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个小时的盘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一个月也只有600刀。下次大赦移民还不知道是哪年哪月呢。”
她越说,肖晨的脸越白。
林爷爷也不免喟叹,“澜澜,你吃苦了啊!人人都只看到你的光鲜亮丽,哪知道你这些心酸。”
程澜笑,“还好啦。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这还不算最麻烦的。”
肖晚道:“那最麻烦的是什么?”
“华人要面临的最大麻烦就是刚挣了点钱还没焐热,就被迫交了保护费。当时,我就在当地认识的一个华人大叔,还有赵柯两个人手。我不想把收入的一半都交保护费,那就只能打啊。打到人家知道我不好惹,是个人物。当时我事前去找了华商领袖,他也是要我展现价值。”
林爷爷感兴趣地道:“这种情况你是怎么翻盘的呢?”
程澜道:“我掏了一万刀拉了四十多个人跟我去打群架。那就是乌合之众指望不了的,所以我只能身先士卒。打第一架,没败。我就说教他们华国功夫。这时候他们已经比较信服我了。这一帮人后来留下了三十六个。先是给我当司机兼保镖,如今基本都是安保公司当骨干了。我一个月也给他们开1000刀底薪。退伍兵过去开1500刀。但去年除夕夜也有十四个是在医院守的岁,伤势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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