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下午一直在各种补觉,连张窕都问她中午是不是去贼了,女孩回来后就一直精神不好,做什么无精打采,活像刚刚跑完八百米一样。
林稚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真是去做“贼”了,而且还胆大包天地闯了男生宿舍,陆执送她回来时一直在批评这个问题,她被念叨得耳朵疼,赌气说:“那我再也不来找你了!”
他安静了,看上去也因讲不通而有点生气,两人在临进教学楼前不欢而散,林稚挺直腰板,“小孔雀”又硬气了。
长发下吻痕若隐若现,陆执看着人影消失拐角,裤兜里揣着女孩被淫水湿透的内裤,他握住,总感觉手心发烫。
就这样到了最后一节课,七班安排的是体育,要说林稚最讨厌的除了数学和物理,那名列前茅的,就是体育。
课前要跑三圈热身,她总是累得气喘吁吁,本身运动细胞就极其不发达、特别差劲,奶子还长得大,增添不少负担和麻烦。运动内衣兜不住,运动完后又总是涨奶,往常她都会在体育课前找陆执提前吸上一小会儿,这样会好受点,也能坚持到放学。
可中午吵了架,林稚还甩了脸色给他,现在手机里的“陆执王八蛋”还没得到回复,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会不会怒气更盛。
林稚为此郁郁,张窕却以为她还没睡好,贴心地拿了小风扇吹她微微出汗的额头,实在忍不住好奇:“你这里,怎么了啊?”
“哪里啊?”
同桌看上去一无所知,张窕拿了小镜子对准,镜子里首先展现出女孩一张艳若桃李的脸,而后下移,照出细小红印,“就这里,好红啊。”
林稚瞪大了眼睛,张窕有点担心:“中午回来就有了,到现在也没消,你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啊?只泛红不长包,要不要去看一下?”
“还有这里,”张窕戳她红肿的唇,“你嘴角破了层皮,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嘴巴还会这么干啊?”
林稚汗流浃背,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骂陆执是个王八蛋他就真做了王八蛋的事情,他们明明约定好,吸奶时不留痕迹,在学校也要装不认识。
张窕不依不饶,侦探似的观察林稚脖颈,发现这个红痕的位置很刁钻隐秘,在下颌连接处,若不是女孩仰头,不可能咬到。
她言情小说看得多,真实体验却寥寥无几,好不容易要从那蛛丝马迹中捕捉到点思绪,林稚一拍桌子:“哎呀!”
前后左右都被她吓了一跳,张窕愣住:“怎么了?”
“中午碰见英语老师,她跟我说放学前要收练习册来着,你们做完了吗?快没时间了!”
“怎么不早说啊!”
“谁写了借我抄抄!”
“上次是要求写到哪儿来着?”
“……”
教室里顿时乱成一团,连张窕也忘了八卦:“怎么不早说啊小稚,被你害死了!”
林稚愧疚地点头,将早已写完的练习册贡献出来,前桌、后桌顿时一拥而上哄抢成一片,她脚底抹油,迅速逃离战场。
背后还传来张窕维权的声音:“她是我的同桌!得我先抄!”
……
走廊上比教室里炎热,好在有风吹拂,林稚趴在栏杆上捂住脖颈,睫毛颤颤,神游天外。
她和陆执接吻了……
就在神圣的校园里。
林稚不知道这算不算“帮忙”的事项之一,总之陆执吻上去的瞬间,她大脑空白忘记了反应。
很自然地被他钻进嘴里,林稚尝到他舌头的软滑,陆执的唇舌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滚烫,她软绵绵地融化成云朵,任他翻来覆去。
双手托腮,林稚看着楼下发呆,班上坐不住的男生早已拿着篮球飞奔出去,一阵“砰砰”响,生怕别人听不见这动静。
陆执从来不会这样,他在哪里都是与众不同,篮球要拿就好好拿在手里,在操场以外的地方,从不会这样吵闹。
心跳莫名加速跳,颈上的红痕在发酵,那只“小虫子”注入的“毒液”沿着神经一路麻痹至大脑,林稚呆呆地愣住了,中枢神经崩溃,完全思考不了。
夏风吹拂脸颊,吹不灭这滚烫,她的睫毛越垂越低最后湿漉漉地盖住那漾着春水的眼眸,小孔雀低下头了,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
又有人经过,五颜六色的篮球服,林稚只是茫然地视线投向楼下,实则根本没在看,眼神也没聚焦。
“诶,看你呢。”
“胡说呢,看你呢吧。”
自作多情的男生孔雀开屏般将篮球拍得更响,林稚心跳好快,一直在想树林后的窗下。
陆执拥着她,嘴唇一直都很烫,将她按在窗户旁边亲,林稚腿都麻了,脱力地垂下书桌。
“宝宝……宝宝……”
明明说了不那么叫她,可那时的男生像是被这拥吻冲昏了头脑,林稚进气快没有出气多了,头晕脑胀,听他把“宝宝”当喘息用。
“你别那么叫我了呀……”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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