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垚不打算带我?”
苏知垚也没好气:“你!?爱去不去,反正都听到了。”
梁霄云听后十分无奈的,摇摇头,默默的摇头叹口气。
她们走到了三楼时,路过十里香包间,崔扶钰还说:“这是我所在的包间,今日我爹娘也在里面,不然就可一起共食!”
苏知垚打趣:“没关系啊,你也可以过来一起吃。”
苏知垚的话刚落下,猛然间她们旁边的包间发生了异动。
门板带着人“嘭”一声飞出来,落在走廊上,高高的门板还把走廊砸坏,木屑掉落大堂,还惊动了下面的食客。
下方的人纷纷起身躲开木屑,看着三楼指指点点疑惑发生了什么?
有位穿着黑衣常服的中年男子被人从房间打出来了。
崔扶钰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想他是谁?
她好像在崔府见过此人。
男子愤怒爬起来,大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违背承诺了,再说还有五日才是还钱的日子,你们今日就找来家中是何意?我妻儿老小还在家中瞧着,若是让家人知晓了我和你们没完。”
打他的人是赌坊的地痞,今天赌坊突然找到他家中,为不让家中人知晓他去赌博欠下债务。
好说歹说,才让人来醉香楼,可话还没说几句,这赌坊的人就开始动手。
崔扶钰听着他的声音,后背倏地惊出一身冷汗,大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死死盯住他。
是他!
崔扶钰听出来了他的声音,是诗会那天秘密谈话中,苦苦求公子保下的那个中年人。
他居然是当朝命官盐运使,张柴介。
难怪有能力操纵盐矿。
就是他和口中的公子说要对崔府怎么样,那日被称为公子的人应刻意伪装过声音。
崔扶钰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咬住下唇不断告诉自己。
不要急,不要急,揪住他查清楚幕后之人。
她的情绪变了又变,还是上前去帮他:“放肆,他乃当朝命官,你可知殴打命官可是要进执法司关五日。”
赌坊的人在外面不好闹大,涉及赌坊,若他们真被执法司的人关了,说不定回去查赌坊。
到时候赌坊的腌臜事都被查出来了,他们也没活路。
于是他们狠狠瞪了眼张柴介后离开了。
张柴介浑身痛苦,跌坐在地上,一脸劫后余生。
崔扶钰也没了和苏梁二人闲聊的心情,和她说了情况后,又深深看了眼张柴介,才脸色铁青回了十里香。
不过进包厢之前,崔扶钰招来了竹锦,让她去池家传个信。
崔扶钰此刻心情差到极点,莫名想起了池砚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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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扶钰:心情差差,需要男人哄哄[好运莲莲]
对不起大家,这章还是走剧情[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情何物叫人生死 他的腰肢宽大有力…………
微风习习,烈日当空,京城的天也越发热起来了。
崔氏一家用过餐食,便回了府上歇息。
今日朝中休沐,崔仕海也难得有空闲陪着赵缨。
崔扶钰回了她的小院中,换了一身方便骑马的衣裙,重新让菊宁挽了小发髻,牵上马儿便出门了。
崔扶钰一个人骑着马,去了柳叶巷的别苑。
当她来到别苑时,除了洒扫的下人,池砚舟还没过来。
她却想立刻马上见到他!
崔扶钰吩咐:“一会池砚舟来了,让他来琴房找我!”
琴房是依水而建的水榭楼台,三面环水,道路两边的枫树与池水相互交映,浮于水面的紫睡莲已盛放了好几朵,景色相得益彰。
最绝的是水榭后头还有小平台,空闲时她会请上几位伶人临水唱戏,小舟轻泛。
水榭里头琴棋书画都有,每日也有下人收拾妥当。
崔扶钰心情不佳时,会来此抚笛,她的一手的好竹笛,是她阿爹亲手教的,阿娘曾说过,她最欢喜得还是她爹抚笛时动人。
她的竹笛声浑厚悠扬,手指灵活按住笛孔,缓缓吹奏,清音悦耳娓娓道来。
连收到她的消息后,迅速赶过来的池砚舟见到此情此景时也痴迷了。
池砚舟原地驻足,神情认真的欣赏着她的笛音。
景色、美人、笛音,一切都是浑然天成,使人陶醉其中。
而池砚舟就是崔扶钰最忠实的听众。
外头只说大小姐娇纵跋扈,却不知大小姐的好!
一曲完毕,崔扶钰收起了笛子,望着泛起涟漪的水面。
她压抑的情绪已然得到了舒缓,心里畅快许多,周身都称心如意。
她静立水边,垂眼瞧着水下畅游的锦鲤,嘴角微微一笑。
池砚舟也行至她身旁,关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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