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又没有用力,更何况我、唔!”
仲江措不及防被掐了一把乳尖,她蜷缩起身体,紧紧咬住嘴唇。
贺觉珩把手指伸到她唇瓣中,“不要咬。”
仲江去咬他,这次贺觉珩没再说什么。
他抚摸她的身体,解开衣服的纽扣与拉链。
仲江伸手去拽贺觉珩衣服,被他用了巧劲捏住手腕,压在头顶。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极为糟糕,仲江本能地想要挣扎,她抽动手腕和腿,却被贺觉珩换了种姿势揽在怀中,无法动弹。
她用力喘着气,抓住贺觉珩的手,“停下!”
贺觉珩在她颈侧亲了亲,嗓间发出模糊的声音,似乎是在表达不满。
压制在身上的手松开了,仲江攥着贺觉珩的衣服,跟他谈条件,“去放映室。”
贺觉珩抱着她的腰,“不想去。”
仲江说:“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其他都随你。”
如果不能看清他,那她答应下来也太亏了。
贺觉珩思考了一下,慢吞吞点了下头,“也可以。”
谈判结束,双方对结果都颇为满意。
不过很快,仲江就后悔了。
贺觉珩答应她是因为他习惯了那些摄像头,但她却没习惯被掌控。
毯子被踢掉在地上,枕头歪歪斜斜在腰下垫着一角,仲江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思绪模糊。
贺觉珩一比一复刻她的举措,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束缚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区别在于她当时力气不大,如果他想动可以挣开,而现在她是真一点也动不了。
不安全感要把理智淹没,仲江簌簌掉着眼泪,贴着贺觉珩掌心哭泣。
可不管她怎么哭,桎梏着她身体的那个人也没有放开她,更没有满足她。
贺觉珩的手没入仲江的发根,迫使她仰头,张开红润的嘴唇,与他接吻。
仲江报复性地咬他的舌尖。
贺觉珩不觉得痛似的加深了这个吻,随后摸了摸她的脸,说她没有好好学。
放置延长了。
仲江费劲地想起来上次贺觉珩是怎么做的,于是过去蹭着他的掌心,软软地跟他撒娇,最后问:“贺老师,这么做对吗?”
贺觉珩抚摸她的脸颊,笑了,“对,好学生。”
很快,他放松了握在仲江手腕上的力道,掐着她的腰重新进去。
延迟得到的满足远比平常来得刺激,仲江又掉眼泪了,哭得很是可怜。
贺觉珩吻掉她的眼泪,又和她接吻,动作也放缓了很多,耐心研磨着,总算是哄好了。
仲江匀过气,眼尾泛红,她问道:“我算不算青出于蓝胜于蓝?”
贺觉珩没想到仲江还有精力分心骗他,他抵住她的额头,“又骗我。”
仲江正想取笑他,大腿忽地被贺觉珩掰得更开了,她身体抖了一下,眼前一阵发白。
“好深……唔、”
仲江切身实际地认知到狼来了的故事不是随便说说的,双腿已经到了能张开的极限,她的指甲陷入贺觉珩的皮肤中,抓出了血。
贺觉珩掐着仲江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看向自己,他的神态和嗓音都温顺极了,问她是不是太轻了,让她没什么感觉。
乱糟糟的一夜结束于仲江昏睡过去,半梦半醒之际她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放到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她不安地伸出手,很快被一个人紧紧牵住,那只手温暖潮湿,好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松开。
她放心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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