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不过风时院长那会儿应该也是单身吧,”有人不怀好意的语气说道,“所以也和我们一样。”
“……你在说些什么啊,”旁边的人随即便驳斥了他,“有会单身的魅魔吗?——种族的特性在这里摆着,单身魅魔活着都是问题好吗?”
“不对等等,”一群人突然间意识到一点,“风时院长他好像很久都没出镜了啊?”
黑暗精灵的战事风时又没有参加,相当一段时间里不出现也是正常的。但他们现在都已经回来了。可他还是持续下线的状态。
“所以说风时院长他究竟是去哪里了?”
“这么久都没有出现……”
学生们开始在画面里寻找风时。然而时间飞快淌地过,他们一无所获。“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有人担忧地说。
卡内基带回了风时的消息。这天他向他的契主举起了软趴趴可可怜怜的心心尾巴,“西弗!我严重地受伤了,迫切需要你来帮我安抚一下。”
他现在已经不再喊他“主人”而是改喊他的名字了。“哦?”精灵城主饶有兴味地转过头来,“你怎会伤到尾巴?”
“都是风时掐的!”卡内基血泪控诉,“该死,这家伙是真不知道他一个练剑的手劲有多大!……”
学生们再再再目瞪狗呆。亏他们还正在为他担心,这一回来就掐心心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他回来了?”
西弗法尔也记着挺久没看到他了。“啊啊,就回来了那么一趟就又被召唤走了……”卡内基和他说。然后又举起了一个粉粉的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迷之晶体,“哈哈哈哈西弗!我把他的幸福魔晶给骗过来啦!……”
学生们:“…………”
幸福魔晶。虽说每一到关键时刻地下城主就会拉灯,但考虑到他现在对某个魅魔喂饭的频次,他们那可真是太熟悉这玩意儿了。“什么,风时院长也有幸福魔晶?妈耶,他们这些魅魔……”
城主的话打断了他们对魅魔种族的评价。“……和我们的魔晶一模一样,他的契主也是一个精灵?是谁?”
血魔法师忙不迭地表示没有没有。但黑暗精灵城主并不曾相信他。从他那里回去之后,他便安排了属下对那个银发的魅魔暗中进行调查。
又过了段时间风时回来了。他前往永夜之森,再会他的朋友们,并为无法再会的逝者们进行了哀悼。西弗法尔站在远方冷淡地凝视着这一切。接领任务的属下回来向他进行报告。
“他身上有光明精灵的味道。”
编织成网的心灵丝线在这一刻陡然绷紧。
“……什么。”
“光明精灵?!”
怎么不可能和光明精灵有接触呢,这位战士院长现在就和一个光明精灵在一起,还极有可能就是希恩德林的后裔。所有人的心脏都因之而提起。他们回想起风时那段时间的消失,其中包括这场光明与黑暗的战争中全程的缺席。
他们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画面,尽管这一切早便发生至今已尘埃落定。西弗法尔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了。并没有做什么。
更确切地说是当时没有做什么。时间向前奔流,生活一切照旧。然而这天,他突然间用银色的丝线把他所宠爱的魅魔给禁锢住了。
在契约的压制下,血魔法师被迫向他吐露出有关朋友的一切。画面在这时突然间开始扭曲。学生们感到自己的意识体好像是站立不稳。他们不确定是不是地下城主使用了什么特别的干扰的法技,毕竟他隔着光阴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注视。
扭曲与混乱中,他们隐约地看到红发的魅魔向契主交出一个瓶子——里面所盛放的是殷红的血液。“希、恩、德、林。”地下城主在对它检定之后,用如寒风般凛冽的声音说。
“卧了个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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