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没客气,把他车点了。
两人就这么过上了鸡飞蛋打又“平静”的日子。一如往昔。
又半个月过去,王野瘦了三斤,这阵子没去运动,胸上的肉也不如之前壮硕了,整一个发丧模样。
再这样下去要废,王野让魏虎去挂精神科专家,他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饭也吃不下。
第二天准备去,接到了惠总他丈母娘电话,老太太在家办宴席,拿出来镇场的古董花瓶被客人不小心碰碎了。
“别急,上次和你说的我那朋友,丰大搞文物鉴定那个,他肯定有招,再不济,还有他家老爷子,我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看。”
两人到了宴会场,不是很复杂的事,王野这朋友说他就能应付。
王野退到外间得老太太和惠总媳妇夸,王野安抚惠总夫人先去忙正事,把宴席办下去,客人总归没散。
惠总夫人怎么能不喜欢王野:“一会儿别急着走,我给你和你朋友,一人包个大红包。”
“还是姐好,谢谢姐。”王野甜甜笑。
“贫嘴。”
王野的笑没褪去,看到窗户外头的草坪地那头,泳池岸上,有个熟悉的面孔。
他的笑往回收,道:“姐你先忙,我看见个人,去瞅瞅。”
确定就是岑中誉。
前院客人在忙,后院这边没什么人,泳池边安静,岑中誉和惠家几个兄弟等人趴在那里被人按着摩,一看着蛮温顺的男人在岑中誉腰上摸来摸去。
又半会儿,差不多模样的男人拿来衣服,伺候岑中誉穿着,岑中誉手摸在他脸上,拍了拍。
岑中誉转身,系着腰带,和人聊着什么事,面容带着温色。
瘦弱男人不小心歪倒,栽到岑中誉怀里,岑中誉低头看了他眼,没推开,扶着人,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
王野看懵了。
叮铃。王仙打了电话来。
“喂,姐。”
一通电话打完,王野再回来,池子边哪还有人,各自都散开了。
“人哪去了?”王野问这里打扫的妇人。
她们哪知道。
王野连解了数颗衬衣纽扣,到处找人,一身汗。
脑海里闪过那两个画面。摸脸。摸人屁股。
多丝滑啊。
这动作。
直男?呵。
台阶柱子那边传来声音:“小八这回怕是要傍上大款了。”
“可不是。岑家大院的,来头可不小。小惠总看这事能成,送过去的酒都是加了料的。”
“这大下午的,那不得干的热火朝天。”
“嘿嘿嘿嘿,小八咋命那么好呢。”
王野像鬼一样定在两人面前,吓两人一跳。
语气阴森,王野眼都是黑的:“人在哪?”
……
还什么三楼,竹林深处,古色古香房。大古典床。
摸到地方,王野一脚踹开了人家小洋楼的古董门。
门吱嘎一声响,王野进门便看见卧房里,那瘦样的男人给岑中誉解裤子,岑中誉光着上半身歪靠在那处,脸绯红,眼神迷离状。
一股气血直冲上脑门,王野炸飞了。
老子都没摸过的人,你在这里摸。你算哪根葱。
王野像拎小鸡似的把人丢到地上,一路赶出了门:“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趁着我还没发火,消失在我眼前,再让我看到你,我要你命。”
小鸡仔吓得瑟瑟发抖。
王野真想踹他,到底忍住了,抬起的脚硬是收了回来,从腕上摘了手表丢给他:“拿着东西滚。回去和那帮人说一声,我们誉总是正经人,再使这种阴招,等着,我王野早晚干死他们。”
男人颤巍巍退了。
这顿怒火怎么消得去。
重新进了房,王野一身的气,越想越气。
床上没了人,裤子也脱在一边。
王野到处找人,找了一圈,弯着腰,手按在床边,往床底看。
扑腾。
王野被压在了床上,两只手被按在了头顶上方,有什么东西从他衣服里面往上钻。辱尖被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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