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车费付给你,谢谢。”
在司机诧异的目光中,阮汉霖朝着急诊科走去。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好消息坏消息二者参半。
好消息,吐血原因是呕吐太过剧烈导致食道轻微出血。坏消息,他的心肌炎后遗症至今未痊愈。
“你这样是很危险,抽烟熬夜和咖啡还有酒都是要戒掉,还要定期体检。”医生见到这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人,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先给你开几个检查,你先做完再看结果如何。”
诊室里听话的阮汉霖出门就将单子扔进垃圾桶,既然不是胃出血就没必要再检查。
出医院时间刚好来到凌晨四点,阮汉霖漫无目的地走在h市的街头,即使车辆稀少他也十分遵守交通规则。
等红灯的间隙他站在陌生的路口,心里冒出奇怪的想法,或许这个路口阮与书曾经走过,这样想来他的步伐越发轻快,就连胃里的绞痛都渐渐被他忽视。
走着走着阮汉霖赫然发觉路边的建筑莫名地熟悉,他竟走到河畔澜湾东门,时间也来到清晨六点。
两个小时的步行让他对街边的包子铺产生兴趣,热气腾腾的两笼包子被端上桌,老板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个个吃完。
每吃完一个阮汉霖就朝着小区门口望上两眼,只可惜他的幸运好像在昨晚全都用光了。
阮汉霖的胃被填得满满登登就连呼吸都变得费力,他却难得地获得莫名的满足感。
整座城市随着朝阳升起而苏醒,而阮汉霖则乘坐早班机离开h市。
现在他身上不仅有远洋和云腾的担子,还要对新公司的各项事务把关,好在再有两三个月就能进入试运行。
念想
阮与书的梦境总是充斥着黑暗和恐惧,可这次他身处阳光之中,只是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让他心情烦躁。
“能不能别哭了?!烦死了!”
吼一嗓子果然有效,只是前方出现影影绰绰的人群,阮与书瞬间认出混迹其中的阮汉霖。
这还是离开a市四个月以来,第一次梦见他。
“你怎么在这儿?”
“你们要去哪儿啊?”
“你怎么不说话?”
即使被拽住可那人的脚步依旧不肯停歇,他跟着旁边看不清五官的人往相同方向走去,无奈阮与书只得跟上他的脚步。
“你跟他们去哪儿?你不是在家吗?”
现实与梦境混淆,阮与书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处梦境,却还是问出昨晚心底的疑问。
谁知阮汉霖猛然停住,他紧蹙眉头像是在思考,终于他呢喃着开口“家?回家。”
“可那不是家的方向。”
梦境中阮与书根本辨不出东南西北,却还是万分笃定地开口。可他的话却让阮汉霖陷入茫然,他原地转圈似乎想要找到出口,无论如何都是徒劳。
眨眼的功夫阮与书看见他笑了笑,下一秒他的身体变得透明,伸手去抓却加速他的消散。
“不要!”
从床上猛然坐起,阮与书愣住几秒才意识到从梦境中抽离,他盯着自己死死握拳的手,就好像真的想在梦中抓住些什么。
看眼时间八点二十三分。
距离赴约还有几个小时,阮与书从冰箱里取出几枚鸡蛋准备做茶叶蛋,可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小晨姐,昨晚八百点歌的客人能翻到付款记录吗?”阮与书趁着煮蛋的功夫给她发去消息,只是想印证昨晚是自己的错觉。
“他给的现金,结账也是用的现金。怎么啦?”
“没事,那昨天晚上店里的监控能调一下吗?”
几分钟后对面发来的消息击碎阮与书寻找蛛丝马迹的方向,“可以倒是可以,你想看昨晚点歌那位先生是吧?但是a3监控坏掉了,我翻看一下好像没拍到他的脸。”
阮与书猛然想起前几天十年清吧所在的街区突然停电,很多店铺的电器都有不同程度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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