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抵着冰冷的金属门,鬓角渗出冷汗,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
良久,他发出了一声短促而难耐的喘\息。
边朗呼吸粗重,他垂头轻轻咬着齐知舟后肩的皮肉,双眸在黑暗中闪动着慑人的光。
丛林中的巨蟒挣脱束缚,终于进入了心爱的深\洞。
齐知舟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边朗用拇指摩挲齐知舟的嘴唇,指尖探进齿列,低沉地说:“别咬自己,咬我。”
齐知舟便真的咬住了边朗的手。
边朗额角绷紧,险些缴械投降,轻笑道:“是让你用上\/面的嘴咬我”
在极致的欢愉里,齐知舟的意识也越来越恍惚,脑髓传来剧痛,他甚至都无法站稳,身后的边朗成了他唯一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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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涌动中,门板却突然被人从外面叩响。
“齐教授,您睡了吗?有份实验异常数据报告,请您看看。”
这个声音让齐知舟猝然一震,他身后的边朗也随之闷哼一声。
这个时间,齐知舟通常还没有休息,如果不回应,反而会引起露露的怀疑。
齐知舟稍稍平复了喘息,回答:“放在门口吧。”
露露问:“您不舒服吗?嗓子怎么哑了。”
齐知舟说:“没事,刚洗完澡,有些凉。”
“好,您注意休息,报告放在门口了。”
露露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边朗笑了笑,耸动着问:“紧张吗?”
齐知舟几乎要被逼疯了,一个劲地摇头。
“想洗澡?”边朗猛地架起齐知舟的双腿,“乖,叫声老公,就带你去。”
齐知舟不知道自己在边朗的诱哄和逼迫下说出了多少平时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的话,他只知道边朗很激动,激动到了近乎野蛮粗暴的程度。
浴室里,朦胧水汽升腾,齐知舟坐在洗手台上,无力地接受边朗的侵犯。
他双臂紧紧攀附着边朗的肩膀,脖颈后仰,白皙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
边朗俯身毫无章法地亲吻他,而后目光一凝——
“这是什么?”
他的拇指停留在齐知舟侧颈一片浓重的淤青上,密密麻麻的注射针眼挤在一起,像是美丽的白瓷上沾上了一片污泥。
边朗心头一沉,停下了动作,沉声问道:“知舟,这是什么?”
齐知舟神志恍惚,朦朦胧胧间看见边朗高大的身躯,他脑海中有两个声音在反复拉扯,一个在说你恨他,另一个却在说你爱他。
齐知舟大口喘息,他用力甩了甩头,片刻的清醒让他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是他想要依靠、信赖、甚至共度余生的人,一股毫无由来的安全感自心底深处涌起,对边朗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他勾住边朗的脖子,轻声说:“你动动一动”
边朗眸光沉冷,虎口钳制着齐知舟的下颌:“知舟,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一种可怕的猜想浮出脑海,边朗瞳孔骤然紧缩,难以形容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五脏六腑:“他给你注射了什么?”
齐知舟将头埋在边朗颈窝,不断地摇头。
共生基因将他的大脑搅成一团乱,他下意识地渴望得到边朗的安抚,于是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用嘴唇亲昵地啄吻边朗的下巴。
边朗呼吸粗重,黑沉的瞳孔深不见底。
他从齐知舟的身/体里抽/出,齐知舟失去了支撑,从洗手台上跌进边朗怀里,边朗将他抱住,小心翼翼地靠坐在大理石墙边。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齐知舟不知所措,他在共生基因的折磨下已经变得浑浑噩噩,唯有边朗将他完全填满,才能稍稍抚平他的痛苦。
他像小时候那样朝边朗伸出手,向边朗呼救:“边二”
此时,齐知舟的白衬衣已经湿透了,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他劲瘦的身体线条。深黑色墙面衬得他脸颊霜雪般苍白,沾满水汽的睫羽微微颤动,在眼下投下一弯浅浅的阴影。
“边二,”齐知舟嘴唇抖动,乞求般说,“你抱抱我吧,你抱我”
边朗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齐知舟面前一向溃不成军,更遑论此时齐知舟如此主动。
然而此刻,强烈的恐惧和不安压倒了一切,在齐知舟的安危面前,情/欲变得微不足道。
边朗深深吸了一口气,单膝跪在齐知舟身前,仔细查看齐知舟侧颈的淤青。
他太熟悉这样密集注射留下的痕迹了,数次出入戒毒所的瘾君子,为毒/枭卖命的小喽啰那些人的下场大同小异,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行尸走肉,最后死于吸/毒过量或疾病缠身,成为一摊腐坏的烂肉。
可他的知舟,光是静静坐在那里,就那么好看、那么美,边朗根本无法想象齐知舟会成为那副模样。
边朗连神经末梢都在发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这不是du/品!
如果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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