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平日的运作机能几近停摆。
被金线如此取悦的精丸腺早就在跌宕起伏间被操得软烂多汁,让权珩由内而外地产生出自己已经坏掉了的错觉。
权珩甚至连跪姿都维持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尽可能地蜷缩起来,脑袋和双腿相碰,将她难以启齿的欲望都埋在师尊看不见的地方。
看不见权珩神色的容央对权珩这样的处理方式当然不太满意,她声音冷得能与屋外风雪并肩:“跪好。”
听到师尊发话的权珩当然会无条件地顺从着命令,她歪歪扭扭地用发软的手掌将上半身撑起来,努力沉肩开腿将如今受难的阳具送于师尊眼下。
如果忽视掉权珩现在的状态。
她胯间铁棍原本粉嫩的龟首如今绛红湿润、近乎熟透,原本白皙的柱身如今都跟活过来似得在圆柱体进攻下猛然跳动。
射精的欲望被阻隔于体内,肉棒已经充血红褐得无比肿胀,任谁见了都能看出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受着怎样的凌虐折磨。
权珩不知她因承受不住体内这些疯狂肆虐的快感而痛苦地闭起眼后那浓密乌羽般的睫毛颤得有多厉害——
一滴泪珠挂在其上簌簌盈盈,像是寒末初春子夜时分盛放的早花,娇柔而又坚韧。
她也不知一双微沉凌厉的凤眼情动以后又是如何妩媚多俏、尽绽魅情。
明明对权珩这张脸庞已经熟悉至极,为何看到她陷入欲念苦楚、久熬而绽放出不同以往的神情时,自己喉间已饮下数杯茶水。
为何权珩此时如此难耐,身体已经恨不得表现得下一秒便以身饲虎,这一刻却仍难启唇间,不再如昨日一般叫哼出惹她心软的”师尊”来。
为何。
容央眼神落在面前功法的墨字上,神思倒飘忽得格外远。
权珩浑身被这些快感缠住,衣物已经透湿,整个人大汗淋漓,鼻尖不停地滚动着汗珠,她苦苦地将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执念都吞进腹中,露不得片刻呻吟。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容央却反常地没有开口喊停,反而放下书本,目视前方地将权珩唤到了她身边。
一步之遥的距离消散了,权珩如今与师尊几乎是能彼此间听闻到对方的呼吸声。
她站着,容央端坐,挺立的性器横亘于两人之间,无声而狎昵的气氛随着茶香缭绕,悠悠散散地飘进权珩心头撩拨着。
师尊她
权珩现下无力看清容央的意图,只下意识全身心地将自己捧送给她,索性容央做什么都随她。
权珩身形颀长,站立起来性器便高了桌边少许,倒显得像将整根阳具全部送于容央眼前供她采撷。
容央真的这么做了。
湿漉漉的龟头戳在容央眼下,硕大红艳的龟首中含着一汪小眼,圆柱体仅仅在尿口里冒着一个指节不到的小头,就像远古冰山般不知水下藏着何等恐怖面目。
“额”权珩全身一颤,双手难以自持地撑在桌沿,以此作为借力点站靠住。
她感受到师尊捏住了那根圆柱体的首端开始慢慢向外拔出,却刚过三分之一时复又将圆柱体送还回去,她勾着那震动着的圆柱体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着。
权珩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龟头前光是被圆柱体抽送出来的前液就随之在桌上滴出了一个小水洼。
突然,圆柱体被容央直接整根全部抽拔而出,果断地如同铿锵出剑。
震动着的圆柱体蓦地被突兀拔出,那广散开缠绕住精丸腺的金丝线瞬间一根根从上面解绑,快速摩擦睾丸里的内部精道后呼啸而过,所有索道同一时间被震颤着搔刮——
尿道本已习惯了圆柱体的存在,被容央这样甩开,如同失禁的快感疯狂席卷进权珩脑间。
权珩一时激爽得双眼出神,胸腔中爆发出每时每秒都颤着想射精的欲望,可是她的双手却更快一步地往茎身根部紧紧箍住,力道大得像要将阳具从中掐断一样。
其实容央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并没有禁止权珩射精。
但是权珩想到前两日受罚时师尊都将她的睾丸锁了起来,想来师尊是不喜精液的,她便也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私心里也不愿让那精液玷污了师尊。
容央怎会看不出权珩箍紧阳具的力道,她抬头看着此刻几乎隐忍到极限却仍以自己为主的权珩,心下便无来由地软了一分。
权珩原本紧掐茎身根部的双手被一股力道拿开,她耳边传来师尊平静的声音:“射吧。”
轰。
权珩心头瞬间刮过阵阵飓风,她胸腔莫名有些发酸,明明是极其普通的两个字,她却听出了一种宽恕。
师尊竟然允许她在她面前射精。
权珩眼眶微微发红,此刻的她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体内聚集起的快感已经到了决堤口,这时师尊的允射对她来说不只是一场惩罚后的奖励,更像是一场祭祀中的祀品得到拯救。
这一刻她感到她被自己的神明所救赎。
她心间划过一丝雀跃、一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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