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时在房事上注意些就好。”
“买些肠衣吗?”纪舒愿知晓这东西,可从未见过,猛地说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从未瞧见过,可若是戴了这东西,夫君不会难受吗?”
“不知,但总比让你生子好。”项祝这会儿可不敢说痛的事儿,他怕说出来让纪舒愿惧怕,他当初未怀孩子时,便说最怕的就是生产时的痛。
纪舒愿垂着头,正当项祝以为他是在想生产的痛时,他却倏地出声:“可若是戴了肠衣,我岂不是也会不舒服?”
都这会儿了,他竟然还在想这个,项祝怔愣半晌才哼笑一声:“若是你还想再有孕的话,我便不用了。”
这是个难事儿,若是用了大概会不舒服,若是不用的话,他岂不是又要生一个,两个孩子已经足够了。
“罢了罢了,反正这会儿还没到非要说个明白的日子。”纪舒愿摆摆手,伸直脖子把头抬起来,项祝立即将胳膊压在他后脑勺,纪舒愿将项祝的胳膊当成枕头,阖上眼皮睡着了。
中秋节除了祭月外,放天灯、挂香囊、吃家宴都是往常要做的事儿,原本项巧儿想回来过十五,可有规矩在那,嫁出去的孩子不能再回娘家过中秋,得在婆家团圆。
于是项巧儿便提前回了家,帮着他们做月饼,面色瞧着很是不高兴:“我还是第一回不在家中过中秋,当真是不习惯。”
“你这会儿已经过了周家的门,就是周家的人了,吃家宴自然得在周家吃。”丁红梅向她解释着。
项巧儿也不是不懂,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我知晓的,我也不是不想在周家过,只是也想跟爹娘大哥大嫂二姐一同过。”项巧儿凑到丁红梅身旁,脸颊在她肩头蹭了蹭。
“都多大人了,还如此黏着我,被你夫君瞧见了岂不是笑话。”虽然口中这样说,但丁红梅面上的笑意还是藏不住的,“十五当日不行,那咱就十四过一回,待你回家后,我们再过就是了,这样可行?”
项巧儿猛地点头,点到一半时倏然想到什么,转头瞧一眼纪舒愿:“大嫂,我待在家中你会觉着我烦人吗?”
项巧儿一直都是有话直说的人,听到她的询问,纪舒愿还真是有些好笑,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觉着她烦人,她嫁过去周家的这些日子,也只有项祝在时他才觉得舒适些。
其余时辰,特别是他跟爹娘单独相处时,确实有些不自在,毕竟年纪相隔太多,即便唠嗑也唠不到一块儿去。
“自然不会,你能多住几日我很是高兴,恰好能同你侄儿说些话了,他们这阵子可没闹腾,你一回来他们就踢我肚子里,应当是听着你声音了,才会如此兴高采烈的。”纪舒愿刚说完,隔着衣裳都能瞧出肚子上鼓起的小手印来,似是在应和着纪舒愿的话。
项巧儿高兴坏了,她当即从丁红梅肩上起身,蹲在纪舒愿面前,手指轻缓地贴在手印上。
摸了好一会儿,丁红梅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将她叫回去坐着:“别耽误你侄儿歇息了,过来继续包月饼。”
待项巧儿坐回去后,纪舒愿也继续挑着馅料,自个儿做月饼就是这点好,能够把月饼里放上爱吃的馅料,不用担忧会吃到不喜爱的馅料。
家中有按压成饼的模具,上方能盖出六个字,于是几人商议过,每人将其中一个字去掉,这样便能清楚明了地找出放着爱吃馅料的月饼。
压好月饼后,再将上层涂满鸡蛋液,再放进蒸屉中去蒸,这会儿没有烤箱,用蒸的法子整不出焦脆的模样,不过也是月饼,能有的吃就不错了。
而且中秋那日并不只是吃月饼,放天灯才更有趣些,到时能将心中所想写在孔明灯上,将它放飞到空中,继而实现所想。
瞧着月饼外层的样子,还真有种烤过的感觉,就是吃着有些软、又甜,纪舒愿咂了咂嘴,喝完半杯水后继续吃着月饼,吃完才出声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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