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迷惑看了眼那怎么都装不满的木箱,奇怪问道:“那公主您穿什么?”
苏筱想也不想:“给我找件白的来。”
“白?”
“就是白衣服白腰带,头上再捆一条白发带,简单点就行。”
红锦不明所以,照着吩咐出去找了套全白的衣服,等苏筱换完,她顿觉眼前一亮,衣袂飘飘,即使一身素净,公主也美得宛若兰花仙子。
就是——红锦欲言又止道:“公主,您穿着这衣服去见王?”
苏筱:“这不挺好看。”
红锦:“可是——”
苏筱:“我觉得挺好的,走吧。”
红锦闭嘴,总感觉今日的公主有些不太一样,但又有人来催苏筱,她便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陪着公主一同前往。
去正殿路上,不出红锦所料,即使宫女太监不敢正眼看,但一身白的苏筱也吸引了无数偷偷打量的目光。
到了正殿。
苏筱抬头看那庄严华丽的建筑,嘴角一翘,平日无知女眷是绝无可能踏入这议政要地,但现在,里面的议政王公贵族都靠她这公主,要地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然而刚进去,苏筱便看到一名身着朝服官员拦住她:“殿下,您怎可如此穿衣打扮?”
苏筱拍拍衣袖:“不好看吗?”
面对这张绝色娇容,大臣说不出难看,但依旧道:“您一身白衣也罢,还带着缟巾,这可是凶丧之服!”
苏筱一脸疑惑:“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大王健在,您,您这样不就是在咒,咒——”大臣不敢说下去,只得转身对王座上的君上行一礼。
怪异的目光看来,窃窃私语涌来,苏筱倒是安然自若走到王座前。
然后便听到便宜爹低喝道:“胡闹!本王派人送去的衣裳首饰,你却穿成这服模样是在羞辱本王?”
苏筱点头:“确实。”
诸位大臣一怔,是万万没想到向来柔弱的公主还敢当面顶撞大王。
苏筱嘴角一翘:“大军围城半月,女儿想了许久,本想有那良将领兵,定能退敌,结果听闻军粮急缺,将士投敌,实乃闻所未闻。”
武将们脸黑了一层。
“又想我国与邻国向来互通有无,国内大臣素来有谋略,定能联合邻国,一同退敌,结果至今听闻,竟无一人敢出使救国。”
文臣脸也黑了,却见大王并无意止住公主,想来是让她继续说下去,恐怕这说的也是王心中所言。
苏筱:“但女儿也不怕,这宫中还有英明神武的父王,想来父王为天帝所选,安邦定国不在话下,区区月人也只能俯首称臣,结果万万没想到,原来该定国安邦的是我呀。”
文武大臣悄悄去看王,果然王怒不可遏:“闭嘴!”
但公主不但没有闭嘴,反而更大声:“思来想去,昨日您不许女儿习剑,也不许女儿读书,说我只需呆在宫中养尊处优,自然有人习兵治国去保护我,结果到头来,那些人在哪?”
殿上有人面露羞愧衣袖遮脸,有人脸色涨红,愤愤难言。
上面的大王,更是又难堪又尴尬,恨不得下来捂住她的嘴,却知道这更是难堪,更何况,现在他们都仰仗这位公主,才能在月国兵马下苟延残喘。
于是所有人只能听这公主指名道姓骂道:“后来我恍然大悟,想来前面那些人都死了,只能让女儿去卖身求和,所以女儿这一早,就连忙给这些可怜人奔丧,作为一国公主,这份责任自然义不容辞。”
王蹭一下站起来:“来人!”
话音刚落便冲进来两名侍卫。
苏筱拿出一把匕首比在脸旁,冷笑道:“处置我之前可记得,要是我气狠了,先把自己脸刮了,咬舌自尽,画像已经送过去,人家也同意了,到时候这城中也找不到第二个脸能长成这样的人,你们排队想卖身求和,那月国将军还嫌你们肥头大耳恶心人。”
“万万使不得!”
“公主!”
“公主还请三思!”
一看到她要毁容,所有人都急了,毕竟他们的脑袋还全挂在这张脸上,被骂两句算什么。
王冷笑:“待本王把你捆了,塞了嘴送过去,看你还有没有话!”
苏筱:“父王,这世上有的是办法恶心人,我活不了,但这黄泉路有人陪我是一点也不寂寞。”
一听此言,大臣们连忙上前求情:“大王,莫要如此意气用事。”
“王,现在乃非常时刻。”
“公,公主也是逼不得已。”
王看着苏筱有恃无恐的模样,磨了磨牙,挥手:“下去吧。”
侍卫们闻言,连忙滚了。
苏筱哼了一声,看着大王和下面的臣子像被捏了脖子的鸭,满脸有话要说,但连个屁都不敢放。
到这里,苏筱大概已经清楚这殿中的软柿子程度了。
总体而言就是,一整个殿上的裤子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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