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锦澜趁着自己在边关带兵的时间,努力搞好关系收服人心。
有事没事就翻翻名册,充分利用一下自己的好记性,记住战士们的名字。夜晚巡查各处,对值夜的守卫都关怀几句。
操练间隙,她就和战士们拉拉家常。问问大伙,家里都好不好啊?有没有什么困难?
遇到偶感风寒的战士,她便解下自己的披风,慷慨相赠,给将士们感动到哭得稀里哗啦,项如蓁和晏无辛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陆锦澜心道:什么皇上什么定北侯,你们懂怎么抓部队的思想工作吗?你们懂如何关怀战士吗?还得是我啊!又当首长又当政委,我他爹的真是个人才。
今日这番封赏下来之后,她身为主将,去和每个人拍拍肩膀,说几句鼓励的话,顺便关怀下伤员的伤势。
一套流程下来也累够呛,她回到屋里刚喝了杯茶,项如蓁和晏无辛提着酒来恭喜她。
晏无辛笑道:怎么样啊陆侯,今晚喝一个吧。
项如蓁道:干脆我去打几只野鸡,咱们一会儿到河边野炊去。难得咱们同步高升,必须得好好庆祝一下。
陆锦澜笑了笑,庆祝是得庆祝,但不瞒你们说,我今天又领悟到一个道理。你要是让皇上知道你能干,她就让你往死干。
晏无辛不解,为何这么说?
陆锦澜从怀里掏出一道密旨,你们自己看吧。
谁家男孩叫这个名字
这道密旨和封赏的圣旨是一块来的,传旨官私下给了陆锦澜。
密旨上赵敏成给陆锦澜下达了两个指示,一是让她协助使团和姜曲两国谈判,二是让她找到凌之静通敌的证据,回京时把证据一并带回去。
项如蓁看完奇道:你上次见索红珠的事儿,只有咱们这几个人知道。姜国皇宫存有凌之静通敌书信的事,除了我和无辛之外,你没和别人说吧?
陆锦澜无奈地笑了笑,我当然没和别人说,我又不是没话聊,我说这个干嘛?
项如蓁道:那就怪了,皇上怎么知道的?她怎么知道你能找到通敌的证据呢?
晏无辛嘿嘿一笑,我有个恶意的揣测,说出来你们听听。我猜啊,皇上根本不知道通敌证据是否存在。
反正现在凌家军已经不存在了,定北侯被夺了爵位丢到大狱里,只缺一个天大的罪名,皇上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下旨斩首。你们说,皇上这意思都这么明显了,谁会追究证据的真伪?
皇上既然让锦澜带证据回去,她多半是认定你这人做事不讲章法,够邪性。她肯定觉得就算你找不到证据,也能造一个证据给她带回去。到时候你俩一个完成任务,一个有了杀人的由头,这不是一拍即合吗?
陆锦澜点了点头,她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她想不到,我真的知道证据在哪儿。我说这老太太一直抠抠搜搜的,这回突然大方起来。又是给我升官,又是给我封侯的,原来没有一样赏赐是好拿的。搞不好,我真得走一趟姜国皇宫。
三人正说着,外面人来报,北州牧于继芳到访。
陆锦澜忙把密旨收起来,让人把于大人请进来。
于继芳刚得了消息,是来贺喜的。
一见面满脸笑意,拱手道:恭喜恭喜!恭喜三位将军高升,更要恭喜陆侯提领北州,我给侯君见礼了。
陆锦澜忙把于继芳扶起来,于大人别逗我了,咱们老相识,不必多礼。
三人忙请于继芳入座,命人奉上热茶。
于继芳笑道:皇上自登皇位以来,还未给过谁封地。独独这次将北州给了陆侯,真是皇恩浩荡啊。
陆锦澜呵呵一笑,我说于大人,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这么说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咱这儿没有外人,咱都实话实说,
陆锦澜往椅子上一靠,开始吐槽。
不是我嫌弃北州这地界,但你们说,这北州是出了名的穷。那长州是流放的地方,好歹还有矿场,一年的税收都比北州多两成。皇上把北州给我做封地,应名是一年赋税都给我,可实际上能有多少啊?于大人,这你最了解。
于继芳尴尬一笑,北州前些年,年景好的时候一年能收个十几万两。当然,这点钱你们陆家应该看不上。另外这几年不是有灾情吗?财政上三年没结余了,每年还倒欠几千两。
不过陆侯不用忧心,上次你们在大青山找回之前丢失的赈灾银,我已经把账都平上了,现在没有欠款了。
陆锦澜笑道:你们听听,这要是有欠款,我还得倒贴。
项如蓁笑道:话虽如此,但你可以在封地自治。北州这地方够大,好好弄一弄,说不定就富饶起来了。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北州王了。
于继芳也道:就是说呢,我这几日琢磨着侯君您和曲国关系不错,现在正好和她们商量商量。
咱们把曲国赤州境内的河流引过来,以后不就不用担心旱情了吗?陆侯,北州可是您自己的地盘了,您得为自家人多筹谋几分啊。
陆锦澜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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