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乖。”
岑知渺想,许是他生病了,今天的先生温柔的让人沉醉。
“我们约定过,游戏时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说,所以昨天为什么没有讲?”
岑知渺背对着邱樾撑在椅子上,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软皮椅背被一双汗湿的手揉攥出皱痕。因疼痛眼睛盖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脊背一点一点弓下去。
邱樾揉了揉他的腰窝,青年被按的舒适塌腰,身后一片红艳,皮肤还是松软的。
“puppy不说是要我逼问吗?”
润肤露从臀淋到交界处,突然的清凉让岑知渺瑟缩了一下又展平了腿。
邱樾的指尖微冷,把橙香味的乳液在臀肉上推开后在臀峰狠狠掼下一尺。
“呜呜……疼!”岑知渺的眼泪溢出着被巨大的委屈包裹哭的抽抽搭搭,刚刚五下的尺痕肿胀痛的他蜷缩了身体。
“因为……因为先生看起来很烦躁……我想让先生解压”
“因为我……喜欢先生”
岑知渺的双手不断擦着眼周,泪水却越擦越多,身后忽然卷来了冷冽的风,惊的他一时绷紧,想起来在挨罚又放松了。
三两下炸响却没有痛,转身看到了那把尺子高起重落在先生的小臂上。
踉跄着扑过去抱住了邱樾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眼睁睁看着他又抽了两下。
小臂那片光滑的皮肤立刻肿起来。
“呜呜……先生是不要我了吗”都不肯罚他了,岑知渺的泪花翻涌,双手抓着邱樾的衣袖紧紧的不放开。
“阿芷说的是真的,先生不要会动情的puppy……”岑知渺垂头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泻掉却再次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喜欢知渺、很喜欢。”
“对不起。”明明感觉的到,还要逼他讲出来,用了五下他想还十下的,但他的puppy看起来要碎了一样,他真傻竟用这种方法去测试他的喜欢。
他真的很懂他,他是在烦躁,是内心的拉扯,一周一次的见面已经满足不了汹涌溢出的情感,他越来越想给他贴上自己的标记,可又怕他只是喜欢单纯的游戏、生理的快感。
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契合的玩伴无关风月,止于内啡肽。
所以于别人而言他是圈内炙手可热的名主动,可遇上他的puppy,那双拿工具很好看,施罚不留情的手也会伸出又犹豫着收回。
天下的爱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们在一起。”
邱樾一手揽着岑知渺的腰一手替他揉着臀肉。
少年罩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睡袍跪在顾深面前,毛茸茸的头发盖到耳边,头顺从的低着,顾深只看到两个发旋。
黄金比例的五官毫无波澜,向来没有这些癖好他只是想单纯的实践,不耐烦的上前一步把人拽了起来,距离近了才注意到还有一枚纯黑色的口球限制了少年的言语自由,面容上两片脸颊透着粉红色,少年带着黑而潮湿的双眼仰望着他。
那层薄薄的羽翼褪去,胸前的两朵红梅禁锢着,被一道靓丽的彩虹连接在一起,顾深瞧了瞧那瓷白的肌肤和浑圆翘挺的臀。
浓密的眉毛蹙了蹙,“去了这些”
少年呜呜的说着些什么,眼神里写满了惊恐,顺着距离的锐减害怕的小步向后退,顾深握住他的手臂,算不上温柔的把沾满津液的口球扔在一边,被抓的手臂泛了红。
少年怕的哭了,盯着那纯黑色的圆球滚动,眼泪不停往下掉要去捡,轻声呢喃着:“他们……他们会罚我的……”
我是个spanker,不弄这些,负责人那儿我可以解释,顾深微微弓了弓身子,在矮自己半头的人耳边低低的说,“前提是今儿个我得满意。”
面前的人顷刻间向下坠落,膝盖砸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会的先生,会的,我都听您的……”
顾深点了点沙发,少年却会意的膝行过去跪在地上。
“上去。”
少年跪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抵住沙发背,白皙饱满的两团被高高的送出去以表忠诚,顾深给木板消毒后抵在臀尖儿,酒精挥发的骤冷让少年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倏而两瓣白白的屁股肉后撅紧紧贴住板子。这段话写完羞到藏进被子里
“啪!”
重重的一板子把臀肉拍出涟漪,饱满的肉丘被抽的晃了晃又向后送高,板子与那白嫩的双丘相接,糯米团子上了色变了形,是美的。
顾深把板子拿开,一道三指宽的红痕很快发酵着,少年的皮肤嫩的像孩童一样,脊背有流畅的线条,一路滑至顶峰,又远了,一双细长的腿顺从的跪着,垂下的双脚紧紧靠在一起暴露了他的不安。
于是手起手落在那腿根不轻不重的打了三下,一片粉红,双脚分开了,各自垂在一边,在臀尖的那道伤被点了点,顾深提醒道,“开始了。”
“啪!”
比首次示威轻了几分可也是痛的,少年握住了沙发背的布料,身后的板子如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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