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这个把柄。
一听这句话,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挂了电话,薄翊川的目光落回我身上,轻哼了声:“就知道你这么活蹦乱跳能折腾,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说着,他又给我喂了粒药,把我手脚解开,抱着我下了楼。
药劲上来,我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一抬眼,与他四目相对,我心头一悸,扭脸避开了视线。
腮帮子却被他一把掐住,被迫与他对视。
“怎么,不想看见我?怎么办呢,你以后天天都得看见我。”
我闭上眼。
腰被一把抄起,我落到了薄翊川的腿上,被他揽在怀里。
嘴唇被重重封住:“唔!”
大抵是认为我很健康,他愈发肆无忌惮,几下扯散了我背后束缚衣系带,我一慌,吼出声来:“薄翊川!你才把我搞进医院,有完没完了?”
“我又没说这会要上你,老实点!我要吃早餐。”说着他啪地打了一掌我屁股,把束缚衣掀了起来蒙住我的头,低下头去。
“嗯!”我仰起头,咬住了牙。
好像在神经末梢点火放电,任他嘬了半天,我忍无可忍:“薄翊川,我他妈是个男的,你又吃不着什么东西,到底吃个什么劲?”
“你管我。”他松了口,饿狼一样,嘬够了一边又换一边。现在被他碰,我虽然抵触到不行,却还是一个激灵起来了。
“他们吃过你这儿没有?嗯?”他一边嘬,一边问。
“没有!”我羞愤交加,大吼。
他咬牙轻嗤:“没有?这么骚,他们会没吃过?”
我瞠目结舌,一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这辈子居然能从薄翊川口里听见“骚”这个词。当然,可能从十几年前他心里一直就这么想我,只不过现在终于说出来了而已——我喜欢的人,仰慕的人,从我小时候就觉得我骚,是个天生就会勾引人的骚货。
委屈到极点,我想哭,他却愈发放肆,由嘬变咬。
我浑身颤抖,汗如雨下,可脚被缚着,根本碰不着前边,乱扭乱挣着,可他上上下下犯了个遍,却偏偏不犯要紧处,故意折磨我欺负我似的。
“想要?”他抬起头来,抵着我湿透的鬓角低语,“等晚上。”
说完,他就放下了束缚衣,给我系上了后边的带子。
被他这样折腾了一番,不单前头胀得难受,深处竟也袭来些微痒意,被绑缚起来就更加煎熬,我大口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
这时,车停了。
“大少,到了。”
侧眸一看,外边赫然是薄威年大厦,薄氏集团总部。
我顿觉荒唐——他妈的,薄翊川就在上班的路上居然这么折腾我,完全不挑地点不挑场合,他是不是精神失常已经疯了?
他手一松,我就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出去,缩到了车座另一边,抬起被缚住的双脚踹了他小腹一下:“滚去上你的班!”
深渊
薄翊川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我,脱了西装把我一裹,抱着我上了电梯,一路上到集团总部下边一层的酒店,开了间房,他把我扔在床上拴住了手脚,拉上窗帘:“我就在楼上,随时能下来,你给我老实点。”说着,他转头吩咐进来的四个保镖,“你们给我把他守好。”
我不禁注意到这四个保镖都是生脸,不是他以前第七特种部队的那几个我都认得了的部下,他们年纪看起来都有三十多,身上脸上伤疤纵横,透着一股嗜血的匪气,应该不是和他一样的部队出身。
我心里咯噔一下:“薄翊川,这几个人你哪找来的?”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冷冷抛下一句,薄翊川就关门离开了。
“喂,你们不是军人吧?”我问其中一个保镖。
他不理我,但另一个人却答了:“老早以前是。”
“后来呢?”我打量着他们,“你们是雇佣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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