夫妇去给父亲烧纸钱,然后办年货,忙得不亦乐乎。贺梅和陆林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他们特别怀念小时候的年味十足,现在城市里年味越来越淡。
热闹的氛围让他们不想回家,可是又记挂着家里瘸脚的陆宁知。
祁安抱着陆宁知进门时,家里的大人都在。
直到她们打完招呼后去了楼上,他们也没有从刚才的画面中清醒过来。
贺梅拍了拍自己的脸,头脑发懵地问陆林:“老陆,刚才祁安抱着的是知知吗?”
陆林停顿了半晌,半信半疑地说:“好像是吧。”
随后两人都沉默了,那是他们的女儿陆宁知吗?
是那个讨厌跟别人身体接触,整天冷冰冰,不苛言笑,一本正经,成熟稳重的陆宁知吗?
是那个经常接触高端时尚造型,穿定制服饰的陆宁知吗?
她头上围的方头巾是谁的?还有那支看上去有些滑稽的大红花,又是怎么戴上的?
如果说前几天发生的种种,只是高情商的礼貌处理办法,那今天呢?
贺梅陆林对视一眼:祁安还真是个神奇的孩子啊!
陆宁知回到卧室后,就给李生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情况,问他的时间是否合适。
李生告诉陆宁知,他在老家,正好离济村不远,初二晚上就可以到,初三早上可以赶回洪城。
晚饭时,陆宁知将这个时间告诉贺梅和祁玉枝,同时问祁安要不要一起回。
“她不能回了。”祁玉枝代替祁安回答
“为什么。”祁安本人都很迷惑。
“上次薛大娘带的那个小伙子,还是看上你了。”
接着很高兴地跟贺梅讲:“你看安安那天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那个小伙子还是对我们安安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的,一直联系媒人想近一步接触,小伙子条件挺好,在县城初中当老师,职业好,人也踏实,长的也精神,跟我们安安挺配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你还要包办婚姻。”祁安冒火
祁玉枝并不理祁安这茬,继续对贺梅说:
“三年前想着安安在洪城当老师,工作也稳定,就给她在洪城买了套一居室。唉,结果被开除了,计划赶不到变化啊。”
“我本来也不喜欢当老师,洪城这么多工作,我有很多选择。”祁安争辩道
“你有什么选择?”祁玉枝不耐烦了
“我同学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年后2月份我就可以上班了。”
祁玉枝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能去!万一工作不靠谱怎么办,万一出点事情怎么办!”
祁安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跟祁玉枝间有代沟,很多道理讲不通的。
贺梅帮祁安说话:“婚姻这个事是真急不得,可以先让他们接触着试试,万一不合适呢?而且年轻人出去闯闯也不错,拓宽一下眼界,增长点见识嘛。”
祁安感激地对贺梅笑笑。
“梅姐,不是我专横霸道,如果安安像知知这么懂事听话,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呐。”
说着眼圈竟泛起了红:“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在洪城无亲无故,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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