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挽棠:“看鱼。”
何序连忙转回来叼住。
霍姿眼观鼻鼻观心,说:“主办方的意思,多多益善。”
毕竟新媒体时代,各行各业都需要流量。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安排对刚刚经历过风波的寰泰也是有利无害。
裴挽棠:“先确认时间和视察药厂的计划冲不冲突。”
霍姿:“确认过了,不冲突。”
裴挽棠:“那就答应他们。”
霍姿:“好的裴总,这样的话,我们要提前一天出发。”
原定是十一月十七号早上,到了之后直接去会议现场。
现在既然决定参加开幕式和后续活动,时间就得提前。
裴挽棠:“你去安排。”
霍姿:“好的裴总。”
霍姿一走,办公室里又只剩下碗筷碰撞的细微声音。
何序被裴挽棠填鸭式喂到十二分饱,没忍住打了个嗝。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在裴挽棠面前这么不礼貌,脸有点热,裴挽棠却是眉眼一抬,露出几分笑:“再打一个。”
何序:“……硬打?”
裴挽棠:“不行?”
何序捂住肚子说:“我酝酿酝酿。”
最终还是没打出来。
裴挽棠:“欠着,拖一天翻一倍。”
何序一听这话,眼睛都睁大了,但她不敢反抗,也不是,就——和西姐不是冷着脸说这种话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像逗她。
饭后时间不够,裴挽棠懒得去休息室,简单躺在沙发上休息。
何序收拾好东西说:“我先回去了。”
裴挽棠眼睛闭着,但像是有感觉一样,准确无误抓住何序手腕说:“如果我不想让你走呢?”
何序不知道,以前她虽然进出这间办公室多,但都是以行政助理的身份,裴挽棠从没让谁知道她们在里面做什么,她的样子有多难看,所以同事只是好奇她一个本科毕业生怎么进的寰泰,没议论过其他。现在她不是寰泰员工,再从这里出去难免会有人多想吧。
多想就多想。
和西姐能这么问,肯定是不怕人知道,那她干什么要在意。
她一不是明星,二不是名人,三有宝石、有信托,还公证过,她是有身份的人,再议论也改不了她是,那个,嗯,和西姐老婆的事实。
“老婆”两个字过脑,何序脸跟蒸笼一样,噌一下热起来。
裴挽棠久等不到她吱声,睁开眼睛:“一个人瞎琢磨什么呢?”
何序说:“没有。”
裴挽棠:“没有脸和猴屁股一样。”
何序说:“和西瓜瓤一样。”
裴挽棠拉了一下何序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跟前:“问你话呢,如果我不想让你走,你怎么办?”
何序放下手里的东西,在裴挽棠旁边蹲下:“我在这里陪你,等你醒了再走。”
裴挽棠轻笑一声,眼神软下来:“我就睡一会儿。”
何序:“好。”
裴挽棠闭上眼睛,不过十来秒,呼吸就渐渐变得平稳。
何序一动不动看着她,等她彻底睡熟了,扭头看向手腕——还被抓着,其实有点紧,但心态转换之后,这种禁锢变得不是太难接受。
何序原地坐下来,安静耐心地等裴挽棠醒。她这几年太累,从身体到精神没有一样真正踏实过,每天不是在为十数万人的饭碗的奔波忙碌,就是像现在这样,想尽一切办法把她牢牢抓在身边。
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力气呢?
何序想着想着走了神,也有点犯困地弓身下来,趴在裴挽棠旁边,用手指隔空描她的脸。
她还是那么好看。
三庭五眼骨相美,皮肤细得几乎没有瑕疵,睡着醒着都是没有艺术天分的她学一辈子画画也画不出来的漂亮模样。
她还香。
让人头发昏的香。
从头发、皮肤、衣服……从很多地方散发出来,往她鼻子里钻。
何序深呼吸,盯着裴挽棠因为秋冬干燥抹了薄薄一层唇膏的嘴,还悬在空中的手指被蛊惑着忍不住凑近,指尖朝下,在那双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很软。
很……
“……”
裴挽棠覆着睡意和笑意的眼睛看着何序:“干什么呢?”
何序蜷起手指缩回来,说:“……偷摸你。”
裴挽棠:“偷?”
何序:“……摸你。”
裴挽棠:“都摸哪儿了?”
何序:“就嘴。”
裴挽棠身体动了一下,沙发上传来皮革摩擦的悉索声响,很快随着裴挽棠变侧躺为平躺的动作消失,她松开何序的手腕,手抬起来,自然弯曲的食指贴在何序一边嘴角,说:“公平起见,我也摸一摸你的。”
话落,裴挽棠的手指开始朝何序唇心方向移动,她的动作极慢,每一秒都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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