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可笑。于是表情木然地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任凭李远方把她抱进卧室扔在床上,然后不知疲倦地向她发起一次次的冲锋。回去的那天上午,隋丽跟李远方到交大办理了入学手续,并领取了一些学校为她准备的教材。本来李远方想中午的时候请五位考官吃顿饭,但因为刚开学,副校长和系主任两位领导的会议特别多脱不开身,只好先算了。董国堂说,反正领导主要是看在李远方的面子上,等开学一段时间后由他代隋丽请一次客也一样,等到十一月底隋丽回来面授的时候,再适当地安排一下领导就可以了。董国堂是隋丽的导师,隋丽当然要问他对自己有什么交待没有。董国堂说,他们这批人也就是走个过场镀镀金,只要按时交作业就行了,但隋丽如果想得到那少数几个学位的话,在英语要过六级,有些主要功课也要考到前面去,毕业论文的质量更要保证。不过董国堂也说了,有钱老这个经济学界的老前辈在隋丽旁边给她作辅导,比他这个挂名的导师有用得多,让隋丽有什么问题直接向钱老请教就行了。即便如此,为了方便隋丽和董国堂联系请教问题,李远方给了董国堂一个“星星索”的三位号码。从董文龙那里,董国堂对这个软件是早闻大名,欣然地接受了。但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董国堂突然问起李远方:“叶黄临走的时候是不是特地向你要了‘1’号?”有隋丽在自己身旁,李远方有些尴尬,磨蹭了半天才说了声“是”隋丽却表现得很坦然,好像没听到似的,回去的路上,更连叶黄是谁都没有问他。和隋丽在机场分别的时候,李远方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你要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万一我儿子在你肚子里,你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当着机场里那么多的面,隋丽不好跟他说什么,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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